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寶寶出生以來,姜云舒第一次出遠門。
雖然家里有月嫂和羅姨在,傅承則每天也都往尚柏悅府陪寶寶,但姜云舒心里還是有些放心不下,最主要的還是舍不得跟兒分開,哪怕只是短短的兩三天的時間。
傅承則看出了姜云舒的擔憂和不舍,寬道,
“放心吧,這幾天我都留在這里。你要是想兒了,就跟我開視頻。”
姜云舒點了點頭,“嗯。”
傅承則提起的行李箱,“走吧,我送你去機場。”
今天天氣很好,下午照在上暖暖的,很舒服。
在去機場的路上車很安靜,傅承則調出了首輕舒緩的小調。他看了一眼旁的人,就這麼安安靜靜地跟在一起,心里就無比滿足。
姜云舒心里還在掛念著兒,拿起手機給羅姨打了個電話。
“羅姨,今天天氣不錯,等初初醒了之后,記得帶曬曬太。”
傅承則看著姜云舒掛斷了電話,問道,“云舒,你方便告訴我這次去僑城出差是去忙什麼工作嗎?”
他不聲地想要了解的工作,融進的生活,重建起兩個人之間的聯系。
“茶葉流通協會組織有個國茶人的推選活,憑借溫瀾生這個品牌,榮幸獲得了花茶類國茶人的稱號。”姜云舒說,“除了去參加這個推選活的授獎儀式,還要去見一個食飲行業的合作方。”
傅承則能聽出行程很忙,有些心疼。
但這是的工作,他不好手,只好叮囑一句,“工作再忙,也要好好休息,別累著了。”
姜云舒嗯了聲,“我心里有數。”
車安靜半分鐘,傅承則又問,“云舒,溫瀾生這個品牌,是跟媽有關嗎?”
姜云舒有些意外,偏頭看向了傅承則,“你怎麼知道?”
這句話印證了傅承則的猜想。
去雅泰軒接姜云舒回家的那晚,許是出于男人的直覺,也因為忽然知到了危機,他助理去查了遲森。
他在了解商標侵權案的時候,也去了解了自創的溫瀾生這個品牌。
這個品牌的花茶選擇早春的芽作為茶葉原料,與尚未綻放的茉莉花朵混合后進行窨制,以達到花香和茶香完融合的效果。
姜云舒的媽媽姓溫,再加上茉莉花,他便有了這個猜測。
“媽的姓氏和茉莉花,我就是隨便一猜。”傅承則說,“等你忙完這段時間,我們帶初初回趟云江吧。”
傅承則口中的隨便一猜,讓姜云舒心里起了波瀾。沒想到傅承則居然花心思了解了創立的花茶品牌,也沒想到他能察覺到對媽媽的想念。
偏頭看向了傅承則,眉眼依舊是冷淡雋逸的,但看向的目卻如同此刻的暖一般和。
姜云舒垂眸,視線落在他無名指的婚戒上,“我爸已經知道我們離婚的事了。”
傅承則啞然,心里苦再次漫溢開。
他明白姜云舒這話的意思是,他并沒有資格陪和寶寶回云江。
其實這件事他是知道的,在給云江姜家寄過去的禮被退回后,他跟姜鄭國打過一通電話。
那時姜鄭國已經得知了兩個人離婚的消息。
姜鄭國并沒有把他劈頭蓋臉的罵一頓,但話里話外的意思是他以后進不了姜家的門。
車在機場停下,傅承則從后備箱拿出行李箱。
姜云舒從他手中接過行李箱,“就送到這兒吧,謝謝。”
傅承則手拉住,往手里塞了一個小鐵盒。
姜云舒低頭一看,是一盒櫻花水桃味兒的薄荷糖。
微怔,抬頭撞進他沉靜的眸子里。
多年之前,在北城航空大學附近的一家便利店偶遇傅承則的時候,在貨架上拿了一盒薄荷糖,就是櫻花水桃味兒的,跟現在手中的甚至是同一個品牌。
傅承則猜到了正在想什麼,說道,“不知道你現在還喜不喜歡這款薄荷糖。”
姜云舒心尖掠過異樣,“很多年沒吃過了。”
“云舒,其實那時候我就對你心了,如果不是誤會你當時正在跟顧京硯往,或許我們就不會錯開那麼多年。”
毫無征兆的坦白讓姜云舒怔愣住,一瞬間更多的回憶涌上來。
傅承則抬手看了一眼腕表,“快到點了,別誤了機。”
姜云舒回神,將薄荷糖放進了外套口袋里。
“落地僑城后,可以給我回個信息嗎?”傅承則看著問道。
姜云舒點頭嗯了聲。
登機后,姜云舒拆開薄荷糖包裝,往里塞了兩顆薄荷糖,偏頭看著機窗外的云層,滿腦子都是傅承則剛才跟說的那句話——
“云舒,你有多舍不得離開兒,我就有多舍不得你。預祝你工作順利,我跟兒等你回來。”
閉上眼睛,仿佛和煦暖也照在了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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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僑城,已經到了晚上。
姜云舒坐上來接的專車,拿出手機給傅承則發了條平安落地的信息。
到了酒店,簡單吃了頓晚餐,洗完澡后從行李箱里拿出了筆記本電腦辦公。
等忙完,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
這個時間點,寶寶大概率是被哄睡著了。
拿起手機給傅承則發信息——【初初睡著了嗎?】
傅承則回復的很快,【睡著了。】
姜云舒看了一眼行程安排,明天晚上六點跟合作商見面。如果商談順利的話,晚上八九點應該可以回到酒店了,這樣的話,還能跟兒開個視頻。
手機震一聲,傅承則又發來了信息:【還沒休息嗎?】
【剛忙完,要睡了。】
【快睡吧,晚安。】
姜云舒看著對話框里的信息,又將目落在桌上的薄荷糖小鐵盒上,好像是有點被追求的覺了。
次日上午,姜云舒吃過早飯,跟姜氏集團相關項目組的人開了視頻會議,傍晚時間,便帶了兩個助理去跟合作商面談。
抵達會所時,比約定的時間要早十分鐘。
包廂門推開,姜云舒約聽到了里面傳來的談話聲。
邁步走了進去,看到了主位上坐著的合作方代表——尚食集團董事長的千金遲雅。
還有挨著遲雅坐著的——遲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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