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星野忽然手摁住的手腕,聲音低啞磁沉地打斷道,
“算了,還是下次吧。”
天化日,怪恥的。
陸清越眼見著煮的鴨子要飛了,當即不樂意,
“為什麼要等下次?”
程星野松開的手,另只手撐著床沿要起,好笑地提醒道,
“上課要遲到了。”
下午是三點半的課,這會兒已經三點了,再不把人給送過去,是真的要遲到。
可是還沒等他站直子,脖頸就又被陸清越勾住。
“請個假不就行了?”
說得理直氣壯,不帶半點兒心虛。因為周一的下午,是一門無趣的公選課,平時也不去。
程星野:“…”
其實箭在弦上,要是把人這就送走了,他也有點兒收不了場。
這會兒聽陸清越這麼一說,他熱的眼睛直勾勾盯著。
陸清越頗有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氣勢,不避不讓地跟他對視著,眼底帶著一種激他的意味,等待他的下文。
兩人就這麼對看了幾秒,任由著空氣中微而直白的曖昧蔓延。
程星野知道自己已經輸了。
他在這個狡猾聰明的小姑娘跟前,從一開始就毫無勝算。
沉片刻,他忽然抬手扣住的后腦勺,低頭吻了下來。
陸清越猝不及防,整個人下意識地往后仰躺下去。
程星野便順勢欺而上,將在床上細細地親吻著。
他渾都熱,耳尖熱,脖頸熱,膛更是熱得像是要燒起來。
里頭仿佛有一把火在燒,跟前還有個小混蛋在添柴加火。
陸清越其實也熱。
人被他在的蠶被里,手腳都彈不得,卻又到熾熱而熨帖,好像被他捧著抱著,就全是滿滿的意和安全。
日掛在窗紗上,隨風輕輕搖晃。墻上的掛鐘發出輕微的滴答聲,每一下都仿佛在為這一刻渲染造勢。
陸清越被他親得氣吁吁,瓣一陣一陣麻,又舍不得跟他分開。
就這麼親了不知道多久,程星野才意猶未盡地停下,偏頭在的下上輕咬了一口。
兩人都有些呼吸急促,那些滾燙的氣息似乎依然曖昧而綿長地浮在虛空中。
陸清越窩在他的懷里,一邊緩著呼吸,一邊將小手搭在了他的口上。
程星野常年運,口結實堅,跟綿綿的那點脂肪本不一樣。
趁著程星野這會兒饜足好說話,陸清越沒忍住上下其手,對他口那層薄滿足地過了一把手癮。
程星野懶懶地靠在床頭,低頭睨。
有點兒無奈,又有點兒不爽。
他練出這麼一可不是為了給當玩的。
可是他心里清楚得很,陸清越這樣古靈怪的小姑娘,大概是已經到了對異的產生濃厚興趣的年紀。如果是不讓玩,他更怕會在網上學一堆七八糟的東西。
與其讓自己瞎猜瞎學,還不如他自己親手教。
只是男人的上半再怎麼好玩,也沒什麼實際用。
陸清越很快就玩膩了他的,指尖有些蠢蠢地下移了幾寸。
他的腹也很堅實,壑淺淺地勾勒出幾塊薄薄的群,不過分賁張,而是恰到好的干凈和有力。
陸清越向來是得了便宜就要賣乖。況且又是于一個懵懵懂懂的年紀,對于男人的運下有什麼簡直好奇到棚。
于是新鮮勁兒上來,忍不住居心叵測地跟他打商量,
“今天熱的,要不你把子了?”
程星野:“???”
程星野:“…”
第134章 不是說給我留著嗎?
熱個屁!
屋里是恒溫空調,24小時恒定在25攝氏度。
小混蛋連說謊都不打草稿,拿他當傻子糊弄呢?!
程星野暗自覺得好笑無語,可是料定也不敢做得太過出格,便也就由著折騰去。
他懶懶地抬手搭在頭頂,垂著眼角,吊兒郎當地看著陸清越像只鍥而不舍的小倉鼠一樣,一邊言笑晏晏地跟他對視著,另一邊小手很是雀躍地在被子底下忙碌著去他的子。
的手太了,跟沒長骨頭似的。程星野一開始還裝得高冷的,可是的手無意間到了什麼,他忽然頭皮發,倏然手阻止道,
“干嘛呢?”
他扣著的手腕,無語地抬起另一手去掐的臉,表裝得冷淡,語氣卻著無奈和好笑,散漫不羈地揶揄道,
“不是說給我留著嗎?”
陸清越已經上頭了,顧不上之前保證過什麼。
半跪在他邊,眼睛亮亮地看著他,又欠又直白地商量道,
“肯定是你的,不過我等會兒再還你,行嗎?”
程星野:“……”
他冷漠地睨著陸清越寫滿期待的小臉,更加用力地在臉上掐了把。
陸清越是有點兒嬰兒的,臉上的一掐就鼓起來,跟個包子一樣。
程星野低頭看著,忽然覺得這人真是白長這麼一張清純無辜的臉了。
他握著的手腕,不容置疑地將的手從被子里出來,吊兒郎當又意味深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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