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璐思今天親自接了兒朵朵放學。
見到梅莉,笑著對說:“阿耀已經康復了,以后我跟他會來接送朵朵上放學,不用再麻煩你了。”
梅莉挑挑眉:“這倒是個好消息啊,這樣一來我就可以專心準備跟容旭西的婚禮了。”
江璐思表一愕:“莉莉,你跟容旭西……你們要結婚?”
梅莉笑著點頭:“是啊,我忘了告訴你了,他已經對我求過婚了,我也答應了。”
“恭喜你。”江璐思由衷地道。
深知好友這些年有多不容易。
一開始由于容家二老反對,梅莉還不得不跟容旭西分手。
可前兩年容老爺子去世了,容太太眼瞧著兒子這些年都一個人,沒再往過別的人。
就沒再限制他跟梅莉往了。
原本梅莉是不接容旭西的。
但耐不住容旭西的磨泡、窮追不舍。
如今他算是終于抱得人歸了。
“謝謝。”梅莉眉眼彎彎:“我婚禮那日,你一定要來給我當伴娘啊。”
江璐思有些踟躕:“我……”
若是以前,肯定毫不猶豫一口答應下來。
可是現在,的半邊臉已經毀容了。
這樣出席閨的婚禮,豈不是給丟臉嗎?
梅莉看出來江璐思的心思。
握了的手道:“思思,無論你變什麼樣子,你都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跟容旭西都不會介意的!”
江璐思地沖點點頭。
兩人又一起吃了早餐,聊了一會們彼此的近況才分別。
……
江璐思帶著朵朵住進了以前那棟公寓里。
盡管戰時耀一再要求跟他住在一起。
可江璐思始終覺得,他們現在畢竟沒有正式復婚,住在一起不合適。
何況也想等自己臉上的傷好了,再跟他重新正式在一起。
雖然知道戰時耀本不在意,但是心里多還是有些介懷。
本來人最看重的就是自己的容貌。
如今的容貌被毀。
本能地不希跟自己心的男人朝夕相對,讓他總是見到另外半邊臉的丑。
江璐思會覺得難過、自卑、憂郁。
已經在聯系整形醫生了。
看看有沒有辦法讓自己另外半邊臉復原。
“叮咚。”門鈴聲響。
朵朵正在客廳里面畫畫。
看看廚房,再看看門,先喊了一聲:“媽咪,有人!”
江璐思正在廚房里翻炒著菜,纖細的眉蹙起來,撒不開手。
只能對客廳里的兒喊了一句,“朵朵你去開一下門吧!”
“好!”朵朵乖巧的應聲。
翻下了沙發,跑過去開門。
結果打開了門一看。
門外站著的這道高大拔的男影,不是粑粑戰時耀又是誰?
“粑粑!”朵朵歡喜地了起來。
戰時耀深邃的眼眸,在看見兒的那一瞬,立即變得溫起來。
“粑粑給你帶了你喜歡的蛋糕。”
他將手里的蛋糕遞過去。
朵朵咽了口唾沫:“什麼口味的?”
戰時耀:“草莓味的。”
朵朵雙眼不可抑制地亮了亮。
立即打開門,請他進屋。
戰時耀剛進去,就聞到從廚房那邊傳來的一菜香味。
整個公寓也因此變得異常溫馨。
廚房里,江璐思剛炒完一個菜,忽然好奇地問:“朵朵,是誰啊?”
自從帶朵朵住過來后,梅莉跟小冉是最常來的。
而戰時耀傷好后就因為公事去了國外出差。
江璐思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見過他了。
“是蛋糕。”朵朵清亮的嗓音回了一聲。
江璐思睫了:“……”
朵朵已經將蛋糕拿到了餐桌上,垂涎滴地盯著。
戰時耀站在旁邊:“媽咪是不是正在廚房里做飯?蛋糕應該飯后再吃?”
朵朵咬著蛋糕配的塑料小勺子,表痛苦。
戰時耀目閃過一憐。
了的小腦袋:“乖,我們飯后再吃。”
朵朵可憐地抬頭:“那就吃一小塊,粑粑切。”
戰時耀猶豫了一下,又看了眼廚房的方向。
兒的要求他沒法抗拒。
他手拿起旁邊的塑料刀,切下一小塊蛋糕來。
朵朵開心地拍手。
本打算自己一個人用的。
但又怕只有自己一個人吃了,等會會挨媽咪的批評。
于是想到了戰時耀。
“粑粑,你也吃一塊吧。”
戰時耀:“粑粑就不吃了。”
朵朵:“你吃吧。”
在朵朵的堅持下,戰時耀不得不答應也陪吃一小塊。
只是他剛切完那一小塊蛋糕,準備陪著朵朵一起吃的時候。
朵朵又提醒他:“粑粑,你還沒洗手!媽咪說,沒有洗手是不能吃東西的。”
戰時耀無奈,只能站起:“你在這等著,粑粑去洗手。”
朵朵以為他第一次來,擔心他找不到洗手間。
“粑粑,我帶你去吧。”
自告勇地帶路,將戰時耀領進洗手間里。
洗漱臺上面,整齊干凈地放著一些日用品。
牙膏牙刷,水杯巾……都是一大一小,致簡單。
“我的洗手是香橙味的,媽咪的是玫瑰的,粑粑你用哪一個?”朵朵天真地問道。
戰時耀手撐在洗簌臺上面:“我隨便。”
朵朵:“那我幫你選吧,就用……媽咪的吧?”
其實也很想用媽咪的,只是平時媽咪不讓。
現在粑粑來了,正好讓他當擋箭牌。
“好。”
“我幫你洗。”
說完小大人式的打開開關。
拽著他的手放到洗漱池里的水龍頭底下。
毫不管他那高級的手工定制西裝袖子都被淋,自顧自地幫他洗,
“媽咪的洗手味道好聞吧?除了朵朵用過外,還沒有別人用過呢?粑粑你一定很想用吧。”
戰時耀:“……”
淡淡的玫瑰味道飄鼻端,似乎有安神靜心的功效。
小小的洗手間,此時異常的溫暖。
江璐思端著兩盤菜從廚房里出來,居然發現客廳里空無一人。
不但沒見到“客人”是誰。
就連朵朵都沒了人影。
正疑著,就見洗手間的門打開了。
一大一小從里面出來。
朵朵正牽著戰時耀的手,戰時耀面和的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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