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當然看出來季姣姣是找事的,毫不客氣的說:
“怎麼?還沒進門就要給姐姐敬酒了?這小妾當的自覺啊。”
季姣姣瞬間變了臉,一副難堪的樣子:
“你!你怎麼能這麼說我?我和宴哥哥是清白的,他就像我親生哥哥一樣。”
夏天上下瞄了季姣姣一眼:
“親哥哥?哥哥吧,誰不知道你不知廉恥勾引自己的哥哥,現在人家都結婚了你還恬不知恥的湊上來,你這小三知道嗎?你在破壞別人的家庭!”
“夠了。”
傅辭宴冰冷的聲音傳過來。
溫南溪一把拉住夏天:“不好意思,喝多了說胡話,別放在心上,我跟你道歉。”
傅辭宴有多護著季姣姣溫南溪是知道的,連這個正牌妻子都得躲著點走,真讓夏天得罪了,容易出事。
夏天跟自己一樣,都是沒人的小白菜,看起來家里有權有勢,實際上只不過是個用來聯姻鞏固家族利益的件,如果跟傅家起了沖突,那肯定是第一個被放棄的。
但是季姣姣顯然不想就這樣放過二人,眼眶瞬間紅,蓄起淚水,滿臉屈辱的看向傅辭宴:
“宴哥哥,都是我不好,嫂子討厭我我知道,但是我不接侮辱,以后我絕對不會再打擾你們了,是死是活也跟你們沒有關系!”
說罷,掩面跑了出去,空中留下一串晶瑩的淚珠。
傅辭宴立馬站起來,聲音冰冷而嚴肅:
“溫南溪,你太過了。”
溫南溪:......
行吧,都是的錯。
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夏天:“你說說你,惹干嘛。”
夏天哼哼一聲:“我就是看不慣那綠茶做派,把丟進黃河,全國人民都能喝上龍井,茶味太濃了。”
蔣浩南冷笑一聲:“某人是忘了自己怎麼嫁進傅家的了吧,本來就是你搶了姣姣的,現在怎麼好意思的?”
溫南溪剝著手里的瓜子:“忘了,要不你幫我回憶回憶?”
蔣浩南氣不打一來,一掌拍上了桌子:
“如果不是你,姣姣本就不會出國,現在嫁給傅哥的就是姣姣,哪有你什麼事啊!”
“你放屁!”
夏天見不得閨一點委屈,一腳踩上矮桌子,擼起袖子怒罵:
“關南溪什麼事?要不是你那個小綠茶表白把傅辭宴的名聲弄臭了,季姣姣會被趕出國?你別太離譜,季姣姣出國那會兒南溪可還不認識傅辭宴,說得好像南溪第三者足一樣!”
蔣浩南被堵的呼吸一滯。
的確是怎麼回事,當初季姣姣表白那事鬧的太大了,京都的所有商場電子大屏都滾著季姣姣傅辭宴的字樣,這也導致傅家被全京都的人看笑話,熱搜一又一的上,傅辭宴的爹頭發都掉了一大把。
真的說起來,其實季姣姣和傅辭宴的事不關溫南溪的事,是無辜的,甚至可以說是犧牲者。
但是蔣浩南幫親不幫理,好歹季姣姣了他那麼多年的浩南哥哥,姣姣討厭的人,就是他討厭的人。
他火大的掀了一張桌子:
“你算哪蔥,得到你說話嗎?就是溫南溪傷害了姣姣,現在姣姣回國了,你最好趁早和傅哥離婚,別自取其辱。”
其實溫南溪很跟傅辭宴的朋友發生沖突,之前他們好的時候,和這群人相的還融洽的。
可是看不慣蔣浩南針對夏天。
輕輕拍了拍手,滿含深意的看著蔣浩南:
“你一直向著季姣姣說話,該不是喜歡吧,走吧寶,傅辭宴不會回來了。”
最后一句話是對夏天說的。
蔣浩南腦子一懵。
“你別走,給我說清楚!”
溫南溪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沒說話,離開包廂。
夏天路過蔣浩南面前的時候輕聲嘲諷:
“哦喲喲,你急什麼呀,你不會真喜歡那個小綠茶吧,你有幾個心眼子,能玩的過啊?”
蔣浩南被說的面紅耳赤,可他又不敢手,氣急又踹翻了一張桌子,眼睜睜看著兩個人走了。
料峭的寒風吹散了從酒吧帶出來的燥熱,夏天有些疑:
“你咋知道他們不會回來了?”
溫南溪淡淡的說道:
“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來找傅辭宴回家的,如果傅辭宴最后跟季姣姣走了,那就相當于把我的臉面放在地上踩,季姣姣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的。”
雖然和季姣姣沒見過幾次面,但是溫南溪還了解的。
況且傅辭宴那麼寵季姣姣,小人了委屈,當然要好好安了。
大概這就是敵的直覺?
夏天憤憤的開口:“瑪德,渣男賤,我祝他們以后生孩子沒屁眼!”
溫南溪攏了攏上的風:
“現在科技先進的,可以人造門,不如祝他們不孕不育兒孫滿堂吧。”
夏天豎起一個大拇指:“還是你狠啊。”
果然,這一夜傅辭宴沒有回來。
雖然預料到了,但是溫南溪還是不可避免的失落。
不敢相信,曾經那個清風霽月的年如今怎麼變了這般模樣。
能接不了,但是實在不能接背叛。
溫南溪第二天接到了婆婆葉韶華的電話,回老宅一趟。
嘆了口氣,了痛的太,簡單收拾了一下,趕往老宅。
其實是千般不愿回去的,葉韶華葉韶華雖然表面上對還過得去,但是眼中的輕蔑實在是讓不太好。
所以很去老宅,畢竟只是傅家‘買’來的兒媳,上不得臺面,傅家人看不起自己也是正常的。
如果當初沒鬧出季姣姣那檔子事,傅辭宴不曉得能娶個多好的高門貴。
傅家家大業大,老宅是中式園林風格,占地面積極大,雖然結婚三年,但是回來的次數很,而且溫南溪路癡,一不小心就容易迷路,只好跟傭人。
葉韶華已經在客廳了,正靠在貴妃椅上看書,溫南溪溫順的跪坐在葉韶華對面,雙膝并攏,手放在膝蓋上:
“媽,你找我有事?”
葉韶華喝了一口茶幾上的水,眉頭微皺,一副不滿意的樣子:
“聽說你最近整日往外跑?晚上也不回家?”
溫南溪一愣:“沒有吧,我很出門,最近都在家里趕稿子。”
葉韶華將杯子放在茶幾上,發出一聲響:
“你還想瞞我?于嫂已經跟我說過了很多次了,你現在不是溫家的兒,是我傅家的兒媳,還不收起你那副小家子氣,我教你的規矩都去哪里了?”
溫南溪一聽就知道是于嫂在嚼舌了,仔細回憶了一下,說的應該是自己生病去醫院的那兩天。
“有兩天是因為我生病了,夜里在醫院掛水,我這里還有就診記錄......”
葉韶華卻不想聽的解釋,開口打斷:
“別的我也不想多說你,已經三年了,你這肚子為什麼還是一點靜都沒有?別告訴我你不能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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