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顧傾塵挑了十多套服。
最后挑選包包的時候,先就挑了剛才看中的那個淡綠的。
剛剛那個店員面有為難的走到跟前來:“小姐,實在是對不起,這一款我記得是有兩個的,剛剛查庫存才知道另外一個被買走了,展柜里這個也被人定了。我打電話去調貨,但是這一款很火,別的店也沒有這個了。”
態度十分誠懇,顧傾塵笑道:“沒關系,我再挑個別的就行了。”
那店員激得眼睛里都冒出淚水了。
伺候了這麼多有錢人,這麼好說話的還是頭一次遇到。
但是顯然,高興得有點早了。
“你不挑個別的,難道還敢跟我搶不?”
悉的聲音從后傳來,顧傾塵沒回頭就知道是誰了。
陸南澄,這位大小姐已經很久沒出現在面前過了,沒想到路這麼窄,一出來就遇到。
走過來,滿臉不屑又鄙夷的掃一眼,看向一旁的陸景淮時馬上就變了臉。
“阿景,你怎麼會跟在這里?這個人真是魂不散,都離婚了還纏著你!是不是有病啊?”
“你是不是最近又沒有定期去醫院檢查腦子?我看你才是病得不輕吧?”陸景淮冷眸瞇起,戾氣頓生,“你看不出來是我纏著?”
陸南澄被他罵懵了,也被他說的他纏著顧傾塵給驚呆了。
呆愣愣的問:“你纏著干什麼?”
陸景淮沒理,轉頭問剛才的店員,“那個包就是定的?”
店員小心翼翼看一眼陸南澄,有點害怕道:“是的。”
“包起來,給我太太。”
“陸景淮!”陸南澄氣得大,“你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姐姐了!憑什麼我看上的包要給!”
“別說一個包,就是陸家,想要也得給。”陸景淮淡聲說著,給店員點了一下頭。
店員知道現場是誰做主了,馬上就去把包給包起來,恭恭敬敬遞到顧傾塵手上:“太太,您拿好。”
陸南澄氣得臉都青了,圓瞪了眼睛瞪陸景淮:“阿景,你是什麼意思?你們已經離婚了,才是個外人。你把我喜歡的東西給一個外人,為什麼?”
“我說了,就算要陸家,我也會雙手奉上。”陸景淮雙手在兜里,姿態閑適散漫,“如今的陸家是誰說了算你不知道嗎?你算個什麼東西,敢來質問我?”
陸南澄怔住,雙眸蒙上一層水霧。
如今的陸家,看似大房和二房平分集團資源,可是真正掌權的是陸景淮。
實權在陸景淮手里,陸氏的大部分資產也在陸景淮手里,大房沒什麼驚才艷艷的商界奇才,手里拿著的是當初分下來的那點份和分公司過活。
有時候分公司甚至還要靠陸景淮那邊拉一把。
六年前陸家一場大斗,二房死了個孩子,但這些年二房卻是風生水起的,這也是為什麼秦瑤恨著陸景淮,卻不得不掩藏仇恨表面跟他母慈子孝的原因。
這個家,很多人恨著陸景淮,卻又不得不仰著他的鼻息過活。
的母親前段時間才警告過,說最近的陸景淮神有點不正常,讓不要去招惹他。
爸爸管理的分公司有經濟危機,要是惹急了陸景淮不出手幫他們,就是首先要倒霉的。
想到這些,陸南澄微微收斂了蠻,打算服個。
旁邊跟著來的井楚清在陸景淮面前不敢吱聲,這會兒也在耳邊悄悄勸:“景淮哥中這人邪了,你先別跟他吵。”
陸南澄輕輕吸了口氣,臉上換上盈盈的笑。
“阿景,我也沒說什麼,我就是看不得你把好東西給!我們才是親人嘛,你不要這麼偏心一個外人。”
陸景淮注意力本不在上。
顧傾塵挑中的服包包會有專人送到海棠府去,他就接過手里隨擰著的包包。
“走吧,去別的地方逛逛。”
也不管顧傾塵什麼反應,直接拽著就出去了。
楚清挽著陸南澄的手,“他們是怎麼回事啊?圈子里不是都在傳,說那個人提出離婚之后景淮哥哥就一點沒耽擱的跟領了證嗎?說他等離婚這天等了很久了……為什麼現在他卻當眾承認是他纏著那人?這……這跟狗有什麼區別?”
“狗”一詞出來,幾人都變了臉。
這個詞用在陸景淮上,實在是太驚悚太令人難以置信了。
井抹著手臂上的皮疙瘩道:“那可是景淮哥誒,他纏著一個人,我簡直想都不敢想。”
陸南澄磨牙,恨得眼睛都紅了,“會賣弄風﹒唄,小小年紀就會爬床了,在監獄幾年估計技練得爐火純青了吧。”
井和楚清這回不敢附和了。
要是陸景淮不護著顧傾塵,們隨便怎麼罵都沒關系。
但是現在,明顯陸景淮對顧傾塵是獨一份的偏,說錯一句話都有可能倒大霉。
幾人正在這里恨恨磨牙,忽然外面“砰”的一聲響。
“砰砰砰!”又是幾聲巨響,徹底打破了這個高級商圈。
外面的人都在往一個方向圍過去。
商圈的背面是靠江邊的,此時的江面上,一簇一簇彩的煙霧騰空而起,在空中綻放出五六的煙墻。
一直持續放了十分鐘左右,煙墻才漸漸消散,但是在江的另一頭,又是一道彩煙霧升起。
半空中好像憑空多出了一座五六的彩海市蜃樓,海市蜃樓不斷變化,最后煙霧落下,只有幾個字在煙霧里清晰的掛了很久:
顧傾塵,對不起。
煙花得非常直觀,一眼就能看出這場煙花不菲的價格和放煙花的人用心良苦。
饒是帝都人見過世面,也被這豪橫的一場煙花秀狠狠驚到了。
“原來是惹小妻生氣了,在哄人呢。能弄到商圈這麼大個面積專門放這煙花的,只怕不是普通的有錢人。”
有人拿著手機發剛剛拍的視頻,配文:家人們,世界是一部巨大的言劇,我們都是NPC。
還有人配文喊話:那位顧傾塵,你在哪里?你快出來原諒他,聽到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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