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端傳來了姜鄭國的聲音,“小舒,最近怎麼樣?”
“我好的,過了孕早期,每一天過的都很舒服。今天去醫院產檢了,醫生說寶寶很健康。”
“那就好,只要我閨過的舒服開心就好。”
“開心啊,就是有點想您了,我都好幾個月沒見您了。”姜云舒跟姜鄭國說話時,就像一個跟爸爸撒的小孩,嗓音有些黏糊,跟平常的清有力的聲音很不一樣。
“你這丫頭不早說,爸等會兒就助理訂機票,明天就到北城。”
姜云舒拉開柜,從里面挑了一件睡出來,
“不用,下周就是媽媽的忌日了,我回咱們云江。這次回去,就在家多待幾天,好好陪陪您。”
“好。”姜鄭國頓了下,又問,“承則跟你一塊兒回來嗎?”
姜云舒抿,“他工作比較忙,還不確定。等他回來,我問問他吧。要是他不出時間來,我就自己回去,您到時候讓陳叔去機場接我就好。”
“你大著肚子,怎麼能一個人坐飛機?”姜鄭國說,“承則要是不開,你給爸說一聲,爸飛到北城去接你。”
“什麼大著肚子的呀,還不是很顯懷呢。”姜云舒笑了下,“等我問過承則之后,再給您打過去電話。”
傅承則回到家時,姜云舒已經吹干了頭發,換好了睡,正要打開徐淑萍今日買給的妊娠油。
聽到關門的聲音,姜云舒抬起頭,“回來了,羅姨給你留了參湯,你喝了嗎?”
傅承則應聲,“喝過了。”
姜云舒點點頭,問他,“承則,你下周工作會很忙嗎?”
“我正要跟你說這件事。”傅承則說,“我已經讓助理把工作日程都安排好了,下周是媽的忌日,我陪你一起回云江。”
姜云舒有些意外,“你還記得媽的忌日?”
“重要的日子,我讓助理都記下了,會提前提醒我。”
姜云舒嗯了聲,一邊拆開妊娠油的包裝,一邊催促他,“那你趕快去洗澡吧。”
“好。”
傅承則拿了睡,正打算去浴室洗澡,看見姜云舒要抹妊娠油,開口問道,
“需要幫忙嗎?”
“嗯?”姜云舒側頭看向他,怕是自己會錯了意。
傅承則將睡放在床上,從手中接過妊娠油,“過來躺床上吧。”
姜云舒微勾,應了一聲,“好。”
“怎麼不用之前的了?”傅承則看著手上的妊娠油問道。
“這個是媽今天逛街剛給買的,說陸太太的兒媳之前用的就是這款,效果還不錯,我想試試看。”
“嗯。”
姜云舒正想要指導傅承則該怎麼作,就見他已經往手心出了適量的妊娠油,來回熱后上了的肚皮,連手法都是正確的。
“你會涂抹妊娠油啊?”姜云舒很是驚訝。
傅承則抬眸看了一眼,“看過你放在床頭的那些保胎育兒書,其中有一本里面有寫如何涂抹妊娠油。”
姜云舒:“你哪有時間看這些書?”
“在你去洗澡的空隙翻過幾頁。”傅承則問,“這個力度可以嗎?”
姜云舒點頭,“可以。”
“手法不準確或者力度不合適的話,要告訴我。”
“嗯。”
姜云舒睜著清潤的眸子靜靜地看他涂妊娠油,薄抿著,神認真專注,跟他工作時的模樣別無二致。
心底如同一片樹葉飄落在湖面泛起了層層漣漪。
靜靜地看著他涂抹完腹部,姜云舒從床頭桌了紙巾給他,“謝謝,你手法還專業的。快手,去洗澡吧。”
傅承則沒接,目落在前問道,“其他部位不用抹嗎?”
姜云舒順著他的視線低頭,抿了下,“我自己來就好。”
“我來吧。”傅承則重新往手心了妊娠油,輕飄飄一句,“你哪兒我沒過。”
時間有一瞬的凝固。
四目相對,氣氛有些微妙。
其實傅承則說這句話時想的很簡單,不想讓再沾手了,但話一講出來就有點…調戲耍流氓的意思。
“解開睡扣子吧。”傅承則率先開口打破詭異的平靜。
“嗯。”姜云舒也裝作若無其事地解開了睡扣子。
里面沒有穿,一解開便是白膩渾圓。
之前兩個人的夫妻生活都是在黑燈瞎火的夜晚進行的,也從來沒有共浴過,這還是第一次在他面前上半不著一縷。
傅承則熱掌心,抬手覆上。
姜云舒不自覺輕咬住下,抓著一旁薄被的手也下意識攥。
咽了咽嗓,耳泛紅,“就涂抹周圍就好,中間…中間那個不用抹…”
傅承則嗯了聲,“我知道。”
姜云舒垂著眼睫看他。
他手法很正確,作也很溫,跟之前纏綿時的強勢和狠勁完全不同。
但大腦卻不控地回想起之前汗水淋漓的畫面。
傅承則面上看上去沉靜,但滾的結和嗓間的干燥無不暴了他心底的躁。
等他涂抹完,抬頭看見姜云舒在一直盯著他看。
“怎麼了?”傅承則問道。
看著他深邃的眼眸,姜云舒臉頰微熱,“沒怎麼。”
傅承則了紙巾干凈手,眸底含笑,像是要故意逗,“那為什麼要盯著我看?”
姜云舒眸微閃,腦子轉的很快,抬手用指尖輕輕劃過他的眉骨,轉移話題,
“我剛才是在想,你的眼睛很好看,我希寶寶的眼睛長得像你。”
傅承則看著的臉,腔有些熱,抬手抓住的手腕,另一只手扣住的后腦勺,湊近吻了上去。
姜云舒閉上眼睛,心頭有些麻。
等傅承則松開的時候,姜云舒看著他目幽晦,直白問道,
“你…你是想要嗎?”
傅承則先是一愣,反應過來后被氣笑了,“你忘了羅姨是怎麼叮囑的了?總歸是不安全的。”
他拿過剛才放在床頭桌上的妊娠油,繼續幫把大和部也涂抹完。
等做完這些后,才去了浴室洗澡。
姜云舒靠在床頭翻看著育兒書,好半會兒才見傅承則走出浴室。
今晚他洗澡的時間要比平日長很多。
還是帶著一涼氣回來的。
安霏抬頭,那雙愛笑的眼,已經很少笑了,此時充斥著淚水。她手拿水果刀,而刀尖卻對著自己的臉,刀沒入肉中血流不止。曾經絕色的容顏,一瞬間,支離破碎。這樣,你可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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