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對自己先前的想法產生懷疑之時,一張五個人的合影映了我的眼簾,其中有個人角長了一顆黑痣,正是梁虹。
這兩人果然是老相識,而不是我想太多了,謝志清的狐貍尾這不是已經出來了麼?
他們不在一個班級,但也不是不能認識的,看他們關系應該是還不錯,否則怎會與謝志清合影呢?
認出了梁虹之后我就別看目,假裝沒有注意到那照片上笑得一臉青春洋溢的梁虹和謝志清。
不過謝志清終究還是在跟我一起看照片的,我這都沒有在照片上過久的停留目,他那已經做賊心虛的慌忙手把這一頁給揭過去了。
我不聲的任由他翻頁,再往后看的也就沒那麼仔細了,速度自然也就快了很多,不一會兒就看完了一整本相冊,然后還給了謝志清。
他接過相冊隨手放在了床頭柜上,再跟我聊了一會兒便說困了,要睡覺了。
我看了一眼那相冊,準備等他睡著了之后再起來,把那張與梁虹的合影給拍下來。
可是還沒等他睡著,臥室的門就被敲響了,除了徐老太婆又會有誰?這人居然是來問謝志清要相冊的。
謝志清立刻就起拿起相冊出去了,轉回來躺下沒有再說話,直接手關了床頭燈。
相冊被徐老太婆拿走了,我也沒有必要半夜起來了,便也關了燈準備睡覺。
黑暗中,一只手突然從我腰間繞了過來,將我攬懷里,我掙扎了一下,很是抵。
我不想再讓他我的了,他嫌棄我,我何曾不是惡心他呢?這樣對大家都好。
他的語氣有點冷,“老婆,你怎麼了?不愿意?我們都已經好多天沒有做了。”
我索著掰開他的手,解釋道,“我大姨媽來了,現在不方便,你懂的。”
他不相信,“你的經期不是在月初麼?現在這都快到月末了啊。”
“我經期不準,這個月推遲了,當時我還以為是又懷上了,特意買了試紙檢查過,現在來了我倒是可以放心了。”
“哦,原來是這樣,經期不準的話找個時間去醫院看看吧,不要有了什麼婦科病。”
“知道了,我會盡快去一趟。”
“要不就明天吧,正好我可以陪你一起去。”
明天?我心里一驚,我這都已經約好了人的,怎麼可能讓他陪我去看醫生?再者說了,誰要他陪我,我一個人自在些。
“明天我還有事兒,等下個周末再說吧。”
“你這個周末倒是忙的,都不著家了。”
“這有什麼辦法啊,不趁著生孩子之前多出去玩會兒,等孩子生下來了,哪還有機會呢?”
“呵呵,說的也對,等下個假期,我帶你出去旅游去,咱也不在國了,直接來個新馬泰一周游。”
“好啊,那我可就等著你兌現承諾了。”
我假裝很期待的笑了起來,往他懷里鉆了鉆,心里卻冷哼了一聲,等他帶我去新馬泰,別說這輩子,就連下輩子他都沒機會了。
第二天我很早就起床了,謝志清還賴著不肯起來,說是沒什麼事今天應該不會出門,就多睡會兒。
出門不出門,反正不關我的事,我收拾好自己便出了門,然后上了公車去主編家。
在公上上的時候我還往后看了看,以確定謝志清沒有對我產生懷疑,從而跟蹤我。
現在是非常時期,我很有必要異常小心,可不能被他給逮住什麼把柄,將來再來害我了。
我和上次一樣是在主編家樓下上的車,跟秦子坐在后面一邊看畫片一邊聊天。
秦子的英文說的很不錯,聽著《Tom-and-Jerry》里的臺詞,他偶爾還會重復一兩句。
我不好奇的問他,“子,你英文怎麼說的這麼好啊?誰教你的吖,是爸爸還是老師呢?”
“是爸爸教的。”秦子有些小得意,“媽媽在國外,等我學好了英文就可以出去找了。”
我看了看主編,他在前面專心的開著車,我看不到他的表,他有沒被秦子這句話我就不知道了。
秦子才這麼小,這種話肯定不是他自己想的,而應該是主編教導他的吧,看來主編對于前妻還余未了啊。
自古以來都是多卻被無惱,主編如此多,但愿能遇到一個懂他的人,陪他一起走過這一生一世。
這次我們沒有玩一整天,吃過午飯就開車往回走了,依舊是開車到主編家樓下,但下車之后他突然約我上午坐坐。
我覺得以自己的份來說很是尷尬,為難的看著他,“這個,不太好吧?”
他溫和的笑了笑,“我爸媽都在家呢,你不用擔心,我不會對你做什麼,其實我只是想請你上去看樣東西。”
秦子扯著我的手不肯放,仰起小臉哀求,“姐姐,你就上去一下下嘛,我有驚喜要給你哦。”
我覺得主編要讓我看的東西應該就是秦子所謂的驚喜吧,看著這兩父子,我沒忍心拒絕,想了想也就妥協了。
主編的家比我那房子大多了,一百多平米的四居室,都快趕上兩個我家了,裝修的也很華麗,有點歐式復古的風格。
我們進去的時候他父母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老人都帶著眼鏡,我看了一眼電視機,正在播放的是一部戰爭劇。
主編跟他們簡單的介紹了一下我,我也跟他們打了聲招呼,他們很是熱,臉上始終帶著笑。
可是我還沒來得及跟他們多說什麼,秦子就拖著我去他的房間要個我個大驚喜。
主編跟他父母打了聲招呼之后也跟著進來了。
看樣子秦子是自己單獨住的,房間里擺著小床,書架,書桌,還有電腦之類的,墻上還了畫。
這稍顯凌的犀利風跟外面的高上大的歐式復古風格完全不搭,我覺進了另外一個世界。
秦子拖著我走到墻邊,指著上面一副畫給我看,“姐姐,你看這個畫的好不好?”
我仔細看了看那幅畫,是很常見的一家三口手牽手走在下的景,以一個七歲孩子的水平來說,畫的非常不錯。
可是多看了幾眼之后我卻驚訝的發現,那上面的三個人之中,好像有一個是我,因為上面寫了字:爸爸,姐姐,和我。
我有些厚無恥的指著畫上的唯一問秦子,“子,你畫的這個,是我嗎?”
秦子飛快的點點頭,“是啊是啊,我很努力的畫了,可還是沒有姐姐漂亮。”
我凌了,像是剛剛被一陣龍卷風襲擊了一般,秦子畫這種畫是什麼意思,很容易讓人誤會的好吧?
要說一家三口也應該是爸爸媽媽和孩子,你寫個姐姐在上面,那不了爸爸和兒子兒麼?
天啊,難道我在秦子的心里,竟然是主編的兒麼?那也太……難以接了,這不是驚喜啊,而是個大大的驚嚇。
我想我是被嚇呆了,愣愣的看著那幅畫好一會兒都說不出話來,這真是一幅驚悚之極的畫。
“姐姐。”可能是沉默的太久了,秦子扯了扯我的手,弱弱的問我,“你不喜歡麼?”
我能說我不喜歡麼?不能,而且我也不是真的不喜歡,只是覺得有點奇怪罷了。
“喜歡啊,我就是太喜歡了,所以這都看得呆住了。”我不僅呆住了,還哭笑不得啊,這種覺你能懂麼?
我默默的看了一眼主編,他正一臉笑意的看著我,接到我的目他連忙別過臉去看秦子了。
“被嚇到了?”他看著秦子,卻在問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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