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南意干嘔了數下,卻什麼都沒有吐出來。然而,胃部劇烈的收和痙攣卻并沒有放過,直不起腰,痛苦的流著眼淚。
姜逸幾乎是在常南意干嘔的一瞬間便起來到的側,半蹲著,一下一下輕拍著的背,為順氣。
小姑娘難到流淚的樣子,深深的印刻在他的眼底。薄的抿著,一言不發。
“南意啊!你怎麼了南意!”言焱繞過來,焦急萬分卻又手足無措。
“好端端的怎麼吐了?沒有什麼事吧,南意?”姜老太太也跟著著急,腳不方便的只能坐在那里著脖子看常南。
“姜逸,看看南意嚴重嗎?不然去醫院看看?”姜濤站起來,一面安著姜老太太,一面著急的看著常南意。
吃飯之前,新媳婦忽然這個樣子,這會兒是誰也沒有心繼續吃飯,全都看向常南意。
“我說你們也太小題大做了吧?不就是嘔了幾聲嗎,沒事的啊!”姜玲慢悠悠的開口,臉上笑得比誰都歡。
“姜玲!”姜二叔輕呵一聲,提醒注意分寸。
言焱現在沒心搭理姜玲,只是瞪了一眼。
姜逸對其他人說什麼充耳不聞,他滿心滿眼只有常南意。
胃里面的痙攣稍稍緩解一些,常南意接過姜逸遞過來的水杯小口抿著里面的溫水,原本有些蒼白卻因為剛剛的刺激而變得漲紅。
“我送你去醫院看看。”姜逸低聲詢問,聲音張。
“不用,我沒事。”常南意擺擺手,有些愧疚,“抱歉,我影響大家吃飯了。”
“哎呀,這都不是事,關鍵是你怎麼樣?好端端的怎麼吐了?”言焱想要靠近,奈何姜逸擋在前面,沒有辦法靠近常南意。
常南意無力的靠在椅背上,目落在桌上那已經空了的果杯。這時才發現,自己杯中殘存的果與其他人杯中的果好像不一樣。喝的果要比其他人的深一些,而且里面似乎還有一些雜質在漂浮。
“我的果里面好像有東西,我喝起來很奇怪,覺得惡心,就一時沒忍住。”
“有東西?怎麼會?”言焱聞言,拿起常南意面前的果杯查看,發現的確跟喝的不一樣,里面好像也的確有什麼東西。不過不仔細看的話,本看不出來。
姜逸凝著那杯果,表沉的嚇人。
“陳姐,南意的果是怎麼回事?”言焱看向一旁的陳姐,飲品都是負責的。
陳姐一臉茫然,“我不清楚啊,我倒的就是家里的果,果是沒問題的啊。”
今天所有的果都是鮮榨的,每一杯都經過的手,不會有任何的問題。退一步說,如果有問題,那就是全部有問題,怎麼可能單單只有常南意的那杯有問題呢?
對于陳姐姜家人還是信任的,是這個家里的老人,一向安分守己,跟半個親人一樣,沒有戕害常南意的理由。
只是,如果沒有人手腳的話,為什麼單單就只有常南意杯子里面的果有問題?
“我……”這時候,另外一位保姆王姐怯生生有些不確定的開口,“我剛才在擺桌的時候,看到姜玲士進來過。還問我,今天這個位置是怎麼安排的,是隨便坐還是固定好的位置。”
因為今天是大型家宴,王姐和陳姐兩人很忙,又要招呼客人,又要安排小時工的工作。所以,在看到姜玲出現在宴客廳的時候,們誰都沒有多想。只以為是尋常的問話,陳姐在廚房里面忙,王姐就隨口應付了幾句。
告訴今天的位置都是固定好的,一邊擺桌,一邊吧大概誰坐在哪里都說了一遍。
剛剛在聽到常南意說自己杯子里面有不干凈的東西時,王姐就想到了姜玲,只是覺得姜玲怎麼說都是姜家人,雖然討人煩些,也犯不著跟常南意這個新進門的媳婦過不去吧。
姜家也不是電視劇里面那些狗的豪門,整天勾心斗角下藥陷害什麼的,就這麼幾家人,跟尋常人家也沒什麼太大的區別,更沒有什麼天大的仇恨。
只是,這會兒看著常南意是真的很難,而且杯子里面的果也好像真的不太對,王姐這才有些不確定把自己看到姜玲的事說出來。
幾乎是在聽到姜玲名字的瞬間,言焱就炸了,“姜玲,你給南意下什麼毒了!你有什麼不爽沖著我來,為難南意一個孩子干什麼!”
“言焱啊,有話好說,事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沒確定呢,你可不能單憑一個保姆的話,就給言焱扣帽子。是長輩,只會疼晚輩,怎麼會下毒?”姜二叔不滿的反駁言焱,之前姜玲的態度的確是有問題,他也已經讓姜玲道歉了,可下毒這種事太嚴重。老爺子看向常南意,“再說,南意不是好好的嗎?”
“好好的?二叔,你也看到了,南意剛剛吐那個樣子了!”言焱不依不饒,狠狠的盯著姜玲和姜二叔。
姜逸著眸,面冰寒的看向姜玲,“小姑,怎麼回事?”
聲音沒有起伏,卻不難聽出緒。
姜玲沒有被言焱的火氣嚇到,卻被姜逸的樣子驚到。怔了下,隨即笑出聲,“哎呀,你們一個個這麼張干什麼!是,東西是我放的!”
廳一片嘩然,沒想到姜玲倒是爽快的承認了。
“姜玲!你這是干什麼!”這下子,就連姜老太太都不淡定了,手上的拐杖一下下重重的杵著地面。
姜二叔臉上的表再也維持不住,“姜玲,你放了什麼?”
難不真的給常南意下毒了?
姜二叔一晃,險些摔倒。
看著眾人各異的表,姜玲卻笑的得意,“別張,我是姜逸小姑,我能還他老婆嗎?”
“別廢話,你到底給南意杯子里面放了什麼!”言焱一掌狠狠的拍在桌子上,如果可以,真想這掌拍在姜玲的臉上。
常南意錯愕極了,想不到杯子里面的果還真的是被過手腳的?
姜玲不不慢的站起來,“我啊,不是擔心阿逸和南意像大哥一樣子嗣艱難嘛,所以我給南意的杯子里面加了點有助于懷孕的神藥。這可是我在大師那里花重金求來的,我家兒媳婦就是吃了這個神藥才功懷上孩子的。”
說著,姜玲探頭往常南意邊的地面看了看,“幸虧沒吐出來,不然就浪費我的好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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