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上次的親子鑒定顯示他有兒,而程子璿又跟他沒有父關係,那麽說明他的兒另有其人。
梁念寒能夠準確無誤地拿到他兒的DNA樣本,看來很清楚他的兒究竟是誰。
梁念寒垂了垂眸,實在沒有想到陸行簡的反應這麽靈敏,這麽快就破了的謊言。
要告訴他真相嗎?
不,那豈不是把潑天的富貴雙手捧到了蘇雅悠麵前?
蘇雅悠憑什麽這麽好命!
“我……我不知道!”
陸行簡嗤了一聲,“或許你希我告訴,程子璿是我的私生,而你是的母親?我相信到時候你們會為網絡熱門人,被人廣為議論。”
“陸總你!”梁念寒這才意識到,想算計陸行簡,簡直就是在老虎頭上拍蒼蠅。
明知道程子璿不是他的兒,他卻偏偏要誤導和大眾,到時候指不定和子璿的生活會變得多麽不堪。
眼神暗了暗,話裏藏著心機,“陸總,不是我不告訴你,而是並不想讓兒認你。”
陸行簡挑了挑眉,還有這麽識趣的人?
其實他也不是非要認這個兒,隻是梁念寒來了這麽一手,讓他不得不懷疑他真正的兒被算計了。
雖然他跟這個素未謀麵的兒談不上有什麽,但既然有緣的羈絆,他也不能坐視不管。
“你覺得我會信你的話?”
梁念寒舉著手指天發誓,“我說的是真的。說永遠不想再見到那天晚上的那個人,也絕不會讓兒去認他。所以我才了冒認的心思。”
陸行簡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眉,這麽厭惡他?
他依舊把玩著打火機,麵龐清冷淡然,但眉眼間卻藏著一約約的鋒利,“我再問你一遍,誰是我的兒?”
雖然現在是冬天,但陸行簡的總裁辦公室裏暖氣打得很足。
然而梁念寒額頭上卻冒出了冷汗,手心裏也攥了一手冷汗。
甚至都還沒來得及反應,陸行簡便直接吩咐助理:“去通知記者,告訴他們我的兒在彩虹兒園……”
梁念寒滿目皆驚,眼看著助理唯命是從地掏出了手機,趕忙阻止,“別!別打!我告訴你,我可以告訴你……”
陸行簡好整以暇地垂眸看向,以一副洗耳恭聽的姿態。
“是玖一,是蘇玖一,蘇玖一才是你的兒……”梁念寒的心態都崩了,陸行簡簡直就是個玩心的魔鬼。
陸行簡愣了一下,手上把玩打火機的作也停住了,“你說誰?”
蘇玖一是他的兒?
他詫異地盯著,不慍也不怒,再次求證。
梁念寒狠狠地點頭,“我真的沒胡說,陸總你可以再跟蘇玖一做一次親子鑒定。上次的頭發樣本就是我趁著給梳頭的時候拿下來的。”
“是不是事實,我會去求證的。所以六年前的那天晚上,跟我一個房間的人是蘇雅悠?”
梁念寒沉默地抿了抿,這個答案毋庸置疑。
有點如坐針氈,“陸總,你想知道的我都已經告訴你了,我可以走了嗎?”
陸行簡邪魅地一笑,他按了下打火機的點火,虎頭打火機瞬間噴出一團火來,他那英俊的五掩映在明火之間,亦妖亦魔。
“你說呢?”
梁念寒咬了咬牙,著實猜不陸行簡的用意。
鼓足了勇氣起時,卻又聽得陸行簡緩緩開了口,“所以為什麽會是蘇雅悠在那裏?你們家不是安排了你去討好彭總嗎?”
當年他去川城談項目,一不小心中了有心之人的計謀。
老巨猾的彭總便安排他去了酒店的某個房間。
後來助理通知他有記者埋伏在酒店,於是他匆匆忙忙就離開了。
之後他問過彭總當晚的姑娘是誰,彭總當時抱著多一事不如一事的心態,告訴他是個為了錢把自己賣了的姑娘,已經拿了錢出國了。
既然是把自己賣了,想必已經得到了應得的報酬。所以陸行簡就沒有深追查下去。
沒想到六年過去,竟然有人跳出來說替他生了個兒。
那他自然要把當年的事弄清楚。
於是他又去問了彭總,彭總才告訴他,當年房間裏的孩是一個小老板的兒。那個小老板為了討好彭總不惜犧牲自己的兒。
而那個老板便是梁念寒的父親,梁老板。
當然,因為梁老板總鑽營一些歪門邪道,不善經營,早已經破產了。
“我……我不知道。”梁念寒目躲閃地回答道。
陸行簡笑了笑,“你怎麽會不知道呢?你應該再清楚不過了。”
梁念寒在他的笑意裏頓生恐懼,覺自己的後背涼颼颼的,脖子也涼颼颼的。
“我……我爸非要讓我去陪四十多歲的老男人,我那時候才大學畢業,我還有男朋友。可就因為跟老男人吃過一頓飯,他字裏行間出對我的好,我爸就要犧牲掉我。我當然不願意!我才開始怒放的人生怎麽能毀在一個老男人手裏!”
梁念寒崩潰地說道,不後悔當初那麽做,一點兒都不後悔!
哪怕再重來一次,還會那麽選擇。
“所以你就找了個替罪羔羊?”陸行簡眼底流出深深的鄙夷。
“我……我沒有!是蘇雅悠自願的。我給了五萬塊錢。”梁念寒目閃爍地開口。怕陸行簡把罪責全怪到上,隻能把矛盾轉移到蘇雅悠上。
“你說什麽?蘇雅悠為了區區五萬塊錢把自己賣了?”陸行簡實在難以相信。
“陸總從小錦玉食長大,自然不會把五萬塊錢放在眼裏。但對於普通人來說,五萬塊錢可是足足一年的工資!大多數人都會心的。”
梁念寒振振有詞地說道。
“這件事我會再查的。如果被我發現你扯謊的話……”陸行簡沒把話說得太,但威懾力已經足夠了。
梁念寒兩戰戰,差點都站不穩了。
抓住了機會,趕忙逃之夭夭。唯恐陸行簡看不順眼又要拿開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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