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您放心,我知道您的意思。謝謝您疼譚璇,以后多一個我來疼、照顧,要是我做得不好,您盡管教訓我。”江彥丞拍了拍譚璇的頭,笑著說。
林先海也是點到為止,哪有人在新人面前不停放狠話的,差不多就行了,人未必沒有商,他招呼剛進門的妻子肖翠云:“來,來,你記一下小妹跟小江的生辰八字,找護城河邊那個瞎子算一算……”
譚璇:“……”
江彥丞:“……”
“舅舅,不用算了吧?”譚璇急了,這證都領了,算出跟江彥丞八字不合咋辦?
舅媽肖翠云急急過來,看到了江彥丞,大嗓門扯得整個飯館小院兒的圍墻都要塌了:“要算的,要算的,小江是吧,把你的生辰八字報給我……”
譚璇從江彥丞背后悄悄掐了掐他,低聲嘀咕道:“下面,我舅媽要開始說,當年找瞎子給我大哥和大嫂算命算得有多好、多準了……”
果然,下一秒,肖翠云激地說:“小江,你別不信,那瞎子算命可準了,我找他給大飛算過,說大飛念書不行,結婚早,五行缺木,但是找的老婆非常賢惠,跟他互補……都算準啦!”
譚璇悄悄咬耳朵:“你看吧……”
江彥丞嘆為觀止:“……”
“我勸你還是給了生辰八字吧,不然這事兒沒完……”譚璇繼續咬耳朵。
江彥丞臉奇怪:“嗯……”
“小江,放心好啦,我讓瞎子好好給你們算……不算算心里不踏實,我回頭跟清婉說……”肖翠云的大嗓門繼續。
李佳慧推了推老公:“走吧,媽說起來沒完了,嵐嵐的午飯別忘了先做,讓爸送學校去……今天忙得很,別又忘了……”
林先海對妻子說:“別說了,話這麼多,忙完了還要回家殺豬,有人等著呢。”
轉頭又對手機說:“小江,先掛了啊,視頻晚上再打,給老太太看看你……”
江彥丞忙道:“好的,好的,舅舅舅媽你們先忙……”
剛說完,那邊已經掛了,周圍忽然安靜了下來。
譚璇趴在江彥丞肩膀上,手指勾了勾他下:“嘖嘖嘖,恭喜江十一小哥哥再次闖關功,什麼心,嗯?”
“嗯……”江彥丞一時說不出話,只是偏頭盯著。
這人間,忽然得不講道理,從前他沒關注過的、不屑一顧的,現在通通都落到了實。假如江彥丞也有迷信,那他的小姑娘定是人間至寶,用的打開他的“天眼”,讓他也能一窺求之不得的煙火氣。
如果說,譚家的煙火氣是飄在半空的,時時現,那麼,小城土菜館里的煙火氣就是糲且無不在的,哪怕只是通過手機屏幕,江彥丞也實實在在地到了——喧囂嘈雜、偶爾迷信,也是生活的一部分哪。
“不可說。”
這心,不可說。
第784章 譚小七真是渣!
無論江氏夫婦各自背負著怎樣的輿論力,是借刀殺人解決掉哥哥江哲宇,把江氏集團的未來牢牢攥在手中,還是在婚姻里反反復復,今天結婚明天離婚的不靠譜作風……
事發酵了數天之后,江氏夫婦目前的婚姻關系,以及江彥丞歸國后將全面接手江氏集團,諸如此類的消息已定局,公眾無力改變,連對家和敵也無能為力——
朝華娛樂那邊的顧云杰無疑是最面的敵,雖然四小只幫著他譴責了譚璇一番,可顧云杰還是來了消息祝福新婚快樂,順便還發出了下次合作的邀約。
宋世航二十年夢碎,被葉錦天一句話給敲蒙了:“老大,二十年了啊!我們認識譚小七二十年了!都沒想過要睡了你!寧愿要一個二婚的、被玩過一遍又一遍的狗男人,都不要你!你這輩子沒戲了,清醒一點吧!”
宋世航在娛樂會所的包廂里噎,喝得醉醺醺,什麼話都不想說,頹廢得一塌糊涂。
葉錦天和秦司曄沒辦法啊,想給他找兩個公主陪陪,這麼多年了,每次不都這樣過來的?柏拉圖再好,也抵不過懷里有活人。
他們老大什麼德,他們最清楚了,喝醉了往小姑娘的被窩里一鉆,還能活十天半個月。
“唉?人呢!怎麼回事兒!場子不開了?”葉錦天了半天,會所的經理才賠著笑臉進來:“葉,對不住,對不住,今天恐怕要怠慢您幾位了,妹妹們都在隔壁呢。被包……包場了。”
“誰啊,這麼牛皮?大幾十上百的妞兒一個都過不來?你去商量商量,勻幾個過來,我們老大都這德了,救命要!趕去啊!要真孤獨壞了,你們家也甭開門了!”葉錦天超兇地要求。
會所經理一腦門子的汗,哆哆嗦嗦道:“葉,隔壁那位是失了,都唱哭我們十八個妹妹了,要不您親自去瞅瞅,說不定您也認識……”
經理敢提這種奇葩要求,葉錦天真就去了,一推開隔壁包廂的門,就聽見里面傳來鬼哭狼嚎的歌聲:“有多可以重來,有多人愿意等待……”
好家伙,聲音很悉,那半昏半暗里的影高得快要頂破天花板,媽的,這不是城東齊家那傻大個兒齊桓嗎?
有多可以重來?
“我真的好你,我愿意改變自己,我愿意為你背負一羊皮,只求你讓我靠近,讓我你……”
小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四年前,她是愛過他恨過他卻又狠心拋棄他的情人兼妹妹。四年後,他是她頂頭上司,也是最照顧她的姐姐的未婚夫。“喜不喜歡你都可以大聲叫,我想門外的人應該都很樂意聽到,甚至更樂意看到,我究竟在對你做什麼事情。”撒旦的吻從脖頸一直蔓延到心間,冷冷的糾纏,誓死的折磨,冰冷的大辦公桌上,她的心越想愛便越疼。“是不是不管我對你做什麼事情,你都不會笑也不會哭?很好,就是這樣,這是我跟你之間的秘密,證明你下賤的秘密,記得永遠不要告訴第二個人知道。”找一個愛你的人結婚,沒有傷也沒有痛了,他的選擇,也會是她的。純白的婚紗曳了地上,以為無愛便可不痛了。“如果我只是想得到你的身體,我不會想方設法地折磨你。女人的身體這世上多的是,而我要的是你的心,那顆獨一無二,只愛我一個人的心。如果你把你的身體給別人,我可以原諒你;但是你把你的心給別人……我會殺了你。”
黎妍兒和江懷瑾結婚兩年,他寵她,護她,唯獨不愛她。直至她看到江懷瑾為別的女人丟掉半條命,才懂他也有愛,不是她而已!黎妍兒主動提出離婚,成全他的愛情。江懷瑾卻冒著大雨拉住她的行李箱,“太太,你把我也帶走好不好?”她淡冷地輕嘲,“我們只是逢場作戲,你又不愛我。”向來冷靜克制的江懷瑾急紅了眼,“若不愛,我怎會費盡心機娶你?”
身為寧家女兒時,裴以期有過一段北洲人人羨慕的婚事。直到她酒鬼的親生父親將她認領回去,她那向來對她關懷備至的未婚夫檀硯絕坐在車裏,高高在上到甚至不願意下來一步。“你已經不是寧家獨女,不會還指望我履行那毫無價值的婚約吧?”他將她送的袖扣扯下來,像丟垃圾一樣丟出窗外。北洲中人得知他的態度,個個對她避如蛇蠍,裴以期什麼都沒了,從雲端跌落沼澤。七年後,為生存,她毅然去了他身邊做秘書。他依舊高不可攀,而她另有男友。酒窖裏,她剛開一瓶酒,他虛靠在牆上,容貌絕倫,神色平靜,“甩了他,跟我。”她微笑,“檀總,你喝多了。”“……”他還沒開始喝。他隻是,已經壓抑不住身體裏那隻名為嫉妒的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