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傲秋走了，踩著高跟鞋走的，說的最后一句話的尾音伴隨著高跟鞋的聲音“踏踏踏”的遠去。

蘇黎沒什麼心思看文件，將筆放在桌上，著作痛的太。

“師姐。”林曉楠端著一杯牛進來，看的樣子，擔憂的道：“你沒事吧？剛剛徐夫人好像很生氣……”

“習慣了。”蘇黎倒是不覺得有什麼，反正之前還在陸家的時候，又何時和徐傲秋對盤過？

兩人像是今天這樣的對話不知道發生了多次，只是那時候還沒完全撕破臉罷了。

自從紀瀾希回來，們之間只能越來越惡劣了。

“沒事。”蘇黎擺了擺手，不太在意。

靠在椅背上想事，應該是陷了沉思了一會的，可是回過神來，卻發現林曉楠還站在的面前，不一愣，還以為早已經出去的。

看的樣子，言又止的：“你有事要和我說？”

林曉楠咽了咽口水，蘇黎本來以為要說的，結果卻只是搖了搖頭而已：“沒事。”

應該也不是什麼大事，所以蘇黎也不太在意：“那你先出去忙吧。”

“好。”林曉楠的語氣輕飄飄的，一邊往外走去，一邊在想事。

蘇黎覺得似乎有些反常，但是因為此刻心也是十分的糟糕，所以也沒有去想太多，閉了閉眼，腦海里忽然就出現了陸宴初那張臉。

趕張開了眼睛，嘆了一口氣。

其實知道自己還沒有放下他，到底是這麼多年的了，放在心底深的人，還真是沒有那麼容易連拔除。

討厭此刻自己的不決斷，可是同時又怪陸宴初，既然已經分開，不該總是出現在的面前，不該總是表現出擔心的模樣。

該果斷，他也應該狠心。

如此七八糟的想了好一會，腦子里糟糟的，到了最后才發現自己本就無法專心工作。

“真是沒用。”長嘆一聲。

……

這天，生意上的合伙人過來蘇氏找蘇黎，蘇黎在辦公室和他們見面，坐在沙發上說話。

林曉楠進來幫幾人倒茶，可是卻顯得有些心不在焉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將杯子倒滿了卻還沒有反應過來，茶水都溢出來濺在茶幾上了。

蘇黎幾人本來在看著文件的，也沒有注意到，直到那茶水將文件弄了。

“曉楠。”蘇黎連忙將文件拿起來，了一句還在神游太空的林曉楠。

剛開始的時候林曉楠還沒有聽到似得，蘇黎只能加大了聲音，才終于回過神來，看到面前的況，大一聲，連忙將茶壺拿開，快速的去拿了抹布回來，可是茶幾附近地上有一灘的水跡，來的匆匆忙忙的，又穿著高跟鞋，一個不小心，踩到那，腳上馬上就打，差點摔倒在地上，幸好旁邊的人扶住了。

林曉楠臉慘白：“對不起對不起。”

蘇黎從手上拿過抹布拭了起來，看了眼的臉，沒說什麼，只道：“小心點，去人拿拖把進來拖一下，你先去忙吧，這里不用你了。”

林曉楠點了點頭，走了出去，過了一會，便有人進來拖地了。

蘇黎繼續和合伙人聊著剛剛的事，等到他們離開后，便打了線電話讓林曉楠過來。

林曉楠還在為剛剛的事覺得抱歉：“師姐，對不起，我剛剛太不小心了，文件沒什麼事吧？”

林曉楠一畢業就跟在蘇黎的邊，雖然平常大大咧咧的，但是在關鍵的時候，卻是不會掉鏈子的，像是今天這樣失態的事，還是第一次發生。

蘇黎覺得這幾天似乎都是這樣的況，心不在焉的，臉也不怎麼好，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之前蘇黎就問過，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讓有事就說，卻矢口否認，只說自己最近休息不好，所以狀態才會不怎麼好，還說一定會好好的調整自己的狀態的，不會影響工作的。

蘇黎其實是關心，擔心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但是見這樣回答自己，顯然是不太想和自己說這件事的，也許這是的私事，并不想讓人知道也不奇怪，所以蘇黎便沒有多說什麼。

只是這兩天好像越來越心不在焉了，剛剛茶水都溢出來倒在茶幾上了，卻好像一點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蘇黎看到的眼睛下方有一圈青紫，顯然是沒睡好，臉也不怎麼好：“曉楠，你是不是生病了？要不你回去休息兩天？”

林曉楠立刻搖頭：“我沒事，不用休息。”

沒事？

蘇黎看臉，顯然是不相信的。

不知道是不是家里有什麼事，可是林曉楠一向不太喜歡和別人提及家里的事，所以蘇黎也沒怎麼問。

“那你先出去吧。”

在林曉楠往門外走去的時候，蘇黎又道：“曉楠，有什麼事千萬不要客氣，記得要和我說。”

林曉楠重重的點了點頭，剛想邁開腳步離開，可是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又轉過：“師姐，晚上你有事麼？”

蘇黎沒有飯局沒有應酬的時候，晚上就是陪陸莞爾。

現在看林曉楠的心明顯不太對，蘇黎也沒什麼事，便笑道：“我晚上有空。”

“那我們一起吃飯逛街可以麼？”

大約真的是遇到了什麼煩心事吧，所以想去散散心，蘇黎自然不會拒絕：“好啊。”

林曉楠看到答應，表有些怪異，似乎是松了一口氣，又似乎是覺得神經張，總之，十分的矛盾。

蘇黎皺了皺眉，不知道到底怎麼了。

下午下班，蘇黎給蓉姨打了個電話，說晚上不回去吃飯了，也可能晚點再回去，讓帶著陸莞爾早點睡。

因為下午蘇氏的人了下午茶，蘇黎和林曉楠都吃了，所以這會下班兩人都不覺得怎麼，所以就決定先逛街，逛累了了再找個地方吃飯。

別說林曉楠，就是蘇黎，心不好的時候也習慣購的，所以蘇黎對于林曉楠出來購的想法并不覺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