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石并非有知三界之主的能力,可他每一次,都能夠找得到對的人,無非是因為手中的這本冊子。
冊子上的容,可以說得上是淋淋盡致,但每一個人都看不到臉,這可能會加大尋找的難度,但仍舊不會難倒心石。
“傅錦玉,你便是這本冊子裏,唯一的一個人。”
“為什麽一定是我?”
“我沒有辦法給你解答這個問題,”
心石的記憶是最不靠譜的,每隔一段時間之後,他就定然會忘記很多的事。
也許這就是他的宿命,如果記得所有的事的話,這塊臭石頭的日子會過得很糟糕,誰都無法做到,記憶永遠都是好的。
與其要留著那些讓自己傷心難過的曾經,就不如把這一切全部都在心中刪除,讓生活能夠重新開始,無論以後到底是開心還是憂慮,總有再來過的機會。
心石便是幸運兒中的幸運兒,能夠失去記憶,這是一件再好不過的事,不知有多人,都希自己能夠忘記一切。
“但我只知道一點,你在這本冊子上,就定然會為真正的三界之主,雖然會遇到很多麻煩,但一定會活下去。”
“那我豈不是了一鋼筋鐵骨的超人?”
傅錦玉覺得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實在是太過于抑,這才故意開了一個玩笑,但這家夥顯然是不領的,便仍舊擺著一張臉。
準確的來說,自從第一次見到這塊臭石頭,傅錦玉還真的是沒有見過他笑過。
好像在他的上,喜怒哀樂全部都變了一種名詞,完全沒有任何存在的意義,心石的世界,除
了效忠于主人以外,就沒有其他可以做的事了。
“傅錦玉,我沒有在和你開玩笑,如果你被別人利用,吸走你的三界之力,到那時,你可就…”
“真是一塊婆婆媽媽的石頭。”
傅錦玉沒好氣的打斷心石,他實在是太過于墨跡了,自己所有的耐,幾乎已經被這家夥徹底的磨。
“趕給我走人,要是再賴在這兒,就別怪我對你下狠手!”
心石看出傅錦玉這是要鐵了心的下逐客令了,也沒必要再繼續糾纏下去,反正人家是沒打算帶自己去德亞部落的,他也沒必要上趕著去冷屁。
“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用餘瞧了一眼傅錦玉,竟然已經趴在桌上昏昏睡,看來真的是困的不輕,心石沒有發出一丁點的聲響,悄無聲息的離開了正殿。
他一直都呆在國師府,可以說得上沒有在棲宮住過一夜,如今,估計要在這個地方呆上很久,倒是要好好了解了解這凡人。
記得在五百年前,曾經有一個王朝的皇帝,為了能夠滿足自己的心,是把整個都城都改了皇宮。
不知有多百姓流離失所,更是花空了國庫所有的銀子,雖然這位皇帝的皇宮,可以說得上是歷史上最大的,卻也讓這個王朝,早早消失在歷史的河流中。
而如今的大齊宮舍,雖然看起來也還算得上是富麗堂皇,但卻有一些宮殿,應該已經有好久沒有翻修過了。
但這也不難怪,畢竟大齊擁有一位勤儉持家的好皇後,幾乎不會把心思放在這些奢靡的事上,只要房子還能住人,就沒有必要去修繕。
“你怎麽會在這?”
心石站在後院若有所思的想著事,卻突然被一丫頭的聲音給打斷,他有些不耐煩的轉過來,
“我不認識你,不要煩我。”
“你不認識我,但我認識你!”
妙茵憤憤不平的走上前來,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心石,隨即,很是不快的繼續說道,“你這個人,真是一點道理都不講,若不是看在你是皇後娘娘的客人,我早就已經把你給趕出去了,竟然還敢在我面前放肆,真該掂量掂量自己到底有幾斤幾兩!”
雖然算不上什麽大人,但畢竟是皇後邊一頂一的紅人,就連現在的務府總管,都必須要妙茵一聲姐姐。
因此,妙茵也算得上有驕傲的本錢,但絕對不會恃寵而驕,可眼前的這個家夥,上一次出現,就害自己打翻了一整盆的水。
而這一次,竟然直接裝不認識,這幾乎快要把妙茵給氣炸了,若是可以的話,真想把這家夥的腦袋拋開,看看裏面,是不是進水了!
“我沒有心思和你在這閑聊,給我安排一間房間,你家主子說的,要讓我在這長住。”
“自己去找房間好嘍,還要讓我伺候你嗎?”
妙茵沒好氣的說著,又指了指兩間空著的廂房,“這位大爺,您相中哪一間,就自己把屋子收拾出來,咱們這兒,除了公主和大皇子以外,便只有端王世子可以指使宮人做事,至于你嘛,嘖嘖…最好還是自食其力,對你有好。”
瞧著妙茵一臉理直氣壯的樣子,剛才還覺得這丫頭實在是太過于聒噪,不願意與凡人有太多的集。
可剛剛的那一番話,倒是引起心石的興趣,便是一臉玩味的看著妙茵說道,“上一次見面,的確是我做的不對,我先和你說聲抱歉,但話說回來,你一直記著我的長相,即便咱們已經有近一個月時間不見,你還是能夠認得出我來,不會是喜歡我吧?”
妙茵一聽這話,立刻得漲紅了一張臉,更是狠狠踩在心石的腳背上,“你這個混蛋,看姑不踩死你,竟然敢用這話來調侃我,真是一沒長眼睛的混蛋!”
一邊喊著,一邊追著已經落跑的心石,這安靜的後院,瞬間變得熱鬧了起來。
兩個人一追一跑,好不熱鬧,更是引來不宮太監旁觀,孩子清純可人,男孩俊朗非凡,如今這般打鬧,真是一幅如畫一般的景。
而就在此刻,剛剛從胡昭儀那回來的薛寒,瞧見妙茵正在追一陌生的男子胡跑跳,便立刻把人攔了下來。
“這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兒?他是誰?”
薛寒雖然已不再是宮中侍衛,離開棲宮也至有兩年的時間,但只要一回到這老地方,就會下意識的把侍衛的活都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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