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考慮,想待多久就待多久。”
“我最近遇到了點麻煩。”
“什麼?”
孟西洲回頭,“說來聽聽。”
“季燁故意陷害我,說我犯了串通投標罪,跟合作伙伴一起侵占公司財務。”
“你那個前夫?”
孟西洲皺了皺眉,“我查一查他。”
“季燁這麼謹慎的一個人,應該查不出什麼。”
更何況,接手公司三年,公司里的每一筆賬都清清楚楚。
季燁接手公司不過一年,他短時間之肯定不會手腳。
他這麼謹慎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落人把柄。
“那你可就錯了,任何一家企業都經不起細查,何況是季燁,他這個人人品有問題,當初我勸過你,是你自己不聽勸阻,非要學人家古代舍報恩的品德。”
溫心里正煩躁著,被孟西洲罵這麼一通,火氣噌噌往上漲。
但眼前的人是孟西洲,不敢造次,只能說,“當時年輕,沒有考慮過后果,家里出了這麼大的事兒,怎麼可能冷靜的去考慮問題。”
“幸虧你是在結婚三年之后反應過來的,如果是在三十年之后反應過來,你就當我死了好了。”
溫撇了撇,看向走來的孟西洲。
正要開口,桌上的手機響了一下。
手去拿,反被孟西洲搶先一步拿走了手機。
“喂?”
孟西洲接通電話,“溫現在在我這,你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誰打來的?”
溫手去搶手機,孟西洲就已經把電話給掛斷了。
“陸辭遇,他回國了。”
“哦。”
溫拿走手機,沒有想象中的激。
孟西洲看了一眼,手敲了下的額頭。
“你現在不打算見陸辭遇是害怕連累他?”
“這件事跟他本來就沒關系,你別跟我扯這些有的沒的。”
溫臉冷下來,靠著椅背,耐心已經漸漸告罄。
“季燁算計我這件事,我已經問過律師了,打司,有贏的希,但過程或許會有些曲折。”
“季燁當時的況不太樂觀,又患有抑郁癥,我在代替他管理公司的期間,項目一直都是我去談,合同他來簽,他現在要控告我在他神志不清醒的時候騙他簽了合同,有他這句話,就算是坐實了我的罪行。”
“他想用這件事威脅你做什麼?”
溫長嘆了一口氣,眺向窗外,“廖文禮你應該很悉吧?陸辭遇幫我牽線搭橋在前段時間認識了他,他最近回國是為了國一個很搶手的項目,有廖文禮的這層關系,這個項目可以說是十拿九穩。”
“季燁看中這個項目,打算讓我放棄跟他競爭。”
孟西洲笑了下,“這麼卑劣的手段,他也用的出來。”
“所以我需要你幫忙,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公司可能會被針對,資金上有點問題。”
“這個你不用管,錢的事我來解決。”
孟西洲這個活閻王,被他盯上的人,基本上沒有好下場。
果不其然。
跟溫猜測的一樣。
季燁當天晚上就忍不住對出手。
前段時間數據泄的事是在凌晨宣揚出去的。
溫當天睡得晚,回去之后,跟陸辭遇通了一通電話。
兩人沒說什麼,陸辭遇聲音聽起來有些疲憊,說了兩句就掛了電話。
溫坐在窗邊熬到了半夜。
無意間刷微博時,看到了一個關于他公司的詞條。
輿論發展的很快,幾乎是在一瞬間,詞條就越到了榜三。
而這條微博發布的時間很巧妙,正好在恒祥發出研究報告以后才發布。
恒祥發布的那條微博剛好還艾特了公司的博。
其中,還特地介紹了一下的份。
這條含糊不清的微博,一時間把溫推到了風口浪尖之上。
關于數據剽竊的瓜,就落到了溫的頭上。
這種經濟圈的瓜本就經不起推敲。
很快,行業的大拿就開始轉發此事,發表自己的言論。
溫保留了一些證據,存在電腦上。
哪怕早已經做好心理準備,這晚,依舊睡得不安穩。
翌日一早。
溫在餐桌邊坐著吃早餐。
孟西洲晃晃悠悠走進來,手機往面前一扔。
“上新聞了。”
溫剝著蛋,看了他一眼,“昨天晚上我就知道了。”
“什麼時候澄清?”
“這麼快就打臉,沒意思。”
溫咬了口蛋,就著牛,里塞的鼓囊囊的,含糊不清的說,“他們現在恐怕都在看我的笑話,我倒是不著急,著急的是季燁。”
“行吧,那就讓子彈再飛一會兒?”
溫早上十點鐘到達公司。
到公司的時候正好見陸辭遇在停車場停車。
把車停穩之后,溫走了過去。
陸辭遇拉開車門,手上還拿著東西。
“這是什麼?”溫看他遞來的東西。
陸辭遇笑了笑,“送你的禮。”
溫手接過來,看了看手上的盒子,“這麼破費?”
“某個人以前不是常說,包治百病?”
溫噗一聲笑了,“我說的話多了,你總不能都記著。”
臨城的冬季很冷,停車場里,更是十分冷。
說話時,邊冒著白氣。
溫把自己在羽絨服里,偏頭看著陸辭遇,“來我辦公室,我有事要主代。”
陸辭遇勾一笑,“這次態度不錯。”
“那是,吃一塹長一智。”
來到樓上。
溫路過辦公區時,看見他們在竊竊私語。
這些人在經過的時候,瞬間停了下來。
溫沒在意,偏過頭,一路走去辦公室。
陸辭遇慢悠悠跟在后,他推開辦公室的房門。
屋中暖氣開得足,溫掉外面的羽絨服,陸辭遇順手接過去掛在架上。
“昨天晚上跟喬宴西喝酒,見到了季燁,他跟我提了幾句,但是話沒說清楚,我不在的這幾天,他是不是來找你了?”
他知道,如果他不問,溫或許不會主告訴他。
溫的格他很了解,以前不愿意麻煩他,現在就更不會了。
再加上昨天晚上喝酒時,喬宴西含糊不清的說的那幾句話,他懷疑溫是遇到了什麼事。
結果一早就看到了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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