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潛不想理會這個瘋婆子,要趕回家和自己父母商量一下。
不能得罪厲家才行。
汪好玥就這樣被薛潛拽上了車,拖到了薛家。
“你干什麼,我說了要你和解除婚約,我們今天就解除!”
“好啊,今天把之前的賬一筆一筆算清楚。”
汪好玥到了薛家沒多久,發現自己爸媽也被來了。
“爸媽你們來的正好,我要和薛潛解除婚約,之前和你們說得那件事,我現在很有進展了。”
汪母當然知道汪好玥說的是哪件事。
很是開心。
也不親家了。
“薛夫人,現在兩個孩子似乎有點矛盾不和,不如我們就各退讓一步,給他們把婚約解除了吧。”
薛夫人表面還是笑著。
“好啊,你先把訂婚時候我們過的禮品禮金什麼的全部退回到我們薛家的賬上,禮品如果已經拆開用了,就折算現錢。”
汪母一聽,瞬間變臉。
“你看你們是想錢想瘋了吧,怎麼有臉要求把這些東西退回來?”
“不退也行,那我們就報警,讓第三方來裁定你們退多。”
汪家現在拿不出那麼多錢,今年年初才投資失敗了幾千萬,手里只有幾十萬的生活錢。
汪母覺得眼下兒這邊也沒有百分百確定,還是可以緩一緩。
“那如果我們不解除婚約,是不是就不用退了?”
“不解除婚約當然之前訂婚的東西,都歸你們汪家。不過你們這個閨品行不太端正,我想著你們三個孩子可能也沒教育得很仔細。
以后我們薛家會替你們好好管教兒的。
給你們5天考慮時間。
如果5天想要退婚,隨時歡迎,記得把錢打回我們的賬上。
要是5天還是想維持原來的關系,那麼就要簽約婚前協議。”
薛母讓管家打了幾份合同給汪父汪母看。
薛潛婚前名下所有的財產還是歸薛潛一人所有,不會加名。
明年結婚后,汪好玥就要在家孝順公婆,生孩子,打底生3個。
薛潛每個月會給汪好玥打一筆生活費,其他的收只屬于薛潛的個人財產。
一旦發現出軌或者其他不忠行為,立刻離婚,孩子全部歸薛家養。
離婚后拿不到一分錢。
……
汪母看的都不由自主地張開了。
“你們這協議還真是致利己,我兒嫁過來就是為了傳宗接代,什麼利益都撈不到?”
薛母收斂了笑意。
要不是兒子說厲明森擺明要來參加他和汪好玥的婚禮。
這樣的兒媳婦是一輩子都不可能進他們家的門的!
“你以為這樣的兒媳我就滿意了嗎?還不是現在沒有辦法,只好收了。
既然你們覺得不合適,那就把錢籌一籌,5天打過來。
我們就對外宣稱,解除婚約!”
汪父汪母帶著汪好玥坐車回家。
汪好玥覺得薛夫人簡直一副無恥小人的臉。
那麼多霸王條款還要讓簽字。
“爸媽你們想想辦法,把之前薛家過給我們的訂婚禮品禮金全部退給他們不行嗎?
我現在正在接近厲明森,要不是今天被薛潛打岔,說不定現在正在和厲明森共進晚餐。”
“真的嗎?你真的有機會接近厲明森?”
“是啊,我上次就在他家見到了他,今天等他下班。我都清楚了他的生活節奏。”
汪父回去和汪母合計,咬咬牙,把現在住的別墅抵押貸款。
準備把錢還給薛家。
沒想到薛家聽說他們抵押了別墅立馬改口:除非賠償三倍禮金,不然就不松口。如果他們執意要解除婚約,他們不怕搞臭汪好玥的名聲。
汪好玥氣得在家破口大罵,這都是什麼家庭,不想往火坑里跳。
但家里把禮金籌夠都非常艱難,更別說3倍了。
汪母沒有辦法,又不是只有這一個兒。
“現在沒辦法了,你只能老老實實嫁去薛家。”
“你們忍心我往火坑里跳?”
汪父汪母沒作聲。
汪好玥在家大鬧一場,后來想直接去厲氏集團找厲明森,中途都被攔截。
傍晚去厲明森家門口蹲點,結果大門保安都不讓進了。
于是就在厲家別墅群的大門外等厲明森。
厲明森讓薛潛來接人。
說再有下次,所有的合作取消。
這下薛家害怕了,直接給汪好玥塞進了為期一年的全球郵行,這一年就在海上飄著了。
-
秦醫生那邊給到了厲允琛最終的答復,愿意出來重新開醫館。
于是厲允琛選了一個鬧中取靜的連街兩層樓買下來送給了秦醫生。
秦醫生說必須要給房租,不然就不開了。
厲允琛無奈說好,前三年給他減免一部分房租,第三年再按照行收房租。
秦醫生這才同意的。
沈聽綿過了幾天在秦醫生上門來給厲允琛進行例行針灸的時候,才得知厲允琛說了秦醫生在京市開醫館。
等秦醫生一走,沈聽綿忍不住給他豎了一個大拇指。
“你是怎麼請到他出山的?之前我請了他兩次才答應要幫你治病。”
厲允琛很小人用崇拜的眼神看著他。
“山人既有妙計。”
沈聽綿太想知道了,不知不覺兩只手抓住厲允琛的胳膊,輕輕晃了一下。
“說說看吧,什麼方法。”
還想賣關子的,看著期待的小眼神。
就一五一十地說了。
沈聽綿沒想到厲允琛功課還做得這麼多,還調查到了秦醫生師承的醫生。
這樣說了,秦醫生無論說什麼都要出來做醫館。
完師父和自己的志向。
突然覺得眼前這個男人也不是一無是,還是很聰明的。
那麼希肚子里的崽崽也跟他們的生爹一樣聰明。
“對了,你知道汪好玥被薛家送去參加為期一年的游艇旅游了嗎?”
沈聽綿剛還津津有味和他談論,現在聽到他說他的白月了,就不太興趣。
“我對,對你倆的事都不興趣。”
厲允琛看著突然改變的小表。
“你都不問問為什麼被送去游艇旅行嗎?”
“不興趣,你要是舍不得,反正你現在手也能了,還可以追上去。”
“我追?”厲允琛都笑了,“我追干嘛呀,我又沒什麼大病?”
沈聽綿抿著大眼睛滴溜溜的。
“誰知道呢?”
這小表,厲允琛真想掐住的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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