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就好,我是為你好。”孫楚還在繼續的說著話,但是蘇黎卻低著頭,一直都沒有再說話,在想著剛剛遇到蕭廷的事,同時也在想著這一年多以來,陸宴初一直都在暗中讓人尋找紀瀾希的消息的事。
既然紀瀾希是和蕭廷一起離開的,那現在蕭廷出現了,是不是就代表紀瀾希也回到安城來了?
……
和孫楚告別后,蘇黎回到家,剛打開了門,就被人從背后抱住,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宴初?”
對于帶著疑問的語氣,顯然,陸宴初是不滿意的,他低下頭,親了親的耳垂:“不然你覺得敢這麼抱著你的還能是誰?”
這男人怎麼占有這麼的強?
蘇黎無奈的笑了。
轉過看著他:“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最近你好像忙的,每次我回來你都還沒有回來,今天晚上竟然會比我還要早回來,所以我才覺得比較驚訝而已。”
陸宴初無聲的笑了,角微勾了勾,長指把玩著的頭發:“聽你這語氣,好像頗有怨言?是不是覺得我最近冷落你了?沒關系,老公今天晚上就好好的陪陪你好不好?”
說罷,他就彎下腰將打橫從地上抱起來,往樓上走去,一邊走還一邊手的服,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蘇黎被他弄得渾都酸起來,不斷地掙扎著,笑著:“陸宴初,你別鬧了,我有話和你說。”
是想和他說一下今天在商場遇到蕭廷的事的,但是陸宴初本就沒有給這樣的機會,他還是在找上特別敏/的地方下手,讓笑的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只能不斷地求饒:“陸宴初,你別鬧了,我真的有話和你說,我是說真的,我沒有騙你,我發誓。”
而陸宴初顯然沒有在聽到底在說什麼,他抱著終于來到了房間門口,將房間門打開后,他便將仍在的床褥上,他雙手撐在的兩側:“有什麼話等結束再說,現在我什麼也不想聽。”
蘇黎一看就知道這個男人在想著什麼了,還想做最后的掙扎,但是什麼用都沒有,因為這男人很快就將上所有的服都給了,然后俯下/,以吻封緘,讓有話都說不出來。
……
等到一切都平靜下來,蘇黎趴在床上,陸宴初從上下來,站在床邊親了親的額頭:“一起去洗澡?”
蘇黎忙搖頭,實在是太了解這個男人了,其名曰一起去洗澡,誰知道洗著洗著會發生什麼事?搞不好在浴室又會發生什麼事呢。
“你先去,我等會自己再去。”
看到惶恐的樣子,陸宴初就覺得好笑,他怎麼會不知道在想什麼呢?不過是怕他再對做出什麼事而已,可是,他自問一下自己,他真的有這麼禽/麼?
“那我先進去了。”知道累了,陸宴初總算是大發好心,沒有再戲弄:“那我先進去了。”
蘇黎躺在床上,聽著浴室傳來的水流聲,很有規律,昏昏睡的,差點睡過去的時候,忽然記起來一件事,今天在商場遇到蕭廷的事還沒有和陸宴初說呢,等一下一定要記得告訴。
雖然孫楚再三叮囑 ,讓不要將這件事和陸宴初說,可是總覺得,事的發展,冥冥之中自有定數,有些事,真的沒有必要去做,該是怎麼樣的就是怎麼樣的,所以蕭廷出現在安城這件事,覺得,應該要讓陸宴初知道,至于最后找不找得到紀瀾希,那就不是能夠左右的了。
也不想去想太多。
對于陸宴初,還是想要給予更多的信任,這樣兩人才能夠走得更遠。
正當還在胡思想的時候,陸宴初已經裹著浴巾從浴室出來了,他走到床邊,手了的鼻子:“在想什麼呢?想的這麼迷?”
連他出來,來到的邊,都沒有注意到。
蘇黎回過神來,看著面前的男人:“陸宴初,我有話和你說。”
陸宴初將手拿回來,拿過搭在肩膀上的干巾,一邊拭著頭發,一邊道:“你說,從剛剛你就說有話要和我說,估計你憋在心里很長時間了吧?所以在做的時候才心不在焉的,對不對?”
他話里有話,蘇黎的臉紅了一下,翻了個白眼,這個男人,還真的是……
“我今天在商場看到了個人,你知道是誰麼?”
“誰?”
見一臉認真,陸宴初總算也正經起來了,只是他剛問了一句,蘇黎剛打算說遇到了蕭廷,一陣手機的鈴聲就將兩人的談話打斷。
是陸宴初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在響。
“等一下,我接個電話。”
陸宴初走過去拿起手機在接聽,過了一會,他結束了通話,看向:“公司有些急事需要我去理一下,你的話,等我回來再說好不好?”
現在都晚上十點多了,等他回來的時候,估計都已經深夜了,可是現在公司有事,蘇黎也不能說不讓他出去,而遇到蕭廷這件事,要告訴他,也不用急在一時,所以便點了點頭:“行,你有急事你先去理吧,這些話我改天再告訴你。”
本來蘇黎打算等明天或者是什麼時候,一有時間就和陸宴初說這件事的,只是沒想到,這個“改天”會過了那麼久。
那天晚上過后,因為這些天,在忙于婚慶公司的事,再加上陸莞爾兒園又有些事,所以忙著忙著,便給忘記了。
直到又一次遇到了蕭廷,才想起來這件事。
這一次,蕭廷也看到了,還和打了招呼:“怎麼這麼巧?”
看蘇黎定定的盯著他在看,他笑道:“看到我回來了很奇怪?”
蘇黎搖了搖頭:“看到你回來我并沒有覺得很驚訝,因為我前些天其實就已經看到你了。”
蕭廷點點頭:“那你可有看到紀瀾希?”
“這句話應該我來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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