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斌一直都在奉旨調查關于皇後濫殺無辜之事,這等不切實際的謠言,也不知是從誰人的裏說出來的。
但無論那個人是誰,定是想要借此機會,挑撥皇後與後宮衆人的關系,更是為了引起各宮嬪妃的自保,這樣一來,原本平靜的皇宮,也會因此掀起波瀾。
傅錦玉必須要把此人給揪出來,若是繼續再讓這家夥興風作浪,只會給棲宮帶來更多的麻煩。
因此,便把蔣斌宮中,已經呆了近7日,一直都在尋找消息的來源,卻始終沒有消息,又不敢了行蹤,這才對自己的親姐姐避而不見。
只是…
“好小子,”蔣瑤聽了剛才的一番話,便是更加氣憤,一把揪住蔣斌的耳朵,不悅的說道,“竟然連你的親姐姐都不信任,還真是夠有心的呀!行,往後咱們姐弟兩個人,也就不需要見面了,免得你姐姐我,再把你的正事兒給毀了。”
“蔣瑤,是本宮不允許與任何人見面的。”
瞧見這姐弟兩人鬧的這般的不愉快,傅錦玉便趕上前把蔣瑤的手扯下來,又把蔣斌擋在自己的後。
不等蔣瑤再次抱怨,傅錦玉便開口解釋道,“這宮裏的局勢是越來越複雜了,并非是信不過你,凡是本宮邊的人,本宮都是全然相信的,可畢竟知道的越多,就會讓自己更加危險,本宮斷不能再讓你和妙茵陷危險之境,總得讓你們安全。”
蔣斌是自己最為得力的助手,一直游走于坊間,知道的事也不,在宮中更是來去自如。
他又有一好武藝護,就算是真出了什麽事,也能立刻離開蒼穹城,畢竟是一個已經死了的人,沒有人會在乎他的份。
進退有如無人之境,傅錦玉自然是不需要擔心蔣斌的,可蔣瑤和妙茵就不一樣了。
雖然這兩個丫頭也經歷過大風大浪,但終究沒有武藝傍,若真有人對們兩個人不利,便也就只剩下了死路一條。
所以,傅錦玉才沒有把這件事告訴蔣瑤,也不允許蔣斌和自己的姐姐見面,否則,一旦讓這丫頭刨問底,必將要是瞞不住的。
“主子,您是知道的,奴婢是對您一生一世效忠,定是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就會害怕的。”
“可本宮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們去送死!”
竹溪的事,讓傅錦玉到現在都無法真正放下,這丫頭應該早就已經投胎轉世,但畢竟是因自己而死,沒有辦法真正釋懷。
所以,自那以後,傅錦玉便對自己邊的人更加留意,絕不能再讓任何一個丫頭被歹人所害。
這一切的一切,原本都應該掌握在傅錦玉的手中,可事出現了急轉直下的轉變,定是有人在暗中散播不實謠言,才會導致人心慌慌。
而這個人又把自己僞裝的非常完,就沒有一丁點的,這讓傅錦玉非常的頭疼,就連蔣斌這般聰明的人,都沒能把人盡快揪出來。
但傅錦玉能夠百分百肯定,此人一定就是宮中的人,可究竟是誰,又為什麽會與自己作對,卻是全然不知的。
可無論對對方了解多,都必須要盡快把人找出來,決不能再繼續這般拖下去,否則,只會給棲宮帶來更多的不愉快。
“行了,就別在這件事上糾結了,蔣斌,找人的事,就暫時放一放,一路定是要照顧好薛寒。”
“是,屬下遵旨。”
蔣斌向來不會違背皇後娘娘的意思,雖然自己心中仍舊還是會有些擔憂,畢竟沒有把那個散播謠言的人揪出來。
但他清楚,娘娘做事向來有條不紊,既然派自己去保護蔣公子,就應該在心中有了分寸,也不必
他來憂心忡忡。
蔣斌得了令,也沒有再多留,而是直接飛離開棲宮,一路暗中保護薛寒而去。
瞧著兩個人一前一後的離開,傅錦玉不安的心也漸漸被平複,轉走進棲宮的正殿,子略有些疲憊,便直接倒在室的榻上。
“主子…”蔣瑤趕倒了一壺茶水,雙手遞到皇後娘娘面前,便沉聲說道,“你這個時候讓弟弟離開,是不是已經知道,那個散播謠言的人是誰了?”
“能夠躲開蔣斌的調查,此人定是咱們棲宮裏的人。”
傅錦玉心中早就已經有了盤算,只是還沒有一個確切的人選,這才一直猶猶豫豫,畢竟不願意相信,一手扶持出來的人,會是一狼心狗肺的混蛋。
可現如今,整整7日的調查,卻一點消息都沒有,便是再一次證明了傅錦玉心中的猜測。
“排除你和妙茵,墩子也斷不會幹出這種事兒來,你猜猜,還能有誰,那在本宮的眼皮子底下,做這種大逆不道的事?”
“你說的不會是…六子吧?”
六子,便是墩子的親授徒弟,也是傅錦玉從老公公手中救回來的小太監。
帶回棲宮之後,墩子便直接給這小子改了個名字,簡單一些,也好讓主子得順口,自是給了“六子”這麽個名字。
傅錦玉邊一直有蔣瑤和妙茵照顧,六子也是近不了的,自從墩子去了務府,這小子才時常在皇後娘娘面前晃悠。
對于他,傅錦玉還真是沒有太多的懷疑,畢竟這小子看起來也還算得上單純,可現如今,幾乎所有的疑點,全都聚集在了六子的上。
“這小子是本宮從外面撿回來的,當初是不是有人故意做了這麽一出戲?現在仔細想一想,還真是未嘗可知。”
“奴婢也覺得這其中定有貓膩。”
蔣瑤皺了皺眉頭,駐足在傅錦玉邊,沉思了片刻,才開口繼續說道,“您仔細想想,這世上,怎麽就會有這麽巧的事兒,咱們前腳剛一下腳,後腳就看見老公公欺負小太監,即便這在宮中是常事,那也得的在大院裏教訓,總不該在大庭廣衆之下胡鬧。”
剛進宮的時候,被分配給了自己的師傅,那還算得上是一個心腸的姑姑,但平時若自己做得不好,沒能把主子吩咐的事兒理妥當,也是會被責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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