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場夢的話,那我希做夢的時間能夠久一點,如果是酒后的幻覺,那反正也是醒來之后就會忘記的,我又何必在意?
“你喝酒了?”他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推開被我開了一條的門,拉著我就往里面走去,輕輕關上門之后把我按到了客廳的沙發上。
“你怎麼來了?不是說沒時間不過來的麼?”我固執的繼續問著他這個問題,這個夢太真實了,剛剛他拉我的時候,我能覺到他的溫度。
“我出時間來了。”他一邊說一邊站在原地舉目四,像是在找什麼東西,然后徑直走向了餐桌,拿過上面的電熱水壺去廚房。
“你要干什麼?”我站起來跟著他去了廚房,見他正在裝水,不好奇的問道,“你該不是要燒水吧?”
“你醉了,最好是先去房里躺著,我燒點水給你喝!”他裝了點水走出廚房,到電視柜前找到座上,一轉直接撞到了寸步不離跟著他的我上。
明明離他這麼近,我卻聞不到他上的味道,鼻尖縈繞著的一直是剛剛喝下的那濃烈的酒味,這本是我最不喜歡的味道,現在卻揮之不散。
“穎姐呢?怎麼不在這照顧你?”他手拉著我去臥室,“之前打電話的時候不是說在你家的麼?”
“不知道。”我從來就沒有告訴過他我住在這里,而他卻能找到這里來,除了堂姐之外我也想不到他還能從哪里知道,從而找上門來了。
他讓我在床上躺下,拉過被子給我蓋好,聲音的幾乎要滴出水來,安我道,“事都已經過去了,你就想開點吧,世上好男人多的是,也許一切正如穎姐所說的,你們兩人不合適。”
我睜大眼睛瞧著他,腦子已經清醒了一點,我知道這不是夢,也不是幻覺,他是真的來了,之前他問我在哪里舉行婚禮,也就是為了來參加婚禮。
“你都知道了?”堂姐那張是沒人管得住的,可我不想讓楚慕楓因此而同我,哪怕我現在看上去真的有點可憐。
他悲天憫人的看著我,“嗯,我一到機場就去了酒店,結果聽說婚禮出了點狀況,給你打電話又打不通,后來我打給穎姐才知道事的原委,這地址就是給我的,但我沒想到居然不在。”
難道我一直打不通堂姐的電話是故意使然的麼,因為知道楚慕楓來了,所以才故意離開,想給我一個與他獨的機會?說到底,還是想給我們兩人牽紅線。
“好了,你喝多了,就先睡一覺吧,我去給打個電話。”他起出了臥室,我看著他的背影,寧愿這只是一場夢,只要一覺醒來就不會再看到他了。
我不覺得我醉了,一點都不想睡,也或許是醉過頭了,所以腦子才愈發的清醒,可以清楚的聽到楚慕楓在客廳講電話的聲音。
他嘮嘮叨叨的說了一大堆,“穎姐,我已經到了,你在哪里?好像喝醉了,我明天還要上班,準備坐今晚最晚的航班趕回去,你能盡快回來照顧一下麼?本來還想喝杯喜酒的,沒想到會發生那樣的事。”
也不知堂姐在那頭說了些什麼,只聽他一直在用語氣詞應著,然后再說了幾句便掛了電話,聽上去堂姐好像是馬上就會回來吧。
他只是來參加婚禮送祝福的,結果新娘子沒有看到,卻看到一個酒鬼在這里,我是不是應該慶幸他來晚了,要是早些來趕上了中午的婚禮,那豈不是要看到我被秦靖拋下的丟人模樣?
我爬起來真準備出去,一打臥室的門卻正好撞到了端著一杯滾燙熱水進來的他,水杯被我撞翻在地,剛剛燒開的水灑在他的手上,燙的一片通紅。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連連道歉,抓起他的手用服手忙腳的給他拭,然后又慌里慌張的對著被燙傷的地方一陣猛吹,心在那一刻被揪了起來,好疼。
“沒關系。”他有些尷尬的回手,“你怎麼起來了,穎姐出去辦點事兒,馬上就回來了,你還是回去躺著吧。”
“我不想睡,也睡不著,你先坐會兒吧。”我撿起地上那只神奇的,居然沒被摔破的玻璃水杯,去廚房洗了洗重新倒了杯水出來,借花獻佛的遞到他面前。
“你沒醉?”他微微有些驚訝,接過水杯道,“不好意思,剛剛看你那樣子,我還以為你喝醉了呢。”
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又沒醉,因為我從來就沒有喝醉過,現在除了覺得腦袋有點暈乎乎,胃里有些不舒服之外,并沒有別的覺,甚至思維還比平常都要清晰的多。
我在他旁邊坐下,“不好意思啊,你特意來參加我的婚禮,結果喜酒沒有喝上,還被我燙傷了手,回去你朋友看到了估計要心疼死了,也會恨死我吧。”
他無所謂的笑笑,“沒事的,過兩天就好了。你又不是故意的,怎麼會恨你呢,再者說這不是我自己不小心麼,你千萬不要放在心上。”
“你人真好。”如果是謝志清也能像他這樣,也不會搞出這麼多事來了,可惜這世上從來就不允許如果的存在。
他有些的笑了笑,沉默了好一會兒,然后才問道,“你以后有什麼打算嗎?聽穎姐說你好像要辭職離開這里,有沒想過下一站去哪里?”
當著他的面,我不能說堂姐給我決定了去上海,免得他以為我有什麼心思,便猶豫不決的說道,“暫時還沒想好,不過無論如何我是一定要離開這里的,哪怕只是出去走走也好,等心平復了再回來。”
他小心翼翼的看著我,試探的問道,“既然如此,那跟我去上海如何?無論是要在那邊找工作,還是旅游都可以,有穎姐在那邊你也能多個照應不是麼?”
這話聽著還不錯,但卻絕不是他的本意,應該是堂姐讓他來做說客的,否則他沒有必要加上后面那一句,堂姐為了我也算是用心良苦了。
“堂姐也有這意思,我會考慮的,如果真的去了我一定聯系你。”敷衍的話,誰都會說不是麼?我不是沒有想過去哪里,只是沒有想好非要去上海而已。
相對于上海這個我第一次抓的地方,我是寧愿去西藏新疆或者蒙古等地方的,在那種有高山或者草原的地方才能更好的洗滌我的心靈。
但現在才開春而已,那些地方的氣候并不適合我這樣的人現在去,這才是我拿不定主意的原因,只是我已經不會像以前那樣把什麼心事和想法都告訴堂姐了。
在客廳坐了沒多久,酒勁就上來了,我喝了杯熱水忍了好一會兒,后來實在熬不住陣陣襲來的難,連忙跟楚慕楓打了聲招呼去了臥室躺著,很快就睡著了。
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大半夜,下意識的手了一下,堂姐就躺在我的邊,我開了床頭燈正想要起來,不料卻把給吵醒了。
“你終于睡醒了,那酒勁過去沒?”睜開睡意朦朧的眼睛,“人家小楚大老遠的跑來,結果你就以一個酒鬼的形象出現,這樣真的好麼?”
“他呢?”我看了看房門,馬上就反應過來,不等回答又道,“已經回去了吧,他明天還要趕著去上班的。”
“知道你還問,這會兒估計他都已經到上海了,你沒事的話就接著睡吧,有什麼事等明天再說,我困死了。”翻了個抱著被子繼續睡。
人都走了,我爬起來又有什麼用?拿過手機關了燈,我給他發了條短信,然后睜大眼睛看著一屋子的漆黑,再也睡不著了,只是直到第二天早上都沒等到他的回復。
第一眼心動的人,第二次,仍然會心動。娛樂圈花瓶系頂流男主x學術圈天賦系醫生女主【全文存稿,最多一個半月內完結,請放心追文~晚10點到12點更新】沈南洲作為一個歌手,能穩坐娛樂圈頂流,靠的是他如海妖一般的歌喉,還有女媧凝聚心血捏造的一張天上地下,絕無僅有的臉。所以他當然有傲氣的資本。訪談上主持人問他:都說歌手需要飽嘗愛情的苦,才能寫出深刻的作品,南洲有沒有吃過愛情的苦?沈南洲一如既往地高傲:
做了周寒之的舔狗六年,也沒換來他回眸一顧。 久別重逢,那個女孩笑著告訴我:不被愛的才是第三者。 他笑著牽起了她的手。 那一刻我才知道,所有的真心都是笑話。 直到我選擇放下,帶上別人的婚戒時,他才紅著眼說:別走,求你。 我的愛意燃盡,他卻引起了火。 ...
結婚三年,顧妄川白月光回歸,提出離婚。蘇渺死死捏著孕檢報告:“倘若我不愿意呢?” 顧妄川卻與她說:“蘇小姐,請遵守契約。” 蘇渺血染白裙的那天,絕望的簽上協議,遠走高飛。 待她高調回歸的時候,卻被顧妄川抵在墻角,無路可退。 “顧太太,該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