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有點……”
林知星此刻腦袋還比較清醒。
清晰到自己的有些發,撐不起,腦袋也暈乎乎的……
蔣潔見狀也趕扶了一把林知星,“這個酒度數低,不過也有一些后勁,睡一覺就好了。”
“嗯,謝謝告知。”賀言琛謝過蔣潔后,又對林知星說,“沒事,你靠著我,我扶你出去。”
此刻,賀明煜也注意到對面的況。
林知星明顯喝醉了,人面頰泛紅,眼惺忪,整個人靠在賀言琛的上,像是風雨中飄零的柳枝。
此刻的,散發著一種別樣的。
再去看夏那張有著明顯整容痕跡的臉,已經興致全無。
可他此刻什麼也做不了。
只能看著小叔扶著人離場。
-
林知星從宴會廳到停車場,還算勉強能走路。
等上了車,整個人已經完全進醉酒狀態,腦袋先是靠在轎車后方的靠背上,不舒服,之后又靠著賀言琛的肩膀。
調整了半天,最后主挽著男人的手臂,讓男人肩膀微微下沉,保持在靠著很舒服的狀態。
賀言琛也不反對。
隨著轎車啟,林知星的眼睛已經快閉上了。
賀言琛明顯到人喝醉的狀態和平時不一樣,他不舍得就這麼睡著,主找了話題。
“給我說說你在學校里的事吧,比如……一直考年級第一。”
為了防止人提到賀明煜。
他主引導話題的方向。
“我本就不聰明,學校里比我聰明的人可多了,只是大家的重心不只在學習上,我才占了便宜……”林知星眼睛微微睜開,看著前方的夜,“也是因為我不聰明,只能比別人更努力,同學都很厲害,會馬,擊還有花,可我只會學習……”
“這也很好……”
“其實那時候我真的很怕,每次臨近期末考試我都會睡不著,會連續做噩夢,夢見我考得很差,沒有拿到獎學金,賀家不愿意給我付學費,把我趕出學校,趕出賀家……”
林知星說到這里時聲音有些哽咽,“我一直都知道賀家不是我家,可我……沒有家,我沒地方去……”
這些話林知星從不與人說。
也就是今天喝了酒,大腦完全放空,才這麼肆無忌憚地說出一切……
“其實……我也不喜歡賀明煜,我很清楚哪怕我們在一起了,他也一直在出軌,在外面和其他人糾纏不清,可我以前沒有勇氣說分手,我怕以后連個神寄托都沒有……”
林知星從來不傻。
只是在裝傻。
賀言琛偏頭看著側的人,一字一句問:“那你要不要和我在一起,嫁給我,做我的妻子,我保證不出軌,不和其他人糾纏不清,永遠不會讓你一個人……”
車廂里一片靜謐。
連開車的司機都忍不住分心等待林知星的回答。
司機跟了賀言琛許多年,從國外一直到國。
他深知賀言琛這個份地位,這個外貌,有多人想上他的床,多人覬覦賀太太這個位置。
每一次男人都拒絕得很果斷。
只有林知星……
是賀言琛一次次主引。
車廂沉默的不久,林知星才搖頭:“不要。”
“為什麼?”
“你看那個。”
林知星手指向轎車的前擋風玻璃。
賀言琛微微側,順著人手指的方向看出去。
今晚天氣很好,一彎弦月掛在天邊,明亮如鉤。
林知星靜靜看著那彎弦月,笑著說:“一只麻雀可以飛進森林里,可以飛上高山,甚至可以飛去沙漠,但它永遠不可能飛到月亮上去……”
轎車駛小區地下車庫。
賀言琛先下車。
林知星剛剛在車上把高跟鞋掉,此刻兩只手提著高跟鞋,腳正想往地下踩……
賀言琛彎腰,手抓住人纖細的腳踝,“我抱你。”
林知星輕輕搖頭,“你胳膊傷了……”
“我一只手也能抱你。”賀言琛右手接過人手里的高跟鞋,將左臂向,“要不要……試一試?”
“真的?”
林知星歪著腦袋,臉頰泛紅,滿眼醉意。
幾乎沒有推,就這麼張開雙臂,等著男人彎腰后去環住他的脖頸。
下一秒,男人的手左手穿過的大下側。
輕而易舉單手將抱了起來。
林知星高一米六幾,被男人這麼一抱,整個人上比男人還高出一些……
好奇看著四周,笑著說:“原來高個子的世界是這樣的啊……”
賀言琛游刃有余與聊天,“覺怎麼樣?”
“好的。”林知星垂著眸子看著男人的發頂,帶著醉意笑道,“我能看見你的頭頂,比你都高。”
“覺得好,以后可以經常抱你,任何時候都可以。”
賀言琛也喝了些酒,但他酒量非常好,應酬的場合從沒有醉過。
可今天他卻也希自己能不清醒一些……
“不要。”林知星垂著臉,下著男人的上耳廓,低聲說,“做人不能太貪心,不然就容易難過……”
“如果你的貪心和我這個人有關,那……多貪心都沒關系。”
男人一字一句說得清晰有力。
林知星的心此刻像盛滿酒的容。
這些話語一句句落其中,一點點被淹沒。
林知星閉著眼睛,摟著男人,鼻息間充滿了酒氣,還有些許男人洗發水殘留的薄荷味。
真好聞……
兩個人就這麼進了家門。
林知星馬上要求下來。
即便如此,賀言琛還是徑直把人抱到的臥室,小心翼翼放在床上。
林知星半躺在床邊,兩只手開始索著想摘掉脖子上的珍珠項鏈。
這種項鏈都是有一個小小的圈,要準找到圈上的小扣才能打開……
林知星喝得迷迷糊糊,別說找到那個小扣了,怎麼解項鏈都快忘記了……
自己琢磨了半天,轉頭向邊的賀言琛,“賀先生……能不能幫我解一下項鏈。”
“好。”
賀言琛沒有拒絕。
可惜他也是第一次幫人解項鏈,仔仔細細琢磨了好久才把項鏈取下來。
脖頸上沒有項鏈的束縛,林知星又嘗試去旗袍的拉鏈。
可惜胳膊抬起的角度被旗袍桎梏著,只能再次扭頭,委屈看著賀言琛,問:“賀先生,能不能再幫我拉一下背后的拉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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