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了眨眼睛掩去心疼，出手掌心：“到時間了，拿出來吧，我看看。”

林星野聽話地取出腋窩下的溫計遞給。

林昭昭看完，說：“三十六度五，很正常。”

林星野眉眼認真，抬起雙手在膛前比劃了一番。

“今天謝謝林老師的照顧。”

林昭昭微微笑道：“不客氣呀小林師傅。”

林星野思索了一下，繼續比劃：“過年你有想去玩的地方嗎？我請你。”

林昭昭的眼睛亮了亮，“那我想去青年公園。”

林星野點點頭，用手語詢問：“我們什麼時候去呢？”

林昭昭掰著手指頭數了數，“目前只有初一沒有安排，那我們就初一下午去吧，行嗎？”

林星野立刻點頭，比給確認：“新年第一天，下午我們去青年公園。”

“沒錯沒錯！”林昭昭拍板定案。

后來，送回家回來的林星野眼底的笑意濃得都快要溢出來了。

角止不住上揚，一對酒窩怎麼藏都藏不住。

他坐在椅子上，雙手捧著發燙的臉頰，心里已經開始期待起三天后的行程。

***

大年三十的上午，云城家家戶戶開始張新的對聯和福字。

林星野拿著春聯和膠帶去門外，不一會兒，林昭昭也打開門抱著東西走出來。

兩人對視上，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

林昭昭問：“需要幫忙嗎？”

林星野點點頭，手上比劃了幾下。

“可以幫我看一下兩邊高度一樣嗎？”

“當然可以！”林昭昭把懷里的東西放到地上，起走了過去，正對著他家的門，站在走廊的墻邊。

林星野抬起手臂盡可能的讓上下聯對齊。

林昭昭說：“再往下一點點，好，就是這里，對對對。”

林星野聽到說可以，便按照最后定下的位置粘好下聯。

他最后拿起寫著“新春大吉”的橫批。

林昭昭指揮道：“往左邊一點，再往下一點，很好，吧。”

林星野隨即將橫批粘上去。

他往后退到林昭昭的邊，抬眼看一遍剛好的春聯，轉頭給比出兩個大拇指。

林昭昭笑道：“下面換我去，你來指揮。”

林星野點點頭，跟著去家門邊，蹲在地上給春聯的背面上膠帶。

由于他不能說話，自然是不能像那樣指揮，只能先退到窗臺邊看完，再回來用手勢告訴要怎麼調整。

他不想會舉到胳膊累，于是來回跑得特別快。

經過一會兒的功夫，林昭昭家的對聯也完了。

林星野在一旁微微息，看住他泛起紅潤的臉頰，抬手了他蓬蓬的頭頂。

“指揮的很好。”林昭昭暖聲夸贊道。

林星野臉頰上的紅更深了，一副低眉順眼乖巧的樣子，等著完自己的頭。

放下手的那一刻，林昭昭好像是明白了什麼。

在他的邊，他便會主彎腰和低頭遷就的高。

林星野頂著一張依舊通紅的臉重新直起脊背，打出手語：“今天休息嗎？不用去超市？”

林昭昭說：“對，今天我放假，超市開到中午十二點就關門了，大年初五再開門營業。”

林星野點點頭，接著比給看：“那你要去叔叔阿姨那邊過節吧？”

他的眼中不覺有失落一閃而過，剛剛的好心被澆滅了一大半。

林昭昭搖頭，“不呀，我們一家今年在這里過節，不在老房子。”

林星野黯淡的眼眸不亮了亮，用力地點點頭。

“明天下午，我們要去青年公園。”他比劃著提醒。

林昭昭嗯了一聲，眼睛彎彎，說：“我要玩很多項目，到時候你陪我一起。”

林星野點頭，角上揚，出一對藏不住的酒窩。

他用手比劃，重復給看：“去青年公園，陪你玩很多很多項目。”

這顆星星實在是太可了，像極了一只還未長大的小金。

林昭昭的臉上都快要笑出花來了。

***

周秋蕓和林文石給超市鎖門以后先回了一趟雙池花園，帶上大大小小的東西轉戰玉竹苑。

提前就商量好的，他們要在新家住到初四再回去。

下午三點多，林星野家的門被敲響。

窩在搖椅里看書的人連忙起，匆匆趕去開門。

林文石和周秋蕓就站在門外。

林星野愣了一下，連忙轉往屋里走，去拿來小本子和圓珠筆。

“叔叔阿姨，除夕快樂。”他飛快地寫好，遞給他們看。

“小林你也除夕快樂呀！”林文石笑容滿面。

周秋蕓往前走一步，拉住孩子的手臂，笑說：“小林，走呀，去我們家一起過除夕、吃年夜飯。”

林星野整個人都傻了，呆呆地沒有。

林文石也上前拉住他另一條手臂，說：“昭昭說你一個人過年，那不行呀，走走走，去我們家熱鬧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