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延喜嘲笑道:“送幾塊不要的下腳料算什麼,有本事你送啊,這才跟藥鋪匹配嘛。”
裴三老爺顯然不知道天坊的零碎布料意味著什麼。零碎不代表是碎布頭,皆是裁剩下的不于一尺的布,這樣好的布料別說白送,明碼標價都不缺人買。當然,天坊所出,就算是碎布頭也是值錢的。
“這位老爺,你不了解就不要說!”藥鋪里一個百姓聽不下去,反駁道,“天坊送的布料皆不于一尺,拼湊起來做小兒裳完全沒有問題,我家小兒多,買不起舒適的布料做裳,有了天坊的免費布料,不知得了多便利,怎麼讓你一說,我們倒了撿破爛的乞丐了?”
“竟有這樣的好事?”別的百姓聽聞如此很是驚喜,紛紛打聽如何領取免費布料。
連秦氏都了心,早就聽聞天坊的布料舒適漂亮,別家都比不得,一直想弄一套穿。可買不起,也不想花錢去買,顯得跟侄媳婦兒不是一家人,穿套裳還要自己花錢。
指侄媳婦兒白送一套,可關系沒到那份上,又不好著臉要,很是苦惱。
如果天坊送的都是一尺以上的好布料,挑揀幾塊大的倒是也能拼湊一套,就算做不裳,做點小玩意兒也好。
秦氏打著小算盤,倒忘了跟侄媳婦兒嗆聲。裴延喜自討了沒趣兒,也不再提天坊,只揪著藥鋪說事:“也罷,侄媳婦兒確乃菩薩心腸,可你別來禍害老太太的鋪子,你家大業大的不差這點銀子,可國公府窮啊,老太太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怎能容你這樣揮霍?”
“三叔還知道揮霍二字呢?”人不要臉沒必要替他捧著,晏長風當著眾人拉三老爺的老臉,“祖母的錢難道不是被三叔送去賭坊了?要沒我這揮霍的孫媳婦開藥鋪賺錢,老人家棺材本都讓您揮霍了。再說了,賺多賺跟您有多大關系,國公府是盈是虧都有我擔著呢。”
裴延喜咬牙道:“你會賺錢,你了不起!”
“三爺,一家人別這樣。”跟在裴延喜邊的喬氏扯了扯他的袖,小聲勸道。
裴延喜得了臺階,拍拍喬氏的手,“還是你懂事。”
晏長風掃了一眼這個喬氏。之前見過一次,但喬氏始終沒有開口說話。此時聽講話,陌生之余又聽出些異樣。
是哪里的問題呢?
聲音細細的,跟喬氏的模樣氣質倒沒有違和,只是這咬字有些別扭。喬氏是江浙一帶的人,咬字輕,可方才這幾個字輕得十分刻意,好像那條舌頭是借來的,用著不太練。
“喬姐姐說的是。”晏長風有意引著喬氏說話,“姐姐住到府上也有幾日了,可有不慣之?”
這聲姐姐多有點惡心裴延喜。但惡心他也得著,誰喬氏名不正言不順呢。
“世子夫人折煞我了,我怎配您一聲姐姐?”喬氏低著頭,刻意放輕聲音,語速放慢,像只小心翼翼的小家雀,“我有三爺照料著,一切都很好。”
“侄媳婦兒你別欺負人啊。”裴延喜把喬氏拉到后護著,好像晏長風是頭狼,會咬人似的。
晏長風不需要再試探,開始攆人:“我看三叔看我,看我的鋪子都不順眼,不如離遠點,何必自己不痛快。”
裴延喜怒視,“你這是何意!”
喬氏又扯了扯他的袖,“三爺陪我出去逛逛罷。”
“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跟小輩一般見識!”裴延喜拉著喬氏甩袖離開。
這時,鋪子里有人認出了喬氏,道:“這不是香蘭院的喬玉姑娘嗎?我記得你不是被城南的一家富戶看中了,人家要納你進門做妾,怎麼才幾日這就換了人?”
晏長風眉頭一挑。喬氏被富戶看重,放著富足的日子不要,怎麼還會舍了積蓄選擇裴延喜?別說什麼視金錢如糞土,也別說什麼只為良人。風月場上滾過來的人,不會有這樣不切實際的念頭,何況裴延喜又是什麼良人?
一個日泡在賭坊的,不事生產只會花老娘錢的敗家子,他眼里心里就只有錢,哪里還分得出半分真心來待人?何況他還沒錢。喬氏不會不明白,像這種出的人,后半輩子最靠得住的就是錢,把所有的積蓄白扔給一個無真心又沒錢的坑貨,活菩薩在世都干不出這樣的事。
必有所圖。
還有的口音,晏長風確定不是江浙人士,要麼是打小不在南邊長大,要麼是的份作假。
院里或許會給一些來路不明的姑娘偽造份戶籍,看來還得繼續查。
“你這多管閑事的蠢貨,知道個屁!”裴延喜對那認出喬氏的人出言不遜,“喬玉姑娘重重義,是那等被幾個臭錢就收買的人嗎?”
認出喬氏的人顯然覺得他腦子有病,“一個,我不知道玩過幾次了,還口口聲聲說喜歡我呢,重重義?你怕是個冤大頭吧?”
裴延喜氣得老臉漲紅,抬腳便要踹他,“信不信爺弄死你!”
喬氏不想在此多留,拽著惱怒的裴延喜離開了藥鋪。引起了哄堂大笑。這下世人皆知,裴家三爺找了個人盡可夫的。
新鋪開張惹了一場鬧劇,倒是起了好作用,全了長清堂的仁義善德之名。
晏長風在鋪子耗了一日,關鋪前裴二來鋪子接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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