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陸不跟你說,是不想讓你摻和進這些事里。”
“其實我剛開始也不知道,三年前的圣誕節,他從國外回來,想來見你一面,被老爺子發現了。”
“老爺子把他關起來,用他母親他,他費盡千辛萬苦聯系到我,好在我那個爹有點關系,私底下的把他母親給帶走了。”
“這個地方只有我們倆知道,這個療養院也是我家開的,這里面都是我們的人,暫時是安全的。”
“阿姨是怎麼瘋的?”
溫看著眼前的人,坐在那里不時的擺弄一下自己的頭發。
又或者是低頭整理一下上穿著的裳。
想,神志清醒的時候應該是一個很干凈打扮的人。
“被瘋的。”
“死一個人容易,瘋一個人,可想而知,到底用了多手段。”
“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不讓老陸的母親自殺,反而是留著一條命,這樣老陸才可以忠心耿耿的為他們一家奉獻。”
“他以為,老陸沒有別的選擇,只要他母親還活著一天,他就必須為陸家做事。”
“葉樵歌找過我。”溫說:“告訴我,陸辭遇回陸家是為了報仇,現在他為了我,要放棄報仇,放棄曾經努力的一切。”
“放屁!”
喬宴西看了一眼溫,“你別聽葉樵歌胡說,老陸一直不告訴你這件事,就是希將來能安心跟你在一起。”
“就是因為陸家這些骯臟事,他不愿意讓你摻和進來,也不讓我跟你說。”
喬宴西又了一支煙出來,遞給溫。
溫搖搖頭,喬宴西自己點了煙,夾在手里。
“我是真心希你們倆能好好的。”
喬宴西說,“你現在千萬別沖,老陸應該也很擔心你,這個時候你們倆更應該把心拴在一起。”
喬宴西說著,手機突然響起來。
溫看過去,以為是陸辭遇打過來的。
喬宴西說不是他,然后拿起手機走到一旁接電話。
溫起走向陸辭遇的母親。
如果仔細看的話,陸辭遇的模樣與有幾分相似。
眉眼很像,看人時,自帶著深。
“!”
“!”
“你認識我?”
溫有些驚訝。
陸母突然抬起手,笑著說,“兒媳婦,兒媳婦!”
“是陸辭遇跟你說的?”
“兒媳婦!”
“你是我……兒媳婦!”
陸母里只重復著這一句話。
喬宴西這時走過來,臉上掛著笑,“老陸那邊已經解決了,他正在趕往這邊。”
溫松了口氣,手指突然一涼,接著被人箍住。
回頭就看見,陸母把自己手上的鐲子摘了下來,戴在手上。
“阿姨,不行!”
溫慌張要摘掉,陸母搖搖頭。
“給兒媳婦!”
喬宴西在一旁笑著,“估計老陸沒在阿姨的面前提起你。”
“我每次過來看阿姨,都把我當壞人。”
“你過來,就喊你兒媳婦兒。”
溫淺淺一笑,看著手上帶著的玉鐲,嘗試著摘下來。
可是這玉鐲戴上容易,摘下來卻十分不易。
“既然摘不掉就先帶著吧,說不定就是給你準備的。”
溫無奈,手背都弄紅了,鐲子也沒有摘掉。
不多時,療養院門口駛來一輛車。
溫立刻起,那輛車才剛停完,陸辭遇便從車上走了下來,大步朝著他們走來。
的目一直追隨著他,兩人視線焦灼。
陸辭遇走近,溫輕輕抱住他。
方才一直在忍著,直到這一刻見到了他,才徹底忍不住。
“沒事就好。”
哽咽著,抱了陸辭遇一下就立刻松開了他。
“對不起。”
陸辭遇牽著的手,“我帶你見見媽。”
溫破涕為笑,舉起右手,“阿姨見到我就把玉鐲戴我手上了,我怎麼都摘不掉。”
“這枚玉鐲是外婆給我媽的,我媽說要傳給未來的兒媳婦。”
“這幾年,我一直給看你的照片,知道你就是兒媳婦。”
“可是我就這麼來了,也沒有給阿姨帶禮。”
溫有些懊惱。
“沒關系。”陸辭遇手了的頭,“來日方長。”
外面有些冷了。
陸辭遇走到陸母邊,“媽,咱們進屋里,屋里暖和。”
“我要兒媳婦牽著我。”
陸母停在原地,倔強的像個小孩子似的,對溫出手。
溫含笑走過去,握住的手。
兩人一左一右的帶著陸母走回房間。
陸辭遇把給了醫生,醫生要帶陸母去休息。
每天還要接幾個小時的治療,在外面待的時間并不多。
喬宴西把兩人領進一間辦公室里。
溫坐在沙發上,陸辭遇到了一杯水給,“老喬都跟你說了?”
“嗯。”
“對不起,瞞了你這麼長時間。”
陸辭遇蹲在面前,“不告訴你,是想把這些事理好,再來帶你見我媽。”
“你爺爺那邊你打算怎麼辦?”
“陸既銘已經回來了,他既然有心培養他,那我就心甘愿的讓位,也讓他看看,他心保護的繼承人有沒有這個能力替他守住陸家這麼大的家業。”
“你爺爺是不是早就做了這個準備了?然后借著我們在一起這個理由,正好把你趕出集團?”
溫對陸老爺子的印象并不好。
那樣一個老謀深算的人,一定會早就做好這個打算了,只是在等一個合適的時機。
陸辭遇回國時,他不可能不知道。
跟陸辭遇在一起時,葉樵歌是知道的。
陸葉兩家是世,陸老爺子大抵是早在幾個月之前就知道這件事了。
“他培養陸既銘不是一時半會兒了。”
“喬宴西說陸既銘一直在國外。”
“他在幾個月之前就回國了,在哪,沒有人清楚。”
幾個月之前……
溫還是有些懷疑,“你能給我看看他的照片嗎?”
“怎麼了?”
溫微微皺眉,“其實我之前一直想跟你說,我公司在幾個月之前招到一個人,我見他的時候,就覺得跟你很像。”
“什麼?”
“陸澤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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