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菲菲的工作室只有兩層，一層是員工辦公室，二層是會議室還有資料存放室。工作室的員工也很，不超過十個。

雖然人，但是業務分配非常明確，有外出跟拍的專業攝像師，有在公司準備文案的優秀寫手，也有能說會道反應能力極強的記者。

胡葵葵參觀了一下，完全被他們公司的男照片給吸引。

“哇，男神，這是他的真實照片嗎？”胡葵葵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當然，這里的照片，都是我們的攝影師拍下來的，里面還有全套寫真哦。怎麼樣，有沒有興趣留下來工作？”秦菲菲笑著問。

胡葵葵瘋狂點頭。

“你現在是跟我回去，還是留在這里先學習一下？”林恩恩問。

“我留在這里學習吧。”還有好多男還沒來得及看呢。

“那我下班再來接你。”

林恩恩回到公司不久，就接到江又眠的電話。

“嗯嗯，請我吃飯的事，可以安排一下了。”

“師哥，這麼快就確定下來了嗎？”林恩恩非常驚訝，也非常激。

“嗯，穆總看過那些照片，覺得很滿意。不過穆總那邊有一個要求，就是在發布會那天，恩恩要穿上我們公司的旗袍。”

慕的大小事，最終的決定權，還是在穆霆川。

穆霆川不提要求，反而會覺得心里不安。既然是合作款，穿一穿也無所謂的，合作共贏。

林恩恩答應了。

“師哥，擇日不如撞日，我今天就請你吃飯吧，師哥你想吃什麼？”

“我都行，你安排就好。”

冬天適合吃點暖胃的，林恩恩想到了一個不錯的地方。可以一邊吃烤魚，一邊涮羊，還能欣賞外面的雪景，而且院子里，還有一株臘梅古株。

這個地方以前跟著穆霆川去過，有一年他的發小江程亦過生日，就是在那邊吃的飯。

那時候雖然對穆霆川沒有好，但是對那個吃飯的地方，還是滿意的。

林恩恩在網上搜了一下，吃飯的地方還在，直接打電話過去預定了一個雅間。

“師哥，我請你吃烤魚和涮羊，我一會兒過來接你。”

江又眠很快回復過來：“好。”

吃飯的地方漁火，應該是取自詩句‘江楓漁火對愁眠’，和師哥的名字，倒是相得益彰。

江又眠……當初聽到這個名字，就覺得很文藝，覺得師哥一定出生在書香門第。

“嗯嗯，開我的車吧，你一個孩子，下雪天開車危險。”

林恩恩點頭：“那麻煩師哥了，我技確實一般。”

吃飯的地方在郊外，雪下得更大。

下了車，眼竟是一片菜園子，菜園里有大白菜、紅蘿卜，還有幾顆橘樹，上面還有未摘下來的橘子，黃橙橙的煞是可。

林恩恩深深吸了口氣，這才是冬天的農村該有的景象。

雅間三面是詩墻，還有一面對著中庭的院子，剛好可以欣賞院子里的景。

雅間里生了槐炭火，雖然一面未封閉，但是一點都不覺得冷。

心的茶已經為他們煮好了茶水，茶湯明凈，呈淡綠，裝在如冰似玉的碗中。

“客，先喝口茶暖暖吧。”

林恩恩淡淡抿了一口，只覺沁人心脾。

烤魚還沒，涮羊的湯鍋正待沸騰，兩人先看了一會兒院中的景。雕欄上的柿餅，也掛了一層霜。

院中的景和三年前有些不一樣了，保留了以前的古樹，種了一些竹。虬枝上臘梅盛放，雪竹中一葉清香。

“嗯嗯，這個地方不錯，這個季節景致甚好，你是怎麼找到這里的？”江又眠很喜歡這個地方。

“我、以前來過。”

說話間，烤魚已經烤好，滿屋子都是香味。

“哇，看著就好好吃。”林恩恩頓時食大開。

江又眠只看著吃東西，都覺得是一種。

他第一次見到恩恩，是大學新生學，扎著簡單的馬尾，微微側著臉，模樣清純人，是他大學時里，最深刻的記憶。

恩恩真的很漂亮，尤其是那雙眼睛，干凈純粹沒有一雜質。恩恩也很優秀，和方宇以專業并列第一的績，考了他們學院，為他的小學妹。后來還修了雙學位，保送研究生……

只可惜以前，他們并沒有什麼集。

“師哥，你怎麼不吃？這個魚口即化，真的好香好。”

江又眠回過神來微微一笑：“嗯，真的很香。”

兩人吃完并沒有馬上離開，又聊了會兒天，欣賞了一會兒景。

雪下的更大了，江又眠的車上，也覆蓋了一層厚厚的雪。

這麼大的雪，還能回家嗎？

林恩恩站在門口，手捂住自己的小臉。

“恩恩，你穿這麼，會不會冷？”江又眠從車上拿了一件大，準備給林恩恩披上。

誰知道已經有人搶先一步，給林恩恩戴上了圍巾。戴上之后，還忍不住了一下的小腦袋，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的關系。

“穆總？”

“總裁。”

林恩恩和江又眠，幾乎是異口同聲。

“林總是我們公司的重要合作伙伴，可別凍壞了。”

林恩恩：“……”

“總裁，您怎麼也在這邊？”江又眠問。

“只許你們過來吃飯，我就不能來？”

他當然也是看林恩恩來這邊吃飯，才決定過來的。

“當然不是，只是覺得很巧。”

“就是這麼巧，你們過來談合作的事？”

江又眠點頭：“我們準備回家了，總裁要跟我們一起回去嗎？”

“正好，我的車還沒來，這麼大的雪讓他別來了。”穆霆川沒客氣，直接上了江又眠的車。

穆霆川坐的是后座，林恩恩也不好意思坐前面，也只得坐后座。

好在后排空間很大，不用彼此挨著。

穆霆川上了車之后就開始閉目養神，林恩恩也沒有看他，將他的圍巾解下來還給他，徑自著窗外。

窗外的雪景很，印象中只有嫁給穆霆川的那一年，才下這麼大的雪。

拋卻穆霆川，還是喜歡下雪的。

穆霆川其實并未睡著，眼角余一直盯著林恩恩。這個地方他只帶來過一次，沒想到還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