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沒步正軌,就被沈辭斷掉援助,資金鏈搖搖墜,主營業務無法全面鋪開,應雨竹復盤無數次自己到底哪里惹沈辭,是一點用都沒。
這種關鍵時刻,圈子里流傳開一種說法。
沈辭和桑知語的離婚,不是沈辭為了讓回歸原本的沈太太位置,是桑知語踹了沈辭,因此位置才騰出來。
出豪門,自己向來使用的東西都是最好最貴的,無形中像撿了別人不要的二手破爛,明明是桑知語奪走的東西,現在不過是歸原主。
還有,沈辭不理不睬自己,公司現狀混,三件事加起來,應雨竹面上略無,心里窩火,憋著一勁。
目前最重要的是先見得到沈辭,主約不出他,用別人的名義也不好使了,今天不得不來盛元集團。
踏大門,電梯沒走到,前臺立即攔住。
來過這里多次,應雨竹一直是出自如。
雖說沈辭上次質問,為什麼次次來,都沒個人提前通知他。
下高傲地一抬:“你擋我路了,我上頂樓找沈辭哥哥。”
面對應雨竹略微盛氣凌人的模樣,前臺臉上保持職業的笑容,心吐槽:上個破班,一天遇見煞筆無數個!
見個錘子的沈辭哥哥,你被boss助理下命令列為止出公司的黑名單,不知道?跟我耍什麼威風?等會你在門外哭去吧!
“應小姐,請問您找沈總有什麼事?”前臺面上依然客客氣氣地問,示意應雨竹跟到旁邊登記,“登記后,我會通知總裁辦的人。”
“登記?”應雨竹不悅地擰眉,“你搞錯了?我,應雨竹,要登記?”
應雨竹強調自己的份,前臺豈聽不出來。
是是是,整個公司上下都知道應雨竹是boss的白月,猜白月用不了多久就當上新的老板娘,但今時不同往日了,白月進步的公司!
心吐槽不斷,前臺賠笑道:“對的,應小姐,這是我們公司的規章制度,每一個非公司的人來訪,都需要登記。”
特權喪失,應雨竹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我不登記,我衛藝夏下來接我。”
王仁和離職,是衛藝夏負責幫公司輸的事,有衛藝夏的號碼。
一說完,應雨竹當著前臺的面,打電話給衛藝夏:“衛助理,我在你們公司的一樓,你下來接我!”
應雨竹理所應當的命令自己,對于久經職場的衛藝夏,幾乎是小兒科的場面,也沒哪里不舒服,就是愈發覺得應雨竹當不新的沈太太
接應雨竹上頂樓,是會冒著丟工作的風險,做不得這等蠢事。
“應小姐,不好意思,我不在公司,出外勤了。”衛藝夏假裝很忙的語氣,“沈總也不在公司。”
自己和boss肯定是在公司的,只是拒絕應雨竹的借口。
“沈辭哥哥去哪了?”應雨竹沒立刻想到衛藝夏是欺騙自己,想著打聽沈辭的行蹤,自己好找沈辭。
“沈總的私人行程,不清楚。”衛藝夏語氣瞬間變得為難。
“他這幾天有公開行程嗎?我想見他。”
“沒有哦。”
衛藝夏接連三次的回答,應雨竹再遲鈍,也察覺到個中奧妙。
衛藝夏是在推,不想接上頂樓!
摁了電話,稍稍收了收下,自力更生地跟前臺去登記。
登記不是最終目的,攔住應雨竹上頂樓才是,看應雨竹按照流程地登記好,前臺找了新的借口,還暗示安保人員過來兩邊守候,以備‘請’應雨竹離開。
以往來這,自己得到的待遇和這會天差地別,應雨竹不了地從盛元集團離開,約幾個朋友到常去的地方玩,發泄發泄近日的不順。
結果,有個朋友和家里鬧矛盾,遭家里沒收信用卡和車子等等,手頭上不寬裕,拜托自己開車送來回。
去玩的地方的路上會經過朋友住的小區,應雨竹沒到小區大門,遠遠地看見不止朋友在門口站著等候自己的到來,以及看見剛從出租車下來的桑知語。
那個害自己像撿了二手破爛的可惡人!
不僅如此,桑知語還在沈辭的辦公室打過自己一掌!
這個仇,記得牢牢的!
因為桑知語打前,沒挨過誰的掌!
怒氣和恨意熊熊升起,應雨竹的面目微微猙獰,快速停好車和下車,二話不說地向準備進小區的桑知語沖去。
難得不加班,今天可以正常下班,桑知語習慣地打車回家。
出租車是不被允許進小區部的,只能在小區門口停下,自己得走一段路。
突然,后背頭皮傳來一陣疼痛,似頭發被人用力拉扯。
條件反地用手捂著后腦勺,同時回頭看背后的人。
這一看,看到氣勢洶涌的應雨竹。
“桑知語,今天讓我遇見你,你打我的一掌,看我不還你十八掌!”
應雨竹不是說假的,從沈辭上吃到的閉門羹和過的氣,加上當前解決不了公司困境所產生的急躁,這一刻,抓住了桑知語的頭發,宛若找到了發泄口。
桑知語沒忘記自己打過應雨竹,那一掌十分解氣,但是事后怕沈辭幫應雨竹打自己。
可沈辭沒打,今天要被應雨竹打回來?
智力正常,沒傻得蠢蠢地束手就擒,將自己于任人宰割的境地,趕忙利用巧勁,想從應雨竹的手中扯回自己的頭發。
然而,的長發是非常脆弱、容易被人攻擊的要害,一旦被人抓住,就很難扭轉局勢,并且應雨竹抓得極其大力,一,頭皮便痛得厲害。
應雨竹看準時機,啪啪啪地一頓拍的臉和后腦勺,也大聲自己的朋友過來幫忙:“愣著做什麼,快幫我打死這賤人!打腫的臉!”
應雨竹來載自己,沒想到應雨竹一下車就抓著路邊的人打,聽見應雨竹的呼喊,廖碧麗愣上加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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