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我要回宮睡覺,不用送了!”
“傅錦玉,只要你現在從昭殿出去,太後的人就會立刻把你帶走,自己想好了,再做決定!”
“你不是把一切都安排妥當了嗎?”
“本王是安排了一切,但本王若是就想讓太後把你擄去,怕是你也未必能夠幸免于難。”
“慕亦塵,你威脅我?”
“今晚就乖乖留在本王邊,做好你皇後的本分。”
慕亦塵摟著傅錦玉的腰,帶著人往屏風後面走去,這昭殿只有一個正門和一個側門,為的便是以防有人會聽,這唯一的側門通向不遠的龍宮,而這條小路,只有歷代的齊王才能夠使用。
而今天卻是稀奇了,傅錦玉雖貴為皇後,但卻始終是個人,如今慕亦塵竟然給了這麽大的殊榮,跟著齊王,堂而皇之的走過了龍道,這可是在滿宮人的眼皮子底下走的。
大齊一百六十年,能擁有這般寵的後宮嬪妃,當屬傅錦玉一人,只是這樣的殊榮,對于皇後自己而然,無疑是讓自己的份更加被擡高,可若說這後宮之中的其人,卻是在無形之中,又增添了不的仇恨。
進了龍宮,沐浴的湯池,此刻已經準備妥當,慕亦塵倒是自在,像往常一樣,張開雙臂,由著宮們給他退掉龍袍,只是傅錦玉卻是有些慌了神兒。
“慕亦塵,你這是要幹什麽?”
“這是宮中唯一一暖水泉,泉水更有滋補的功效,平時只有本王才能在這裏沐浴,今日看皇後你驚過度,所以便邀你一同浸浴,舒泛舒泛筋骨,也是好的。”
“不用,謝謝,我還是先回吧,免得影響殿下您…啊!慕亦塵,你這個神經病!”
傅錦玉剛想著找個借口開溜,但是話還沒有說完,就直接被慕亦塵拽湯池之中,渾上下都已經,原本這宮裝就比較繁瑣,浸了水,就更加沉重了。
“慕亦塵,你是想直接把我給淹死嗎?!”
“水不深,直到本王的上,這若是都能把你給淹死,便只能證明你蠢。”
傅錦玉撲騰著水花,艱難的走到湯池邊上,一只手扶住邊緣,盡可能和渾赤的慕亦塵保持距離,雖然喜歡他那完的材,但是卻并不證明自己可以癡迷到甘願獻。
“皇後,到本王邊來!”
“別,咱倆就這樣站著,千萬別…”
“傅錦玉,本王命令你過來!”
“我不過去又如何?”
“竹溪應該還在昭殿外面候著呢,要不要本王也把過來?或者再多一個妙茵,也不嫌人多。”
傅錦玉翻了個白眼,這個家夥簡直是卑鄙到了極限,什麽事都要威利,別人越是不喜歡,他越是來脾氣,這種人要是放在他們那個年代,非得被人唾棄死不可。
“陳玉,竹溪和妙…”
“別,慕亦塵,我過去還不行嘛!”
瞧見外面進來的陳玉,傅錦玉知道慕亦塵這是要玩真的了,便是趕撲到他邊去,但卻始終不敢正眼瞧他,生怕又會慌了神,雖然在心裏面厭惡,但是自己的眼睛總是不由控制,男玉當前,總是容易任妄為。
“擡頭看著本王。”
“不看…不行嗎?”
慕亦塵兩纖長有力的手指,用力住的下,有些吃痛,但還算在可忍耐範圍之,不願出弱的一面,愣是裝出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
“傅錦玉,本王是你的男人,更是你的夫君,現在,作為妻子的你,該做些什麽,你應該心中明白。”
“殿下,我…我…”
傅錦玉知道慕亦塵這次是不會輕易放過自己了,而且就在這泉水下面,似乎已經能覺到有某個小東西,此刻正在蠢蠢,便是更讓張皇失措,一雙靈的大眼睛,毫無焦距的四看著。
“我什麽我,今日你便…”
“慕亦塵,我來月事了!”
“什麽?”
“那個…我那個了,沒法侍寢,你還是另找人吧!”
傅錦玉都佩服自己的隨機應變的能力,簡直是出神化,以前還活在充滿危機的二十一世紀的時候,還真是沒有發覺,自己竟然有這般的潛能,不但可以臨危不,更是能夠睜眼說瞎話都不帶臉紅的,真是人的潛力無限,若不夠全面發展,就只能怪開發不過關了。
“傅錦玉,你給本王滾回來!”
此刻的傅錦玉,早就已經爬了上去,一溜煙的往寢殿跑去,哪裏管得上後的怒喊聲,倒是逃過一劫,但是卻苦了我們的齊王殿下。
慕亦塵站在湯池之中,低頭看著自己的下面,過水面瞧去,綽綽,但卻也能瞧見突出來的那一。
“傅錦玉,你給本王等著,早晚有一天,讓你徹徹底底變本王的人!”
這龍宮裏面一番熱鬧,而在昭殿的前院,一直都在傻乎乎候著的竹溪和妙茵,此刻已經雙酸,以往也是伺候人的,但是自家主子心善,很會讓們兩個站這麽久,平日裏,只要不需要服侍,基本上都是散漫自在的。
“呦,這不是棲宮的竹丫頭嗎?這怎麽還坐在了昭殿門口,這等皇家重地,且是能夠這般沒有規矩的?”
竹溪和妙茵實在是沒了力,這才背靠背的坐在了殿外的臺階上,反正也沒有人瞧見,但是誰想,竟然突然冒出這麽一個不速之客來,真是嚇了一跳,直接從地上彈跳起來。
“葉大人,您這是想要嚇死我們嗎?”
“我又不是什麽鬼怪,怎麽就嚇到你們兩位小丫頭了?”
“您剛才走路都沒聲音的,即便膽子大的人,都要嚇個半死了,這會兒奴婢的這顆心,都快要跳出來了!”
妙茵一邊說著,一邊瞧了瞧邊的竹溪,似乎并沒有任何的驚慌,反而像是老鼠見到貓一樣,恨不得直接把自己給藏到地之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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