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這麼久沒有聯系過楚慕楓,也沒跟堂姐問過他的況,可他那麼聰明,也許堂姐已經跟他說了想要聽聽他的意見也不一定吧?這是我最后的希了,要不要搏一搏?
找到楚慕楓的電話號碼,我猶豫了好一會兒,然后才終于下定決心撥了出去,也許他沒有接陌生來電的習慣,才響了一聲就被掛斷了,我連忙發短信過去跟他表明份,而后他便主過回了個電話過來。
“七夕,你換電話號碼了?難怪我一直都聯系不上你,穎姐居然也不告訴我,真是太不夠意思了。”他的聲音淡淡的傳來,無悲無喜聽不出任何的。
“今天我姐有聯系你嗎?”嗓子還是沙啞的,聲音聽上去都不像是我自己了。
“沒有啊,我們好幾天的沒有聯系了。你怎麼了?不舒服了?有沒什麼需要我幫忙的?聽穎姐說你找到工作搬家來,現在住在哪里?”他問的問題還是真是多。
“那有沒有跟你說起過姐夫的事呢?”我得先確定他是否已經知道了江浩然出軌的事,要是他不知道那我肯定不能說了,免得堂姐事后找我的麻煩。
“沒有啊,姐夫他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他這會兒語氣總算是有點急切了,看來還是真的很在意堂姐,至要比在意我的多。
“不是,我就是隨便問問,既然沒有聯系那就算了,我先掛了,再見。”以他的聰明我說的越多只會越難解釋,還是快點掛掉好。
可我這邊才剛掛斷,他隨后就再次打了過來,我沒接直接掛斷,他便改發短信,追問我發生了什麼事。
我看了短信回給他兩個字:沒事。其實我應該說的是,與他無關,只是覺得那樣說實在太見外也太傷人了,不管怎麼說他都是真心關心堂姐的。
他馬上就打電話過來,我掛了他又打,反反復復的鍥而不舍,我想關機又怕堂姐會聯系不上我,更擔心真的出了什麼事。
我這到底在做什麼啊,怎麼總是給堂姐惹來麻煩,一邊自責一邊鎖好門離開公寓,最后還是接了楚慕楓的電話。
他一開口就是質問,“你到底怎麼了?為什麼明明到了上海卻反而一直不聯系我,是不是故意在躲著我,是因為在來上海的路上蘇漫說的那番話還是后來又找你麻煩了?”
這都已經猜到原因了,還要問我為什麼,難道非要我像告狀似的跟他承認麼?那樣蘇漫會更加憎恨我的,我本來就沒人喜歡,不想惹更多的人討厭。
我沉默不語的往小區外走去,他在電話那頭對我步步,“你為什麼不說話?夏思穎現在不僅是你的堂姐,也是我已經當做親姐姐的人,如果因為你此刻的瞞而出了什麼事,我也會難過的,你難道想讓我恨你嗎?”
他很在意堂姐,但不是男之的那種關心,而是一種超越了友的親,我不知道他跟堂姐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我只知道要是堂姐真的因為江浩然與周秀蘭的事想不開做出什麼傻事來,他一定會恨我的
不喜歡我也就算了,那種事本就是無法強求的,可是我不愿他最后卻變了恨我,被一個自己默默喜歡著的人恨著,那滋味有多難,我想象不出來,卻依舊到害怕。
“我也不知道,總之現在聯系不上,我很擔心,正準備出去找,可一時間我又不知道要去哪里找,而且車也被開走了。”我說出了擔心的事,卻沒有說出原因,這樣也算是給堂姐保了吧?
再者說了,只要能順利的及時的找到堂姐,就算被楚慕楓知道了,堂姐最后罵我甚至打我又怎麼樣?我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而且我相信楚慕楓不是那種會說閑話的人。
“那你現在在哪里?我馬上過來接你,我們一起去找吧。”楚慕楓這下更急了,我忍不住想,要是哪一天他也會這麼在意我,那我是不是就有希呢?
把地址告訴了他,他那邊居然沉默了一下,然后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沒想到原來我們住的這麼近,你就在小區門口等我,哪里都不要去,我馬上就來!”
他住在哪里?我們住的真的很近嗎?掛了電話想著他這最后那句話,我驀地想起了第一次跟堂姐說我租房的地址時,的表好像約也有點奇怪。
當時我并沒有太在意,可現在回想起來,我想那是因為早就知道楚慕楓的住址,所以從那個時候起就已經知道我們離得很近吧?可為什麼不提醒我呢?
我隨后還是給江浩然打了電話,問他堂姐有沒回家,他說自己也不在家,不知道回去了沒有,那就可以確定他沒有跟在一起,而且從語氣聽上去也不像是知道了真相。
問完之后我又給周秀蘭打了電話,這次倒是接了,可我問關于堂姐的事,卻是什麼都不說,還讓我有事直接問堂姐會比較好,然后就掛了我的電話。
呆呆的站在原地,我有些茫然無助,開始懷疑自己來上海是對還是錯,好像自我做出這個決定之后就帶來了不的麻煩。
先是蘇漫因為我而開始懷疑楚慕楓的,讓我了潛在的第三者,再是堂姐和姐夫以及周秀蘭的關系被我搞了現在這樣,連堂姐人都找不到了。
抬頭看了一眼夜空,沒有星星也沒有月亮,估計明天不是下雨就是天了,肯定不會有太出來的,連天氣都這麼不作,更何況是人生呢?
長長的嘆了口氣,我走出了小區的大門,站在門前等著楚慕楓來,掛了電話也不過幾分鐘的時間而已,他就出現在我眼前,停下車讓我上去了。
這輛車我認識,就是他第一次去廈門時開的那一輛,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記得這麼清楚,總之就是當時注意到了,后來就一直沒有忘記。
“出門之前可有說過去哪里?你給姐夫打過電話詢問嗎?”一上車他就問道。
我低著頭不敢看他,小聲回道,“是送秦靖去機場,但這會兒航班都該到廈門了,可一直都沒回來,給姐夫打電話也沒有任何的消息,他們沒有在一起。”
“秦靖來上海了?”他微微一愣,“是來找你的吧?難道他直到現在對你都還沒死心麼?看來對你是真心的呢。”
雖然我不想他盤問我堂姐的事,但也不愿意他把話題轉到我跟秦靖上,便沒有繼續這麼話題,轉而問道,“接下來我們應該去哪里找呢?都這麼久了肯定不在機場了吧?”
“我也不知道,還是先找幾個比較常去的地方吧。”他說話好像沒有什麼底氣。
“你知道經常去哪里?”要是在廈門我還能猜到幾個地方,但在這里,他肯定要比我了解的多。
“不是很確定,只能先去跟我提的最多的幾個地方了,看運氣吧。”他隨即話鋒一轉,問我最不想回答的問題,“對了,你能先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麼?知道了事的原委我可能就更好找人了。”
我別開目看向車窗外,“抱歉,關于這件事既然沒有跟你說,那想必是還不到時候吧,我也就不好多說了。”
“好吧。”他眼神黯淡了下去,視線從我上移開,專注的看著前面的紅燈。
我沉默了會兒,想了想還是開口問他,“你跟你朋友怎麼樣了?有沒想好什麼時候結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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