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宛如從背后扣住陸晴的肩膀,“陸晴,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家里有個弟弟?”
陸晴渾一震,這件事從來沒和其他同學說過。
林宛如自是有備而來,繼續說著:“聽說你弟弟最近檢查出了白病,沒錢治療?”
陸晴瞬間握拳頭,聲音抖的問道:“你怎麼這麼清楚我家的事?你想干什麼?”
“這里也沒有別人,我就直說了。我要你把全部的實驗記錄和實驗數據告訴我。作為報酬,我會給你十萬塊錢。”
林宛如理直氣壯,仿佛自己做的事天經地義。
一邊是自己的好朋友,一邊是自己命垂危的弟弟,陸晴心中的天平不斷搖擺著。
林宛如看出的掙扎,繼續蠱道:“時笙只是失去了第一名而已,而你的弟弟卻可以因為這十萬塊得到更好的治療。孰輕孰重,你還不明白?”
“我...”
見陸晴依舊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林宛如索使出了自己的殺手锏,給播放了一段手機中的視頻。
視頻中,一個小男孩躺在病床上吊著點滴,被隨意的放在醫院的走廊無人問津。
下一秒,視角轉換繳費窗口前排起的長隊,陸晴一眼便認出了其中態佝僂的父母。
淚水瞬間蓄滿了陸晴的整個眼眶,林宛如再次乘勝追擊,“只要你現在給我數據,我立刻便把錢打到你父母的卡里。”
陸晴沒有說話,可擋著電腦屏幕的手卻漸漸放了下來。
......
等待時笙吃完飯回來,實驗室里只剩下了陸晴一個人。
時笙隨口問道:“林宛如們走了?”
陸晴頭也不抬,聲音低沉道:“嗯,隔壁實驗室空下來了,們就都回去了。”
時笙聞言松了一口氣,雖說互不打擾,可和林宛如在同一屋檐下還是覺得不舒服。
同時,也發現了陸晴的不對勁。
看到了對方紅兔子的眼睛,擔心道:“怎麼了,是不是林宛如欺負你了?”
陸晴連連擺手,“沒有沒有,是實驗廢水不小心崩到眼睛里了,我已經洗過了。”
聞言,時笙認真安道:“那好吧,如果有不開心的事,一定要告訴我,咱們可是最好的朋友。”
陸晴食指攪在一起,支支吾吾道:“對了時笙,如果這次不能得到第一名,你會不會失?”
時笙思考片刻,“當然不會了,只是一個作業而已。如果我不是第一名,只能說有人比我更厲害而已,繼續學習就好了。”
見一副灑的模樣,陸晴心中的大石頭這才落地。
“那,那就好。諾,這是我拷貝好的實驗過程和數據,我累了就先回去了。”
陸晴慌張的把手里的u盤塞到時笙手里,自己像逃跑一般跑出實驗室。
“怎麼了這是。”時笙心里嘀咕道。
回到家里,時笙又將手中的論文再次潤了一番,一直忙到了大半夜,才將修改好的論文趕在截止日期的最后一刻,發到了老師的郵箱之中。
時笙點完發送后,倒在床上就睡著了。
只是第二天等再睜眼時,發現自己竟然躺在紀遇深的床上。
但對此已經見怪不怪了。
下了樓,季媽正在餐桌前收拾著紀遇深用過的餐,“笙笙醒了?昨天晚上累壞了吧,居然都在書房睡著了。”
怪不得自己沒有去睡覺的記憶。
想到這,時笙忍不住發問:“那該不會是紀遇深……”
季媽笑著回道:“當然是先生,我可抱不你。”
異樣的緒在時笙心中翻涌,呆呆的向紀遇深的座位。
或許季媽說得對,不知不覺間和紀遇深已經深深融了對方的生活。
……
今天在學校的第一節課,恰好便是周老師的課,也是公布作業績的時間。
時笙本想著和陸晴坐在一起,可對方今天卻沒來上課。
周淑怡上課是出了名的嚴厲,任何人只要敢逃課,便會毫不猶豫的讓其掛科。
于是時笙低著頭焦急的給陸晴發著消息詢問。
“時笙!”
麥克風的聲音瞬間傳遍了整個教室。
時笙抬起頭時,驚訝的發現周圍的同學都以一種嫌惡的目看著自己。
周老師則是怒氣沖沖地問道:“怎麼?你敢明目張膽的抄襲,就不敢站起來承認嗎?”
時笙不明所以的站了起來,反駁道:“抄襲?我抄襲什麼了?”
周淑怡冷哼一聲,將屏幕調到了自己的電子郵箱。
“你的實驗過程,數據和林宛如的一模一樣,發送的時間卻整整晚了三個小時。怎麼?難不還是林宛如抄襲你不。”
周圍的同學紛紛議論出聲,“天啊,居然敢抄襲林同學的作業,還這麼明目張膽,當老師是傻子嗎?”
“就是,你說會不會上次比賽得的第一名,也是抄林同學抄來的?畢竟林同學可是科研世家出呢。”
說到比賽的事,有幾個人了林宛如的肩膀,好奇地想要證實自己的猜測。
林宛如擺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模棱兩可的回答道:“過去的事都已經過去了,我也沒有辦法。只是這一次,希周老師能公平理就好。”
這話一出,更是坐實了同學們心中的猜測!
不人都高聲起哄道:“老師,不用想了都,事實都擺在眼前了。”
趙小魚趁也站了起來,大聲道:“老師,肯定是時笙抄襲。搶了宛如的未婚夫不夠,又想抄的論文。這些事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周淑怡此刻已經是面鐵青,怒斥道:“我的課堂不歡迎搞歪門邪道的學生。時笙,你的事我會上報到學校,你也不必再出現在我的課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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