“別……”雲千渾，忍不住起肩膀，卻攔不住已經上了癮的邵臨。

“停下……我有點難……”熱得沁出淚花。

“哪兒難？”邵臨擡眼，大手穿過單薄的羊絨衫，到細膩如綢的腰段。

他糲的指紋到腰的瞬間雲千抖了兩抖，徹底失去力氣倒在他懷裏，求饒般搖頭：“不知道，就是很奇怪……不舒服。”

哪裏像是在瘋狂囂著，強烈地需要什麽，想要什麽去填補。

邵臨在這方面的知識儲備比還是要高上幾個層次的，一下就明白所說的不舒服是哪種。

他親著的額角，忍著自己也快不住的火，耐心引導：“知道上哪兒能讓自己舒服麽。”

雲千怔住，然後燙著臉使勁搖頭。

這種話題……是不是……太……

“想知道嗎？”他又問。

“還是……”這對而言太過刺激，抓著他的黑，指尖微微抖：“不要了吧。”

那是個完全陌生的世界，并不覺得有多恥，但確實有點害怕。

“雲千。”他也同樣能到因為而高度繃的，牽起哄騙：“試試？”

壑難填，讓從拒絕變猶豫，一垂眸便看見他可怕的……，被燙到似的擡眼，對上他深邃的眼睛。

雲千被親腫的翕，說出的話顯得有些無助：“我不知道……”

邵臨一如以前那樣對說：“摟住我脖子。”

“覺得害就什麽都別看。”

雲千出雙手勾住他的脖頸，對即將發生的事一概不明，只得把眼睛閉上，埋頭在他頸窩。

把對自己的探索，在他這個引路人的大手之中。

之後的蠻長時間，雲千也切會到了——他的手寬大溫熱，能給需要的一切。

…………

春節晚會的節目早就結束直播，時間轉到第二天，淩晨遲遲等不到人關掉的電視自開始重播昨晚八點的晚會，立音響仍然熱鬧著。

紛擾的音樂足夠喜慶，勉強能蓋住偌大客廳裏發生的人旖旎。

雲千一開始只是逃避恥而閉著眼，後來是因為本能，本無法睜開眼，隨著可怕的浪，整個人變得不像自己。

邵臨的手指靈活溫熱，仿佛像包餃子的時候，把醒好的白面團放在菜板上，一只手就足夠，挑撥。

雲千原本平整的羊衫變得褶皺淩，隨著他的作，鼓起不正常的弧度。

試圖忍住那從靈魂深迸發的聲，卻還是讓它們從角溢出，嚶嚶嚀嚀的聽著十分可憐。

雲千雙手攀在他脖頸後面，隨著自己的難耐，指尖使勁撓著他的後頸。

羊衫徹底褶皺後，邵臨騰出另一只手，通向烹飪的下一個步驟。

需要把鮮香的餡放在面皮上，用手指，撚一下，折一下，包出漂亮的形狀。

偶爾需要沾一點水來保持面團的粘，自然而然沁出的花足夠供給。

無人探索過的面團膩，正待有人來把它變各種形狀，做出各式各樣的面點。

邵臨作為廚師第一次進面團的瞬間，渾繃了繃，差點沒守住最後一道防線。

幸好憋住了，沒在面前丟人。

僅需稍微試探，他就知道懷裏的孩屬于天生非常敏的那種人。

他本想大展手法，結果面團到手裏，還沒撚挑撥到火候，手裏的小包子就自己嘭起蒸了……

雲千咬住他的肩膀，在一下失聲哭腔發的瞬間，大腦宕機又翻白——像是炸開了一片煙花那樣。

隨後，就沒了任何力氣，像張紙片一樣癱在他懷裏，眼神渙散的同時愧無比。

邵臨也十分詫異，燒著眼神，一點點把手拿出來，使壞又像炫耀般的兩個手指撚了撚，把還沒幹涸的水痕跡放在眼前展示。

“看看。”

“學會了麽。”

雲千掉一滴眼淚，綿綿推開他的手，“渾蛋……”

“吃力不討好，沒勁。”他沉氣。

著，小聲要求：“能不能，幫我一下，把我抱到浴室。”

“我想洗。”

邵臨沉默幾秒，低頭在臉上親了口，說：“可以洗，但是你讓我先吧。”

他脖頸的青筋浮起好幾，低頭看了眼，已經繃到了極致。“我得解決。”

雲千拉過毯子把自己蒙住，被他這麽久都不消退的可怕勢頭嚇到了，在地毯上。

“你，你快去，我不懂……我不會。”

言下之意，不能像他幫那樣……幫他那個。

邵臨也沒想用，不過聽到這麽一句倒是滿意，俯隔著毯子惡劣預告一句。

“下次可就沒這麽便宜的好事兒了。”

“做好心理準備。”

雲千蜷一團抖了抖。

他滿意地起，走姿有些僵地進了浴室。

…………

昨晚發生的事哪一件單拎出來都足夠刺激，結果竟像是個大滿貫一樣把這個除夕夜弄得彩紛呈。

雲千簡單清洗過之後穿著他給的寬大睡在沙發上睡著了。

殊不知邵臨當然不會放過抱著這個安眠藥睡覺的機會，趁睡得死，直接把人抱進臥室一塊夢。

借著他的吻喝了不紅酒，不出意外地醉了，這一睡直接讓生鐘都作廢，一睡不醒。

放在外面的手機因為一通通鍥而不舍的電話吵個不停，把邵臨率先醒了。

因為邊還在睡的人，他睡得非常好，睜眼就清醒了。

雲千似乎在睡夢裏也察覺到幾分吵鬧，秀眉皺了皺，在他懷裏咕噥。

邵臨怕睡得好好的被吵醒，打攪他計劃再抱躺會兒的謀，起床走向客廳去解決源頭。

他撈起雲千的手機，一看來電人，停了幾秒。

似是有片刻的猶豫，但最終惡劣的本和忍不住招搖的作祟讓他還是接了電話。

電話接通，他沒著急說話，等對方開口。

果然一秒之後，邵賀新的嗓音從手機傳出。

“雲千，新年快樂，吵醒你了？”

邵臨握著手機，懶洋洋看了眼臥室床上那團小小的鼓包，“沒吵醒。”

“倒是把我起來了。”

電話對面瞬間一陣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