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像是準備開始一場漫長的懲罰。
“殺頭?一刀痛快,也太便宜華兒了。孤特意去金苑,誰知床上竟然不見華兒的人影,吃了個閉門羹。”
秦堯玄看見一邊有各種助興的藥劑,一一探查過後沾了點兒的膏。修長的手指相比于的花太過糲,指尖過,上下緩慢地著,在吐出之前,他按住那顆躲在中的小巧,指甲用力一碾。
“唔!疼!”
又疼又爽,恥得連腳趾頭都蜷起來。桃華徒勞無功地踹了兩下兒,下一火辣的刺激快燒的口幹舌燥。被迫立的被抹上藥膏,很快泛出細細的麻,又變,桃華難耐地哼哼幾下,渾一團兒。
“這就流水了?怪不得要點十個小倌。”
三日未曾被過的已經變得致非常,細細的一個小孔在燭火下隨著息聲張合。秦堯玄又沾了些催的藥膏,手指探進一個指節,濡的一擁而上地吮吸著,將他往更深的幽帶去。
“想要?”
故意將藥細細地抹在甬道深,秦堯玄俯,含住已經立綻放的果,舐啃咬,直至嘗到淡淡的腥味。
“嗯……想要……要嘛……”
下的已經堪稱泛濫,如不是被綁在這椅上,桃華早就實踐之前小倌予的方法主求歡了。
“先說說錯哪兒了?”趁時狠狠地咬了一口尖,細細的珠往外滲著,桃華委屈得嚶嚀一聲。可剛要張,下就傳來一被撕裂的疼。
許久未被使用的被一顆玉珠子抵住,往裏強按的力道桃華嚇得連連搖頭。
“不知道?”秦堯玄又使了一分力,按進去些許,桃華哭的淚水直掉。
想說不該逛青樓,可出口的只有求饒聲,“別……別這樣!壞掉了……會裂開的……”
“氣。”
終究是按不進去,秦堯玄換了一顆,直接送進已經被藥潤的水汪汪的花裏,而後又擰著桃華的抖著出來。沾滿晶瑩充當潤的玉珠終于進後中,滿滿當當地撐著腸道。互相碾之間脹得桃華難又快,最後一顆塞時,哭泣著洩了子。從花噴出的水星星點點地落在秦堯玄的衫上,他手了。
一猩紅的灼得桃華心生疼,就像鐵棒似的炙熱無比,碾在口的駭人。
桃華剛想求他輕些,他卻對準了那孔,猛地腰,大的棒幾乎要將貫穿似的直搗。
“嗚嗚!”
還來不及息,棱又刮著敏的壁往外帶出一,圓潤的頭在最口撐得桃華生疼,脹滿間又是猛然。
幾下全沒已是桃華尖出聲,次次被頂上宮口的快實在太過強烈,桃華得沒了力氣,可秦堯玄仿佛故意弄最的裏,幾十下後桃華忽然睜大了眼睛,宮口被破開的舒爽連著大量洶湧的,猛然收吮吸的花秦堯玄快地嘆了口氣。
存了三日的龍濃濃地灌進的宮,秦堯玄手著的小腹,使壞地描摹著被得凸起的形狀,“舒服麽?”
“嗚嗚……嗚啊……舒服呀……”
每次都帶著後的玉珠,前後被填滿的快刺激著恥心,白皙的泛出的。微張的小中舌頭幾乎含不住,落下的口津順著脖子一直淌到前,秦堯玄低頭又咬了一口的脖頸,下的力道卻一次比一次重。
被如此生猛得幹著,口被碾出細的白沫,近乎痙攣的子好似輕輕一就能高,桃華嚷得幾乎失了聲,求饒也變得魅無比。只有他的息和中的擊水聲格外清晰,被解開束縛的時候桃華還沒緩過神來。
渾酸地趴著,腰肢被擡起,棒一寸寸地從後整沒,桃華哆嗦了一下,溫熱的澆在秦堯玄的棒之上,簡直能讓他發瘋。
“還敢不敢了?”
盯著桃華青散的脊背,秦堯玄俯下,雙手握住的,張順著脊背一路啃咬。
“疼……疼……別咬!”
桃華胡地搖頭又點頭,腰肢不自覺地聳迎著,頂上最舒爽的那一點時幾乎失神。鞭子落下來時還有駭人的風聲,可疼痛卻快更加刺激,每挨一鞭都搐一下,秦堯玄也咬牙忍得辛苦。
待到將桃華的宮灌得滿滿的,秦堯玄才抹去額前的汗,尚未疲的往外出,一濃濁的白順著紅腫的貝往外流。
此時沒有玉柱,他出手指回去些許。
“堯玄……不了……”
桃華當真是爽的快瘋了,眼神渙散地瞧著前方,連口中含著發都沒察覺,一張春意怯的臉秦堯玄心滿意足。
“被幹的爽麽?”
“嗯。”桃華皺眉,還是泣音,“好疼。”
“孤還沒罰華兒呢。”手去的後,輕拍的瓣示意將玉珠出來,秦堯玄小聲道:“今日不過挨了幾鞭子,待會回了宮別想逃。”
桃華無力地扭著想將東西出來,可很快就覺得刺疼,頓疼。
背上被鞭子開的傷痕又疼又燙,下被紅的花也發腫,但……為什麽會這般疼?
秦堯玄正欣賞著桃華被他後的饜足模樣,弄口的手倏地一頓。濃白的中帶著一縷淡淡的。
他手指進去探,桃華疼得直。
“分明沒有撕裂。”
見越加嫣紅,秦堯玄心中直不好,拎起服胡套上。起奔出房門,沖著另一側滿是聲浪語的房間一腳踹開。
目無視三千百的橫陳玉,他沖著正在其中的男子冷聲道:“華兒流了。”
“嗯?”
正登極樂的安易睜開眼,消散只用了一瞬間。他出深埋在的,拉過一名子的強行按下示意淨,而後著子一邊穿一邊往門外走。
他沉片刻,掐指幾下,忽的看向秦堯玄,問:“不知是該說恭喜還是節哀?”
秦堯玄更張了。
他明白安易的為人,雖然每句話都像是玩笑話,但每句話都是真話。他從來不屑與人開玩笑。
“先看過再說。”秦堯玄進房中給桃華蓋好被子,也顧不上收拾方才歡的靡痕跡,直接將桃華的手腕放到安易的掌心裏。
不再隔著線或是薄紗,相,仔細地探了很久很久。終究是一點兒輕微的異樣被抓到了。
“喜脈。”安易搖搖頭說:“只是這解毒的辦法還沒尋著,這胎兒恐是好不了了。”
仙俠腦番外:桃花劫(4)
“命數。”
秦堯玄將這兩字在齒關間過了一遍,倏地笑了。
他低頭起桃華額前的碎發,將抱起來輕輕地親了一下,“無所謂了。”
薄很,有些涼。桃華舒服得瞇起眼睛,抱著他的脖子不經意睡。開始整日整夜地纏著秦堯玄,在金苑裏的任何地方,或者是他離開時的前襟口,偶爾還會化作一枚桃花指環綴在他的指間。
“怎麽就那麽膩我?”
秦堯玄手著的花瓣,趁著衆仙家商量時低頭用輕蹭,桃華頓時舒爽得哼了一聲,化作一朵花落在掌心睡著了。
睡得越來越多了。這幾月來大多數合都是在睡夢中進行的。雙修的效果差強人意,但勉強將留了下來不至于枯死。
咳嗽一聲,秦堯玄合攏手掌,看向底下焦躁的衆仙家問如何了。
等不到天尊寵幸的雲中仙已是破罐破摔,又用起了雙修之法,甚至不惜勾來凡人修士。滿臉酡紅,嗓音魅道:“無外乎人間大,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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