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我就睡了,一夜好眠,后來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見自己結婚了,可新郎卻不是大叔,然后我就被嚇醒了過來。
過枕邊手機一看,時間還早呢,準備翻個接著睡,迷迷糊糊中卻發現有未讀短信,來自楚慕楓。
我睡得時候都已經過了零點了,他送我回來之后不是還要開車回去的麼,怎麼有時間發短信?
了眼睛,我打開短信看了一下,就兩個字:謝謝!時間顯示的是凌晨一點多,這人都不用休息的麼?
既然我都已經醒了,便干脆給他回了一條過去:彼此彼此!你怎麼這麼晚了還不睡?明天不是還要去上班的麼?
我是沒有指他會在半夜三更給我回復的,可結果卻是,我這才收好手機,閉上眼睛開始睡覺,手機就震了一下,提示我有短信息。
除了他,我想不到還會有其他人在這個時候給我發短信,拿過來一看還真是他的回復:你不是也還沒睡麼?
我睡意全無,興致高漲,立刻又給他回了一條開玩笑的過去:我不是沒睡,而是睡醒了一覺,突然發現姿勢不對,所以起來重睡。
他很快又回了一條過來:呵呵,這個笑話真的好冷,我得把空調給關了,否則該要冒了。
我其實一般都不會開玩笑的,更多的時候是一本正經,今晚不知道了什麼風,半夜不睡覺也就算了,還饒有興趣的跟他開玩笑,發了一條又一條的短信過去。
他那頭也不知是什麼況,居然每次都回復的很快,最后還是我想著他明天得上班,狠心把手機收起來扔進屜,這才消停了。
我想我這也是醉了,竟然會莫名其妙的覺得自己年輕了許多,好像又回到了大學時代,也不看看自己臉上的皺紋有多深,時到底給了我多滄桑的印記。
最后那條短信是他發來的,我不敢去看,怕自己會忍不住又給他回過去,那可就真的沒完沒了了。
再次閉上眼睛睡著之后,我沒在做夢了,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的九點,這一夜的真是睡了豬。
起來之后我先看了楚慕楓的短信,還是昨晚的玩笑話,便沒有回過去,畢竟他昨晚沒有休息好,現在又在上班,我不宜打擾他。
簡單的洗漱了一下,我給堂姐去了個電話,讓請我吃午飯,地點最好是選在上班的附近,這樣能節省的時間。
“你什麼時候來上海的?”堂姐問我,語氣有點像是在審訊犯人。
“昨天晚上。”我老實回答。
“那是今晚要有行了?”繼續問我。
“嗯,所以明天中午最好也騰出點時間給我,我好給你看看我們的戰果。”其實我今天可以不用去見,但我覺得有件事要先跟說。
“我們?”堂姐微微有些驚訝,因為我還沒跟說楚慕楓的事,這也是我今天見的目的。
最初這場離婚之戰只有我和堂姐的,現在加了個楚慕楓,我們就是離婚圣戰三人組了。
在所有的幾何圖形中,只有三角形是最穩定的,因為它的角不可改變,我們三人組就是個三角形,我相信它的力量。
“是啊,見面跟你說吧,順便再聊聊徐老太婆的事。”想知道徐老太婆的事都快想瘋了。
“好好,等會兒我就把地址發給你。”有些小激,這是面對圣戰的熱沸騰。
掛了電話,我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到十點了,我也的不行了,想想離午飯還有兩個多小時,便準備出去買點東西墊墊底兒。
沒過多久堂姐的短信來了,把中午吃飯的地址給了我,我吃了點東西就回賓館收拾了一下自己,又給大叔發了條問安短信。
一直就聽說大都市堵得厲害,所以我很有先見之明的早點出發,在堂姐訂好位子的餐廳里等著來點菜。
應該是早退了會兒,還不到十二點就出現在我的面前,不過估計也是壞了,居然沒有先問我問題,倒是先把菜給點好了。
等服務員拿著菜單走了之后才問我,“終于要開戰了,想想都覺得好振,你呢?還會不會覺得于心不忍舍不得對他下手?”
我笑嘻嘻的看著堂姐,手指了指自己問“你看我現在這沒心沒肺的樣子像是什麼善類麼?我會對他于心不忍?呵,我對他做了什麼相信連你都想不到。”
一臉驚訝的看著我,那難以置信的表的確是證明不相信我是個壞人,“你對他做什麼了?”
我小人得志般的笑了起來,“我讓他親手把徐老太婆送進了神病院,前兩天我去看過一次,要是再這麼關下去,早晚得真瘋,環境如此,逃不掉的。”
睜大了眼睛,“七夕……難道你上次是故意讓砍的?”
我點點頭,“不但是故意讓砍,還是主刺激了,專挑的痛踩,著拿起了我早就準備好的菜刀。”
說不出話來了,愣愣的看著我,還有點責備的意思,好一會兒才開口道,“七夕,你這樣會不會太過分了?那孩子沒了對你來說何嘗不是件好事兒?”
我深吸了口氣,“你知道跟謝志清暗地里是什麼關系麼?”
不屑一顧,“還能有什麼關系,不就是母子麼?大不了不是親生的唄。”
我嗤笑起來,“他們要不是親生的,我也下不了這個手。可他們偏偏就是親生母子/倫,讓我無法再忍下去了。”
“什麼?”堂姐怔住了,“他們……這不可能吧?哪有這樣的親生母子,謝志清也不像是那麼不懂事兒的人。”
“我也不相信,可是他們兩人都承認了,徐老太婆親口跟我說,才是謝志清的第一個人,他們做過多次,我連想都不敢想象了。”
堂姐被震驚的連話都說不利索了,“那是什麼時候的事兒?現在……應該不會這樣了吧?”
“第一次是在高三,最后一次……或許還沒有。也是我自己笨,跟他們住在一起那麼久,居然還沒想到這方面去。我這樣將他們分開,對他們來說其實也是好事兒,至能阻止他們再做出不要臉的事了。”
堂姐沉默了下去,正好菜也上桌了,我們便很有默契的打住了這個話題,開始吃飯了。
等到菜都上齊了之后,堂姐才再度開口,“對了,你剛剛在電話里說的我們是什麼意思?你不是說見面會跟我說的麼?”
我一邊像個死鬼投胎似得不停的吃著菜,一邊說道,“我跟三兒的丈夫合作了,昨晚他去機場接的我,晚上一起跟拍了些照片,我準備約他明天中午和你見面,你方便麼?”
堂姐連連點頭,之前的霾一掃而,“方便,當然方便了,若是他那邊不方便的話,我還可以請假過去他那邊。”
怎麼都不問問我關于楚慕楓這人的況,這麼快就確定他是好人呢,居然這麼主,還善解人意的為他考慮?
我狐疑的看了一眼,“那我晚上跟他說一下,今晚估計是還要拍點照片,明天也好一起拿給你看看。”
這頓飯吃的有點久,也吃的很飽,最主要的還是跟堂姐說了太多的話,從徐老太婆到楚慕楓,再到大叔,甚至還有謝志清和莫彤。
除了第一個人之外,關于其他人堂姐都用機關槍掃的形式向我提問題的,我應接不暇,卻又不得不回答。
連著喝了三大杯水,我才把所有的問題都給解答了,看著時間差不多了便回了事務所上班,我也顧自回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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