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的，見鬼了？

算了，俯視晦氣東西，臟眼睛！

桑知語轉返回屋，經過搜地毯式的找尋，終于在某個角落找到溫年。

幸好溫年今天沒多事讓干的，得以在傍晚時分離開，接著坐車到和趙心妍約定見面的餐廳。

趙心妍一坐下，就開始吐槽最近接的案子的當事人。

桑知語邊吃，邊耐心安趙心妍的厭班緒。

驀地，趙心妍話鋒一轉：“有個同行前輩想做，介紹優質男跟我相親。”

“？？？”桑知語夾食夾到一半的筷子停在空中，“你是讓我陪你相親嗎？”

“這倒不是！”趙心妍調侃道，“你陪我去，萬一人家看上你，多尷尬。”

“我又不是人見人的人民幣，誰見了都得喜歡。”

“你別小看你的殺傷力！”

“那你說說你前輩口中的優質男是真的假的？你前輩可靠嗎？”桑知語沒相過親，但沒吃過豬，還沒見過豬跑嗎，不靠譜的介紹人滿大街跑。

“可靠！他給我了他學弟的照片看，一表人才的，條件也不錯。”趙心妍不排斥定好的相親日程，反正也沒相親過，就當找件事玩玩，驗驗。

“見了面，如果合眼緣就發展一下。”桑知語思考片刻，“往前，記得把對方查一遍，千萬別找有白月的男人！”

趙心妍認同地點點頭。

還想給趙心妍傳授自己失敗的經驗，教趙心妍避開自己跳過的坑，結果養母在這時候打電話了，桑知語只好先接電話：“阿姨。”

“你這個月哪天有空？回來老宅，我介紹些我朋友給你認識。”沈凝月這輩子最苦的階段，莫過于是侄子派人把從老宅趕出去后的日子。

現在養和侄子離婚了，侄子允許回去老宅住，留了個心眼，房產證沒寫自己名字的房子隨時會被趕出去，準備好過段時間一哭二鬧三上吊，將這棟用來養老的房子拿到手。

“阿姨，我們攤開說，你目的是什麼？”桑知語做不到從前對養母那般敬重，在養母的心中，金錢無限大于自己。

養母的朋友必定是和養母年紀相仿的，無緣無故介紹給認識老一輩的人，聽著就反常。有句老話說得極對，事出反常即有妖，養母一定背地里打著什麼主意。

“我還不是為了你好！”經過貧窮和侄子凌厲手段的洗禮，沈凝月萬萬不愿意養二婚丈夫是個厲害角，“你再婚的對象，盡量從我朋友里的兒子里挑，介紹們給你認識，是想讓你底細，看你和哪個得來。”

“……”桑知語不知該作什麼表，無語地凝視窗外一會，“阿姨，我上周辦的離婚手續，加起來才十二天！”

恢復單不到半個月，養母已經開始謀劃再婚了，離大譜！

“你確實是上周辦的離婚手續，但你三個月前不就和沈辭分居了？”沈凝月勸道，“趁著年輕，好找第二春！”

“不找，我對男人沒興趣！”桑知語面無表地掛斷電話。

聽完桑知語和沈凝月的全程通話，趙心妍眼珠子轉來轉去，深匪夷所思地猜測問：“你也要相親了？你養母著急了點吧？你前腳離婚，后腳找男人介紹給你？”

“沒說直接介紹男人給我，是說介紹那些男人的母親給我認識。”桑知語想了想養母說過的話，養母擺明是讓買豬先看豬圈，挑男人前得先挑合適的婆婆。

“不是我心腸惡毒，以你養母之前不許你和沈辭離婚的做法，我擔心為了錢賣了你。”趙心妍不是瞎心，好朋友的養母給的確是這種覺。

“應該不……至于？”越說，桑知語聲音越小。

“你小心點。”趙心妍提醒道。

塞了一塊到口中，桑知語狠狠咀嚼。

“真煩！這世界是見不得人單嗎？”

就算真心為好，等想談了，再給介紹男人，不行嗎？

非得在剛跳出沈辭那個火坑之際，便迫不及待地推進第二個火坑。

趙心妍安：“你都知道你阿姨是什麼人了，的話你選擇聽一聽，不聽的全部無視，不用理。”

“嗯。”早就不聽養母的話，桑知語無所謂了。

沈辭不針對和養母，養母依照沈家的家族基金會每月給的錢，不必愁下半輩子的質。養母也沒到風燭殘年的階段，只要養母惹不高興，就和養母斷聯，氣消了，再理養母。

“跟你說個八卦，保準你聽了就開心。”趙心妍看桑知語悶悶不樂的，賣弄關子地停頓一下，吊起桑知語的好奇心。

“什麼八卦？”桑知語還在想養母說的話，有點心不在焉地問。

第二春，這個詞聽著非常悉。

上次去莊園找老爺子幫自己和沈辭離婚的那晚上，沈辭見到，提了好多次第二春，把弄得莫名其妙。

結合養母剛才的言論，莫非養母跟沈辭提過涉及找第二春的事？

“差點害你毀容的徐欣欣，住院了！”趙心妍沒見過比徐欣欣下手狠的人，專門撓桑知語的臉，想害桑知語毀容的心，等同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住院，我開心？”桑知語不理解個中關聯。

“聽說毀容了！”趙心妍不敢百分百保證消息來源真實，鑒于徐家的日落西山，麻煩一天比一天大，傳聞眾多，最近也傳出徐欣欣意外毀容的消息。

“發生了什麼？”桑知語放下筷子，面好奇。

“太仔細的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好像騎馬傷，傷到臉了。”趙心妍是陪客戶到馬場玩，聽馬場的人說的。

“原來是遭天譴了。”臉上曾經火辣辣的痛，關自己在家，等傷勢好得差不多才出門的日子，桑知語沒忘記。

“舉頭三尺有神明，缺德事做不得。”趙心妍著桑知語沒流開心的臉，頗意外，“你不開心嗎？”

“我這幾天被人番惡心，聽了徐欣欣這事，我談不上什麼開不開心的。”桑知語了太，“就蔣霆，你知道嗎，他好犯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