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云裳眼睛亮亮的盯著菁:“母后,其實我之前就想跟你學醫,就是怕學不上,所以一直沒有開口,現在我確定我想學,就是不知道學得上學不上?”
菁笑著兒:“怎麼會學不上呢,這世間從來沒有學不上的事,無非就是別人學一遍,我學兩遍,別人學兩遍我學三遍四遍,一年不行,兩年,兩年不行三年,總有一天會學上的,磨杵針,水滴石穿,只要我們努力,肯定能功。”
菁的話,使得裴云裳小臉布滿了生機,著菁重重的點頭。
“母后,我一定努力,努力長像母親和姐姐一樣厲害的人。”
“母后相信你,裳裳早晚會為一個厲害的人。”
只有十七歲,學醫并不晚,只要努力,早晚會功。
李乾和云舒很快查到了王氏謀害皇家公主的證據,公主府廚房一個二等管事,被王氏邊的娘給收買了。
王家那邊,王承裕的兩個妾都在小產之后,神不知鬼不覺的死了。
另外二房的一個小妾也在懷孕流產的時候死了。
不過王家人明顯沒有懷疑這些事,只當那些人都是流產傷心而亡的。
花廳里,云舒沉沉的說道:“這人可能因為得不到男人寵,心理變態了,就像連環殺手,從殺人中得到了快,所以裳裳這次和兒起沖突,就毫不猶豫的對裳裳下了毒手。”
“因為以往沒人發現的行徑,心里覺得不可能出意外,若不是我做了那個夢,裳裳只怕已經遭到的毒手了。”
云舒的話,使得菁驚出一的冷汗。
這次查裳裳上的毒,還是用的分析儀分析出來的,單靠診脈本診不出來,若是人死了的話,就更不可能查出來了。
菁越想臉越黑,說出口的話,戾寒至極。
“這人其心可誅,舒舒,立刻把這些罪證送到刑部去,讓刑部把王家所有人抓進刑部大牢待審。”
即便知道王太傅,王承裕等人并不知道王氏下藥的事,但是要給王家這些人一個教訓,膽敢傷害的兒,絕不會輕易饒過他們。
喔,對了,還有那個駙馬,要讓他知道,他很可能認賊作母了。
他親生的母親可能遭到了王氏的毒手,難產而亡的。
“把駙馬一并抓進刑部大牢。”
“是,兒立刻去辦。”
刑部很快接到了旨意,帶著一伙人沖進王家,把王家所有人都抓了刑部大牢。
王太傅,王承裕,王承磊等人全都懵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王氏則張不安起來,不過這個人殺過幾次人,心態很穩,在最初的恐慌之后,鎮定了下來。
別慌,若是的事發了,按理應該只抓一個,怎麼可能把公公和夫君全都抓起來。
說不定是公公犯了什麼事,被陛下下令給抓起來的,何苦把自己暴出來。
王氏安過自己之后,擔心起兒來。
王湘手被打斷后,每天都疼得睡不著,現在竟然又被抓進了刑部大牢。
王氏心疼的抱著,一遍遍的安:“湘湘,乖,不會有事的,我們很快就能出去了。”
王太傅等人完全沒注意王氏和王湘,父子幾個面如死灰的互相盤問,看誰犯了事。
這時候誰也沒有往王氏上想,只以為是他們哪個地方犯了陛下,讓陛下盛怒。
一側病焉焉的王軒之開口:“會不會是因為公主流產的事?”
王太傅和王承裕還有王承磊等人怔住了,隨之王太傅搖頭。
“不會,陛下不可能因為流產之事下令把王家所有人都抓大獄……”
王太傅沒說完停住了,陛下不可能因為流產之事把王家下大獄。
但有可能因為盛怒,讓南鎮司去查王家的事,若是王家人做了什麼不當的事,而被下大獄呢。
王太傅掉頭向自己的兩個兒子,以及自己的孫子。
“你們不會在外面做了什麼不應該做的事吧。”
王承裕搖頭,王太傅把眼睛盯到了自己的小兒子上,小兒子現在是三品大理寺卿,這個位置可是很容易犯事的。
長子就不提了,好好的一個長子,因為一個人而毀了,他都懶得說他。
現在他主要培養小兒子,所以小兒子爬上了三品大理寺卿的位置。
但現在王太傅擔心小兒子做了不當的事,狠狠的盯著他。
王承磊趕搖頭,并提醒自己的父親:“我才上任一年,子還沒坐穩呢,怎麼犯事啊。”
他費了一年的功夫,才把大理寺的人收服,怎麼做錯事啊。
王太傅想了想覺得是這麼個理,可不是兩個兒子,又會是誰。
難道是長孫王軒之?
王太傅想想又覺得不可能,軒之是舉人,還沒朝為呢,能壞什麼事。
二房的孩子,老大才是個秀才,就更不可能干什麼壞事了。
不對,說不定他仗著家里的人欺男霸犯事呢。
老太傅又盯上了二房長子。
二房兒媳婦有些忍不住了,出聲道:“爹,你老盯著我們二房做什麼,我看這事擺明了和長房有關。”
“說不定陛下就是因為大房所做的事,把我們關起來的,我們二房一直老老實實的過日子,有事的是大房,總三無不時的出件事。”
二房媳婦說完向王氏:“大嫂,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好好的讓兒去惹怒公主,那可是皇家公主,你們不捧著敬著就罷了,好好的和公主鬧起來,還害得公主流產,這不是害我們王家嗎?”
王氏心里暗恨,不過臉上卻是楚楚可憐的神。
“我,我以為那不過是件小事,皇家公主應該不至于為了這麼件小事而生氣,誰知公主就生氣了呢。”
原來王氏這樣,家里人很吃這一套。
可自從發生公主府的事,家里人全都知道了,這人不是個好的,所以聽了的話,個個臉不好。
王太傅直接冷喝:“什麼小事,公主上無小事,你最好祈禱這次不是你惹出來的事,若是我們王家下大獄,真和你有關,我出去第一件事就是把你休了。”
王氏臉立馬僵了,好半天沒有說話。
悄悄的向一側的王軒之,發現王軒之掉頭向別,本沒有接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