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照常去公司上班,解決了謝志清這個大麻煩,我以后就把所有的力都放到工作上來才行,認真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
我不想等以后跟大叔的關系公開了,可自己的工作能力卻不行,那必然要落人口實,說我是那種借男人上位的人,這我可不了。
不管怎麼說,在競選組長那會兒,我跟大叔可還是正常的上下級關系,不要最后卻落了個晚節不保,那就得不償失了。
雖然已經有離婚的能力了,但我跟大叔在人前還是保持著最為人所知的普通上下級關系,現在我就等著謝志清回來辦離婚了。
一連等了三天,謝志清那邊卻是一點消息都沒有,他不主找我談離婚的事,那我也只好自己找他了,于是周三下班回到家我就撥通了他的電話。
“你還打電話來干什麼?”謝志清的語氣很沖,一聽就是對我帶著深深的憤怒和憎恨。
“你說呢?”我慵懶的靠在沙發里,“事都到了這地步,難道你真的還要等到法院的傳票送到你手上麼?”
“怎麼?難道你后悔了,想要求我跟你重新開始麼?”謝志清不但不要臉,還是自狂,要是他當著我的面說這話,我真會一口鹽汽水噴死他。
“你想多了,我只是通知你一聲,如果你想收法院的傳票,然后看我在法庭上當著眾人的面展示你是如何與莫彤在浴室里上演激戲,再看攝影機里播放你事后又是如何想要毀滅證據的,那就繼續沉默吧。”
“你威脅我?”謝志清一聲怒吼起,“夏七夕你現在是越來越有本事了,不但敢聯合楚慕楓玩拍,還自以為是的威脅我,你他媽真的是有病,神經病。”
我識趣的把手機拿開,以免耳被他給震破了,等他終于瘋子似的咆哮完了才繼續說道,“威脅倒也談不上,不過是說了句實話而已,只是實話向來都是你不聽的罷了。”
謝志清咬牙切齒,“你他媽的到底想怎麼樣?因為你們的出現,彤彤現在都不理我了,你是不玩死我不甘心是吧?”
我呵呵笑著,“是嗎?走了啊,那真是恭喜了,終于認清了你的真面目,浪子回頭金不換。”
莫彤是真的回頭了?還是生氣離開幾天呢?若是回頭,楚慕楓會不會重新接?
我腦子里的問題越來越多,多到都忘了自己這是正在跟謝志清打電話,還有正事沒說完呢。
“夏七夕,你沒話說是不是?”走神間也不知道謝志清在那頭說了些什麼,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聽到他在氣急敗壞的質問我。
我這才繼續之前的話題,完全無視他到底說了些什麼,只是接著說道,“如果你不想鬧到法庭上把自己的面子底子丟個的話,那最好這個周末回來一趟,我可以給你個協議離婚的機會。”
不等他開口我又說道,“不過你也該知道,我明知你跟莫彤糾纏不清卻還容忍到了現在,肯定不會是因為真的你,只是為了趁機找證據而已,所以麻煩你順便把車子開回來,那以后就不屬于你了。”
“你想讓我凈出戶?”謝志清居然還很驚訝,難道都這會兒了他還以為我跟他唱了幾個月的大戲是因為他?
不知該說是他的智商本就讓我捉急,還是他的自自大自屏蔽了他的智商功能,讓他連真心實意與逢場作戲都分不清楚。
“謝志清啊,如果這世上有智商科,我一定給你掛個號!”我冷嘲熱諷道,“你說的沒錯,就是要你凈出戶,否則豈白費了我連續幾個月去上海跟蹤你麼?”
謝志清一百個不愿意,當即振振有詞道,“你做夢!老子辛辛苦苦工作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有了房子和車子,你別想說拿走就拿走!”
“房子是我爸媽買的,你只是用一紙婚姻換了房產證上一個名字的位置,買車的錢也有我的份,銀行存款是我們兩人的工資。”我很詳細的列明了我們家的財產。
謝志清哼哼兩聲,“虧你還知道有我的份,我還以為你真的敢把所有東西都當做自己的,別忘了你的工資可從來就沒有比我多!”
我心極好的笑了起來,“你說對了,你的工資一直比我高,所以呢,這次你要吃個大虧,因為不管你的還是我的,目前都是我們共用的財產,但等到離婚的時候,這一切卻都會變我一個人的。”
謝志清冷笑起來,“你腦子壞了吧?你以為只憑你一句話就能讓我凈出戶,將這些年來斗來的一切都拱手讓給你?”
“我腦子有沒有壞,等掛了電話你自己想想吧,我這并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見,只是給你兩個選擇而已,但不管你怎麼選擇,改變的都是解決我們婚姻問題的方式,而不是它的結局!”
謝志清沉默了下去,我要說的也說完了,所以連再見都沒有說,直接掐斷了電話,然后準備洗洗睡了。
早睡早起神好,明天又是新的一天,我現在沒有了煩心事,自然該養蓄銳的去備戰工作了,小小的組長可不是我的目標,充其量也就是個跳板而已。
我不能因為大叔決定娶我回去給他兒子做后媽,就懈怠了工作,我可從來沒有想過要給一個男人做全職太太,讓他掙錢來養著我。
只是想想我就覺得這樣的生活會極其無聊,無非就是早上起來伺候老公上班,然后在家洗洗刷刷,眼穿的等著老公下班,期待著晚上獨的時間而已。
相對于這樣的生活,我更喜歡每天跟他一起去上班,在公司里做他的下手,哪怕偶爾會因為工作不到位,被他呵斥兩句也好,至生活不會那麼單調。
躺在床上想著這種事,我突然就對未來充滿了希,好像有一片明在等著我,而想到秦子,我就更覺得溫馨。
等我跟大叔結了婚,他會喊我媽媽嗎?會不會因為我取代了他媽媽的位置而排斥我呢?
都說后媽難為,雖然秦子以前與我的關系還好,可我還是有點怕怕的,畢竟到時候份會變,看來我得做好心理準備了。
明明是要早睡早起的,結果就因為想的太多,反而睡不著了,在床上輾轉反側了好久才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次日去上班,我神抖擻,上班后不久卻收到一個包裹,是從上海寄來的,我簽收了之后竟然有點不敢拆開。
這會不會是謝志清寄來的奪命快遞啊?或者是什麼惡心的東西,這年頭可是什麼事都能發生的,快遞這種東西最好還是謹慎點。
把快遞扔在地上,我繼續工作,暫時不打算理它了,不過工作累了休息的時候我卻是忍不住給謝志清發了條短信。
我當然不是無聊到問他有沒給我寄快遞,而是問他昨晚考慮的怎麼樣了,有了答案麻煩及時通知我一聲。
相對于打電話聽到他的聲音,我可是寧愿發短信的,哪怕他未必會及時回復,甚至是不回復,但至還是能看到的吧?
他果然是沒有回過來,我就再發一條過去,讓他如果自己拿不定主意的話可以去咨詢一下律師,看看到了公堂之后我是不是百分百勝訴。
我給了他兩天的時間,這個周末一定要得到答案,沒有答案就當他是放棄協議離婚,那我周一便去聯系律師開始著手提起訴訟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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