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重要,你也不用知道,你只要知道我留有用就行。”
裴曄皺起眉剛想說什麼。
男人就眸沉了幾分道,“我聽李管家說,你沒有等你外公出院,就趕回來照顧你的姐姐。”
裴曄垂眸沒有說話。
“裴曄,你因為小時候那點念想,想來重溫溫暖,圓小時候的夢,跟你心的姐姐談個,我不反對。”
“但,你應該知道,你將來是要做什麼的,別太認真。”
裴曄垂在兩側的雙手,倏地用力握。
“還有,你已經不是個孩子了,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早已承擔起整個家族的重擔。”
“而你還如此不穩重,今天,不過是一個不流的人突然出現,你就失了穩重,如此,怎能大事?”
“更甚者,你到現在還不知道被人利用了吧?”
裴曄一怔,被人利用?
被什麼人利用?
“等下,我會把黎大留下來,以后,他會按照我的計劃,嚴格監督你,你好自為之。”
男人把手中的雪茄摁到煙灰缸里,表示著,這次的談話結束。
裴曄知道,談話到此結束,小叔又說那個人有用,他就不該再說什麼。
可還是忍不住道,“那個人,真是詐死的逃犯!”
男人輕笑一聲,帶著幾分嘲諷道,“就算真是又如何?”
“有我在,你能得了?”
裴曄的雙手握得更了,手背上的青筋都突出來。
看著他快要忍不住自己的緒,男人嗤笑了一聲,“不想忍,不想屈居人下,就快點長起來。”
“你若能干掉我,算你有本事。”
“不然,即便你是我的親侄子,一旦你怎麼都不夠格,對我來說,都是沒用的棄子。”
“你知道我是怎麼對棄子的。”
……
看著裴曄小叔的助理遞給我的龍玉佩,我一時心有些復雜。
上次在海島對上視線,他就好像認識我的樣子。
拍這個玉佩的時候,我看過去,他那玩味的樣子,也很像是知道我是什麼人。
可,剛才在休息室他卻一副不知道我是誰的樣子,還把那麼寵的救命恩人搶拍走的龍玉佩,這麼輕易就給了我。
都說人心海底針,現在看這男人也不遑多讓。
接過玉佩后,我看向對方,讓他給我個卡號,我把錢轉給他。
“不用了喬小姐,我們先生說,這是送給喬小姐您的,謝您之前對我們小爺的照顧。”
說完,不等我說什麼,助理便轉離開。
想到把錢轉給裴曄一樣,我便沒有追過去。
雖然,我早就懷疑蘇雨沒死,那個小保潔就是蘇雨,但,因為之前怎麼查都查不出就是小保潔。
我也就放下這事了。
現在突然這麼上,再加上,那個大人竟然是裴曄的小叔,都讓我的心一時有些。
想去洗手間洗把臉清醒一下。
都說冤家路窄,確實冤家路窄。
我到洗手間時,蘇雨正在洗手。
猛地對上,我們都一怔。
這樣的一怔,更讓我確定,就是蘇雨,不是什麼江芷!
回過神,剛想說什麼,“你這個壞人……”
我就冷笑道,“蘇雨,你頂著被你害死的這張臉,還要為你討公道,就不怕午夜夢回,你這表妹來找你算賬?”
雖然不知道蘇雨是怎麼作的。
但,沒死,那麼那被燒焦的尸就是表妹,真正的江芷了。
把人害死,頂替了人家的臉,份。
現在還要冒充人的份,為自己報仇,這世上要是真有鬼,那表妹怕是會氣的變這世上最厲的厲鬼來弄死。
不過蘇雨不愧是蘇雨,一個幾次三番敢殺人,最后還殺人功的人,的心理素質是真的強!
面對我這樣的話,連眼神變化一下都沒有。
就那樣道,“喬一,你可真惡毒!害死我表姐,還能有臉這樣污蔑!”
“我和我表姐可好了,我告訴你,我不會放過你!”
私家偵探給我的那份報告上,有寫。
雖然蘇雨和江芷的母親們不和,但,們這對表姐妹的關系還很不錯。
蘇雨在法國上學的時候,甚至都跟江芷住在一起。
江芷的父親去世后,母親染上賭博,日子過得很是辛苦,全靠蘇雨幫,才念完專科。
專科畢業后也一直都是蘇雨給打錢養著。
直到一年前,們兩個不知道為什麼鬧掰了,蘇雨不再給江芷打錢,沒有錢,又沒有什麼別的技能的江芷,就去海島當保潔了。
想到報告上有寫,江芷的子比較活潑可。
我瞬間明白蘇雨現在為什麼不小白花,而是裝爽直可了。
臉像一個人不行,得所有都像,才不會被人懷疑。
“別以為你跟我們家裴先生的侄子關系好,就能逃你犯的罪!”
“你等著我!”
說完,扮江芷的蘇雨哼了一聲,撞開我離開。
我沒有追過去。
現在的臉變了,聲音變了,又是那樣一個大人捧在手心上的救命恩人。
我要是什麼證據都沒有,就說是詐死的逃犯。
不但沒人信,還會說我是瘋子。
我打電話讓在外面的保鏢進來,把蘇雨剛才用過的水龍頭給卸下來。
開關水龍頭的時候,肯定會在上面留下指紋。
所有的罪犯,在獄的時候,都會錄下,十手指的指紋。
只要能把指紋對上。
臉再不一樣也沒事。
我剛打完電話,就對上一道視線。
是裴曄的小叔!
他不知道什麼時候,靠在男廁門口。
修長的手指中間夾著一煙。
煙霧繚繞中,那張若若現的俊臉,越發地人心神。
對上我的視線。
男人的薄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
我的心忽地,跳了一拍。
不是被他這俊臉吸引的。
而是,害怕他聽到了我剛才那通電話。
雖然我沒有在電話里明說什麼。
但,誰家好人家會沒事卸人家的水龍頭?
蘇雨現在可是他的救命恩人,心尖寵,我非要證明他的心尖寵是逃犯詐死。
這……
在我以為男人要說什麼時。
男人輕笑了一聲,轉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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