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若棠和井都期待的看著趙慶。
趙慶想也沒想便搖頭,“不可能,井,你一直跟在我邊,不知道乾爹的子,你去了他不會相信你的,寧可錯殺都不會放過你,所以你跟大小姐都等我回來,到時候看看乾爹的態度再說。”
井有些不甘心,但也只能這樣了,他怕自己說的越多錯的越多,要是引起趙慶的懷疑,一切就白忙活了。
很快,趙慶就被周啟明的人暗中接應離開了,之後井和周若棠也明著離開了墨西哥。
黃助理接到訊息趕過去的時候,他的人正遠遠的跟著前面那些人,跟來的時候不同,現在周若棠和井邊有兩輛吉普車跟著。
黃助理不敢託大,問邊的人,“他們怎麼突然往回走了?”
“我也不知道,好不容易等到他們出來,結果卻又往回走,咱們還不手啊?”
黃助理遲疑了一下,“不能手,現在不知道他們背後的人的位置,更不知道他們總部基地的位置,就抓這幾個人沒有意義,繼續跟著吧,看看他們到底想幹什麼。”
跟了一天一夜,黃助理終於迷糊了,“又回到了那兩個小工廠?”
“是,已經進去了。”
黃助理不明白這是什麼作,難不他們發現自己被跟蹤了,怕暴了幕後的人,所以又回來了?
他拿不準這個況,所以給傅臻謄打了個電話。
傅臻謄聽完黃助理的話,沉默了片刻,說,“先盯著吧,我現在過不去,嫣桑隨時可能會生,天大的事也得往後放。”
黃助理頓時明白了,傅總這是要把這事暫時放一放。
他應了一聲,既然這樣,他也不用焦慮了,最近為了這事焦慮的都睡不著覺了,什麼時候把這事解決了他才能安心。
畢竟杜香還在裡面困著呢。
與此同時。
周若棠回到工廠,心裡煩躁的要命,之前已經被趙慶說服了,去父親那裡大顯手,卻沒想到走到半路又回來了,期待落空,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再出發。
看都沒看井一眼,就回了自己房間。
井則若無其事的去了一樓倉庫,平常他就負責倉庫的管理工作,誰也不覺得有任何問題。
井在倉庫裡轉了一圈,然後隨便點了個工負責人,“你來我辦公室一趟,彙報一下這幾天的走貨況。”
工應了一聲,起跟著他去了辦公室。
井把辦公室的門關上,這才看向工,問,“上次我跟你說的事,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工抬起頭來,正是杜香。
杜香神複雜的看著井,卻一時沒有說話。
上次在星傳,出賣了黃經理,在趙慶面前面之後,井就找到了。
上來第一句話就問背後的人是誰。
杜香當然咬死了自己只是個普通的練習生,沒有任何背景,裝作聽不懂井的話。
但是井好像很篤定來歷有問題,他說他觀察自己很久了,大家的目的或許相同,他希杜香能考慮一下兩個人合作。
不知道井出於什麼樣的目的,更不知道井是什麼來路,當然不敢隨意暴底牌。
那天談話結束,井說,如果不能答應,那希暫時不要把他的事告訴背後的人,他不想承擔暴的風險。
杜香這段時間一直膽戰心驚的,怕井把對自己的懷疑告訴趙慶,也沒敢把這件事告訴先生,先生如果知道了肯定會毫不猶豫讓撤離,但是好不容易要看到曙了,暫時不想撤離。
幸好從北城到m國這一路,井並沒有暴,趙慶始終把當一個普通的下屬,最多比別人多了那麼點忠心,但仍舊可有可無,無關要。
今天,是井第二次找。
杜香思索了好半晌,才問井,“能告訴我你們為什麼去而復返嗎?”
井並沒有瞞,“因為趙總臨時被走運送一批貨,周總不讓大小姐過去,怕引起各方勢力的注意。”
杜香這才明白,原來竟然是這麼回事。
沉默著,不知道井是不是該相信的人。
片刻之後才道,“井總,很抱歉,你不讓我告訴我背後的人關於你的任何事,但這樣我也無法確定你是不是能讓我信任的人,我做不了這個決定。”
井像是毫不意外,往後倚在椅背上,靜靜地看著杜香,“理解,但是我有保協議,不能跟任何人說起自己的份,如果你非要求一個答案,我可以告訴你,我比任何人都值得讓你信任。”
杜香本來就有許多猜測,此刻聽到這種話,神微愣,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他,“你是……方的人?”
井微笑,“跟聰明人說話就是省事。”
杜香心裡卻是掀起了軒然大波。
不只是,包括先生和黃助理在的所有人,都以為沒有方的人盯著這個犯罪產業鏈,這也是為什麼寧可冒險也不願意撤退的原因。
如果撤退了,先生不再管這些事,會有多無辜的人死在這些罪犯手裡?
再加上過往的經歷,對這種行為恨得要死,所以才想跟他們磕到底。
從來沒想過,原來方早就注意到了這些事,並且一直在調查。
當然,前提是,井說的都是真話,沒有騙。
杜香沉默了片刻,對井道,“能給我看看你的份證明嗎?”
井笑了,“丁小姐,你真的以為,我們做這種事,還要隨帶著自己的份證明嗎?那跟找死有什麼區別?”
他一直以為杜香丁香。
杜香想想也是,是被這個訊息衝昏了頭腦。
頓了頓才說,“這件事,我必須要跟我的領導彙報一下,我不可能隨便就相信一個陌生人。”
井無奈的看著,“丁小姐,我之前已經說過了,如果你不能答應我的要求,就不要把這件事說出去,你要是一意孤行的話,我只能讓人把你送出去了。”
他看著杜香,輕聲道,“我可以跟你個底,我在趙慶邊潛伏了四年了,一步步走到今天,眼看著就要把他們的整個產業鏈都挖出來了,如果不是因為到了總部之後我需要人手,我也不會冒險找你幫忙,你只需要告訴我,這個忙你願不願意幫,如果不願意我再想別的辦法,就當我沒有跟你說過這些話。”
杜香沉默了。
又不傻,自然猜得出來,這次趙慶帶著周若棠和井去總部,卻沒有帶自己的原因,恐怕就是井從中作梗。
因為沒有給井一個準確的答覆,所以井就把留在這裡,以防告。
如果不答應井,只怕是不可能有機會去總部的。這就背離了的初衷,一直被迫留在這裡,還怎麼幫先生把這顆毒瘤挖掉?
可要是答應井,萬一他欺騙了自己,他不是方的人,萬一這個決定做錯了,或許連命都搭上了。
杜香始終沒說話,井也沒有催促,就坐在那裡靜靜地等待。
半晌,杜香問井,“如果你拿到證據,要怎麼定他們的罪?他們的產業都在國外,國辦案需要時間,說不定等你們申請下抓捕令的時候,人都跑了。”
井笑了笑,“早在三年前,我們就已經申請了多國聯合辦案,到時候手續不會那麼繁瑣。而且,他們這夥人,高層大部分是華國國籍,國也有一些違法產業,已經被我們控制起來了,多方協同,他們跑不了的,現在只需要證據。”
杜香到這個時候已經相信了大半,咬了咬牙,狠了狠心,答應了下來,“可以,我跟你合作。”
這件事,問先生的意見,怕也是同樣的結果。
不答應,先生就只能走到這裡。
當然,知道有方的人在查這件事,這些人最後的結果肯定是自取滅亡,但是有先生助一份力,這個過程會更快,不是嗎?
聽到杜香答應,井才鬆了口氣。
和杜香一樣,他也無法確定杜香的立場,這也是他威脅杜香不準往外說的原因,他的境比杜香更加危險,一旦被出賣,則前功盡棄。
幸好杜香答應了,這說明,他們兩波人或許立場是一樣的。
井走到杜香面前,衝出手,“重新認識一下,我井,代號獨狼,來自華國某區某武警部隊。”
杜香出手跟他握了握,“杜香,傅家家主的親信。”
“傅家?”井先是一愣,隨即大驚,“是那個……傅家?”
杜香點頭,“對,就是那個傅家。傅臻謄是我的上司。”
井連忙問,“你平常都是怎麼跟傅先生聯絡的?我能不能跟傅先生通個電話?”
杜香當著井的面,從鞋底拿出來了那個細小如豌豆的聯絡裝置。
“這個做了訊號蔽理,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對訊號捕捉,但是我要先跟先生彙報一下你的事,會不會跟你通電話是要看先生的意思。”
井連忙道,“那當然。”
杜香已經敏銳的察覺到了,自從井知道是傅臻謄的人之後,好像變得客氣了很多,看來先生即便是在方那邊,也是拿得出手的。
當著井的面聯絡了黃助理。
這算是一個試探,訊號接通的過程中,杜香一直不痕跡的盯著井,但凡他有一點異,袖中的刀片就會瞬間割上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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