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幸災樂禍的說道:“肯定是呂家人知道之前發生的事了,這怕是在秋后算賬。”
“姚慧這是自己害自己啊,你說好好的一姑娘,咋就想不開,非得嫁給自己姐夫呢?”
“腦子進水了唄。”
“你們是不知道,姚慧這個小姨怕是還不如人家郁同志對孩子好呢?”
“這話怎麼說的,那郁心妍又沒有在呂家呆過,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之前呂俊二兒子住院,不是人家郁同志在醫院里照顧的,人家照顧的很是心,就沒人說不好的。
再看看姚慧,這才嫁過來多久,每天都拉著臉罵個不停,要不是怕人說,怕是都要上手打了。”
“這話還真不假,一開始姚慧還裝一下賢妻良母,后來估計是氣狠了,也顧不得別人怎麼看、怎麼說了。
不過呂家那幾三個孩子也是真難搞,老大呂向調皮搗蛋的厲害,姚慧說一句,他有十句等著呢,老二呂向亮話不多,但心眼子不,最小的向冉只要一不如意就哭,怕是誰也不了。”
“不了,怨誰,那不是上趕著自找的,這種人,可不值得可憐。”
看熱鬧的人群里,有與姚家好的,趕跑到姚家去報信:“姚嬸子,你在家嗎?”
姚母正準備面蒸饅頭:“唉,誰呀,在家呢,進來吧。”
那人小跑著進來:“姚嬸子,不好了,你家姚慧的婆家來人。”
呂家來人,姚母自然是聽說了,不過沒有過去,自己小兒嫁給自家姐夫,這事確實不彩,就當不知道。
看向來人,是自家東頭王家的兒媳婦:“麗梅啊,進來坐。”
許麗梅著急道:“姚嬸子,你家姚慧怕是出事了,呂家外面圍了好多人,我是沒有看到,但聽到姚慧的喊聲了,怕是被婆家人打了。”
姚母一聽這話,著急了:“什麼,挨打了。”
也顧不上手上還沾著面了,轉就出了廚房,往院子外跑去,邊跑邊說道:“那老虔婆還真把自己當老太君了。”
想著那幾年大兒在那老虔婆手上沒吃虧,不在一起生活,還要呂俊每月往回寄十塊錢,在知道姚倩每月給娘家五塊孝敬錢后,沒在呂俊耳邊挑撥。
要不是姚倩有本事,把呂俊哄得服,再加上姚倩自己有工作也氣,那老虔婆看拿不住姚倩,這才收斂了不。
如今這是又來興風作浪了。
過來時,姚慧披頭撒發的跑了出來:“打人了,婆婆打人了。”
姚母過來就看到兒瘋了似的跑了出來:“姚慧,這是怎麼回事,哪個殺千刀的的手?”
出來的時候,就讓街邊的人跑去廠子里人了,不管姚慧和家里的關系怎麼了,如今呂家欺負人,那姚家就不能不管。
這時呂婆子也追了出來:“打你都是輕,你個破爛玩意兒,干的都是什麼事,讓我們呂家以后回村怎麼做人?”
姚母把兒護在后:“親家,你怎麼能打人,以為這還是舊社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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