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上的晚禮服是他買的吧,你有沒有想過,一個總裁會對一個員工這樣做嗎?”
安然沒上過公司,沒有接過這方面,本不知道怎麼回事,喬希程說得很合理,現在對所有的投資都是為了能給公司帶來利益。
安然覺得他這是對自己的看重,并沒有想其他。
“你會不會想多了?”
“我是男人,他看你的眼神我看得很清楚,安然,趁著現在我們還沒有怎麼樣,如果你想離婚,我可以明天陪你到民政局申請離婚。”
安然徹底怒了:“霍景延,你說我,我還想要說你,在酒店的門口,我親眼看到你和丁曦月抱在一起。
之前你跟我說的話,我采取相信你的態度,我也相信你能理好,但是為什麼你們還是會抱在一起。
你說的離婚,是不是想讓我給丁曦月騰地方,好啊,沒關系,明天我們就去民政局申請離婚。”
不就是離婚嗎?誰不會說?
“我在說你和喬希程的事,你扯到我上干什麼?”
“不要說得那麼冠冕堂皇,你要是坦誠地告訴我,你和丁曦月也想重新走到一起,我會祝福你們,可是你說我和喬希程的事,讓我覺得你很惡心。”
“安然。”
霍景延沒想到會說得那麼過分。
“不是嗎?”
“是什麼是,當時我已經把……”
霍景延的解釋沒有說出來,安然就繼續說道:“好,這件事暫且不說,就說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酒店門口的事,是因為你參加酒店了嗎?
你告訴我,除了是霍醫生,你還有什麼份?”
安然是聰明的,在那種場合,不可能不懷疑霍景延的份。
霍景延說不出口。
正在氣頭上,他有一種覺,一旦他說出自己的真實份,就要失去安然了。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好像越來越在意。
剛剛提出離婚,也不過是氣話。
如果真的讓他離婚,他居然不想這麼做。
“你怎麼不說話?之前我就問過你,別人都跟我說,霍總、蔣總、滕總是三個好兄弟,三個人都比較神,你說怎麼就那麼巧,你們三個人偏偏是這三個姓呢?
當然,我也相信自己沒那個能力,能嫁給亞洲首富,但是你肯定是有什麼事瞞著我,難道不應該跟我說說嗎?”
“安然,我們回去說。”
晚上這會兒在京城來講,人是不的,很多人路過,都會看他們兩個一眼。
安然也不是不懂事的人,既然他都說了,就說道:“好,回去說,我看你能給我一個什麼合適的理由。”
兩個人回去的路上,一句話都沒有說。
電梯里,也是死氣沉沉的。
到了家,安然率先進去,了鞋子。
今天去參加宴會,確實是有些疲憊了。
但是該解決的事,不想放在明天。
“可以跟我說了?”
“我們三個確實是跟霍家、蔣家、騰家有關系,像是我們這樣的家族,人都比較多,我們是旁支的旁支,就是能沾上親戚的那種。
說來也巧,我們三個人從小一起長大,后來一起上學,到了大學的時候才分開,因為我們三個人學習的專業是不一樣的。
蔣煜和騰琛都回到了他們的家族去幫蔣總和滕總,但是我卻選擇了走醫生這個行業。”
安然看著他:“所以,你們都是霍家、蔣家、騰家的親戚?”
“對。”
安然仔細想了一下。
對大家族的概念不深,但是想著他沒有必要騙自己,就相信了。
“你看他們現在都不錯,因為他們的能力不錯,在公司很重用,之前霍家本家那邊也問過我,為什麼沒有選擇這個行業,我說我更喜歡做醫生。”
安然沒有那麼生氣了,“好,既然是這樣,那我就不問了,先去睡覺了。”
回到了房間。
霍景延還有話要說,可是見把門關得死死的,就沒有開口。
他腦袋有些混沌,明明不是在說和喬希程的事嗎?怎麼轉就到了他的上?
好巧不巧地,丁曦月連著兩次逾越都被安然看到。
反應那麼大,吃醋?
霍景延的角勾起。
……
次日。
吃過飯,安然就拿出證件。
“你不是說要離婚嗎?民政局比我們上班早,咱們現在趕過去,如果排到前面,我就不會耽誤上班了,倒是你,可能會耽誤一下。”
“離婚?”
霍景延意外。
“昨天晚上你說過的話,你都忘記了?”
“我說了嗎?”
安然好氣地看著他:“沒說嗎?”
霍景延一副仔細想的樣子:“我說了嗎?我不記得了。”
“霍景延。”
安然氣的牙直。
第一次發現,霍景延居然能干得出來這種事。
“你要是不找證件,我就幫你找,拉著你去。”
“安然,氣話你也當回事嗎?”
“呵,我說找證件,你承認,又說是氣話了?”
霍景延心虛,當時看到和喬希程抱在一起,他是五臟六腑都要欺詐了。
他從來都沒那麼在意過這種事,安然可是他的,別的男人抱什麼抱。
“你生氣,為什麼?”
安然反應過來。
“我是個男人,不管我們的關系怎麼樣,既然我們是夫妻,你在外面跟男人摟摟抱抱,這就是讓我看到,如果讓別的人看到,他們會怎麼想我?”
“我傷到了你的面子?”
“不是嗎?”
這會兒霍景延特別像是死鴨子的男人。
“好,既然是因為你的面子,咱們就應該離婚了,因為以后這種意外,我也不確定還會不會有。”
霍景延:“……”
他不是第一次發現,這人天生就是來治他的。
他說約法三章,也能對他約法三章,他說離婚,又不是真的,第二天居然真的就把證件拿出來去離婚。
現在好了,還威脅他,以后還有可能跟男人因為這種意外擁抱。
“安然,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聽你的意思,離婚。”
他算是看出來了,就是徹底把這人激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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