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安凝,你恐嚇我?”秦玥正納悶郭偉華出獄這麼久不來找,原來是被安凝先一步攔截了,“怎麼,你要用他這個活口來指正你的親生父親嗎,別忘了,郭偉華事件的關鍵點在你父親上,這麼多年了,當年有的證據早就被我銷毀了,現在就單憑郭偉華一張,就能拉我下水?”
秦玥惡狠狠的兇相,還想從氣勢上垮嗎?
“那安呢?”安凝懶得跟啰嗦,直擊要害,“現在安家的一切都是安胤的,包括這棟房子,你鬧半天,房子的主權還是在安耀手上,安耀全部給了安胤,就等于把關于你的這些爛攤子全部甩給了安胤。”
安凝突然覺得一個明了一輩子的人,最后栽在了貪婪上,活生生的給自己挖了個坑埋了自己,這也算是善惡到頭的另一種報應吧。
“秦玥,你應該比我更了解你的兒,你的基因所致,一心想找個靠山,東家靠不住就靠西家,現在最后找到安胤頭上,你說安是會幫助安胤這個有薄宴淮當靠山的新靠山對付你呢,還是因為你這個已經一無所有的老媽去對付安胤呢?”
“你說什麼?”秦玥像是聽到了稀奇,“你說安胤跟了薄宴淮?”
“你不知道嗎?”安凝輕輕一笑,“嘖嘖,你說你跟你兒有多親呢,這麼大的事,這麼重要的事你都不知道,秦玥,你該檢討了。”
“你!”強悍了半輩子的人,如何得了安凝如此的貶斥。
安凝用手按住試圖反抗的人,住秦玥的臉,這些年將養得還不錯,起來嘟嘟的。
但住了秦玥的傷口,秦玥“嘶”地呼了聲痛。
“痛嗎?傷口的痛只是皮之痛,一無所有的痛才會讓你生不如死!”安凝往秦玥后一一放,“你現在知道了一切已經跟你預想中的完全不一樣了,還會因為這房子跟安耀拉鋸著有意義嗎?一個變了心的男人,拋棄你就像當初拋棄我媽媽,是一個道理。”
安凝將子微微前傾,用特勾人的作,出右手食指,撓了撓秦玥的下:“很明顯安耀現在采取的就是用安胤來拖死你,你簽不簽字都不會影響他的正常生活,你還要抱著這個安夫人的空殼等死嗎?”
“只要你簽了這個字,拿著你簽字的協議去找安耀,沒準還能保住那一個億,腦子清醒點吧,你現在是一個人的戰爭,很可能再過一會兒,這個家就容不下你了。”
安凝一語讖。
在收拾得秦玥差不多的時候,安氣吁吁地跑回來,一見,原本高興的一張臉上瞬間烏云布:“你怎麼在這兒?”
安臉上的笑應當是安胤的工作做得不錯。
安凝便了幾分犀利:“這里是我媽媽的房子,我為什麼不能在這兒?”
安理虧,沒再理,只對著自家老媽說:“媽,那份離婚協議你簽了嗎?只要你簽了,我們就自由了!安胤答應我了,該我們的一分不,我剛剛跟他去了銀行,只要你一簽字,立馬生效。”
“大叔我把林家大小姐鼻子揍歪了!”“讓她歪著!” “大叔我把秦家大小姐的臉刮花了!”“蘇暖暖!你不惹麻煩會死嗎!” “大叔!是她們先欺負我的,我不過是反擊罷了!你看我臉,都被打腫了!” “秦大小姐明天會被送進精神病院!”居然連他的人都敢動! “大叔,那個明星好帥啊,好喜歡!”“蘇暖暖!你想紅杏出牆?” 小丫頭笑得一臉歡樂道:“隻要大叔一直乖乖寵我,我就永遠喜歡大叔一個人!” “乖,什麼都給你。”被小丫頭吃得死死的總裁大人,直接給人寵上了天。
他們的開始,是逢場作戲,是各取所需。唐禮禮本以為,她能守住自己的心,卻一步步淪陷,最終跌入了他的溫柔陷阱。直到白月光回歸,他將她踢出局,宣告遊戲結束。一條人命,一個無法挽回的過錯。至此安城再無唐禮禮。多年後,那樁以慘淡收場的豪門秘聞早已無人提及。她挽著另一個男人的手出現在好友訂婚典禮上。已經擁有了顯赫的身世和將要完婚的戀人。一轉身,卻被他壓在了洗手間的牆上,啞著聲音逼問,“唐禮禮,這麼多年了,你沒有心嗎?”她將他當年對她說的話,盡數還給了他,“沈總,遊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