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慕堯的幫助下,曜天總算是被放出來了,父去接兒子去了,家只有母一個人。看到醉醺醺的靳南城出現在家大門口,母臉郁的幾乎能滴出墨水來,反要關門。
然而,靳南城卻強的在門口,垂頭順耳客客氣氣的說:“岳母,我是來拿歡的的。”
母聞言臉大變,雙眸怒紅,“歡人已經被你死了,你要的做什麼?燒掉還是扔掉……”
“我不是這個意思!”靳南城急急的打斷母,語無倫次的解釋道:“我要歡的不是想燒掉也不是想扔掉,我就是……我就是想留點的東西當念想,我什麼都沒有,您就算是給我一張照片也好……”
說到最后,靳南城聲音里滿是苦。
然而,母卻同他不起來,人活著的時候不知道珍惜,把人害死了現在卻厚著臉皮要什麼念想--
母忍不住冷笑:“你休想!”
“靳南城,你跟歡結婚三年,你捫心自問這三年是怎麼對你的,你又是怎麼對的?”想到兒這三年過的苦流過的淚母就覺得心酸,紅著眼眶繼續說:“一個醫科學院的高材生,為了你放棄自己喜歡的醫生職業,一個十指不沾春水的千金小姐,為了你費盡心思的學做飯做菜……”
“你呢?你做了什麼!你在外面沾花惹草,你為了你的前友流產,你害死在手臺上!!!你害死了,連的都不愿意收殮,你讓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太平間里,現在卻轉頭跟我說你想要的,想要照片當念想……你們結婚三年,你一個當老公的連老婆的照片都沒一張,你怎麼有臉來跟我要什麼要什麼照片!”
“你滾,你給我滾!”母激的指著外面,歇斯底里的朝著靳南城怒吼。
母的每一個字,都像是針一樣扎在靳南城上。
的每一句話,都讓他想起他曾對歡做過的混賬事。
靳南城低著頭,一聲不吭的任由母怒吼罵著,他明明可以解釋歡的死另有原因,可他卻一句話都沒有反駁,因為就連他自己都覺得,是他害死歡的。
如果說葉清清和秦安是直接害死歡的人,那他就是遞刀的劊子手--
“您說得對,是我的錯,是我害死歡的!”靳南城毫不猶豫的跪下,他幾乎哽咽出聲:“我知道我混蛋我不是人,但是求求您,就算是看在歡的份上,把的給我好不好?”
“你做夢!”
一個連都不想收殮的人,有什麼資格要的!
母再也抑不住怒火,脯劇烈的起伏著:“靳南城,你以后別再來了,歡沒出事的時候就打算跟你離婚了,哪怕現在還活著,也跟你沒有毫的關系!”
聽到最后這句話,靳南城心狠狠的了一下。
沒有毫關系?
怎麼可以!
被母的話刺激到的靳南城猛然站了起來,他一把推開母,沖進家大宅,肆無忌憚的翻找著歡的照片,母怎麼攔也攔不住,最后只能通知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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