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聽晚走在前面，自顧自地說：“我記得你跟我說，你今年二十二，那今天是你二十二歲的生日，還是二十三歲的？”

沒有聽到回答，轉過往前看。

孟懷煦還站在原地，明明是一副健朗又干凈的大男孩模樣，此時卻著幾分傻氣。

江聽晚撇撇，“你是在思考怎麼圓今天撒的這個謊嗎？”

孟懷煦：“......”

他收回思緒，提步走上去跟著江聽晚，仍然是一言不發。

“我是不是不應該穿你呀？”江聽晚偏過頭看他，“看你這麼不好意思的樣子，我都有點過意不去了。”

“沒有。”孟懷煦沉聲道，“我只是不習慣。”

江聽晚笑了兩聲，“那就當我們提前慶祝除惡功吧！”

孟懷煦側目，看見上揚的角，一種劇烈的在口瘋狂地掙扎。

邊這位在他十八歲那年出現的生，應該永遠這麼明，而不是進他黑暗的人生里。

但他在這一刻快要抑不住心中的貪婪，他的步子不由自主地跟上，即便是落后半步，卻好像是和并肩而行。

江聽晚找的地方是仁安附近的一家烤魚店。

今天沒能等到在水庫釣上魚，心里那點欠欠的覺打算用烤魚來彌補。

想著今天是孟懷煦的生日，直接點了包廂。

把菜單推到孟懷煦面前，“你看看想吃什麼魚，這家烤魚店的味道很好，我和同事下班后經常來這里吃。”

孟懷煦似乎在想其他的事，沒聽見在說什麼。

“還在線嗎？”江聽晚出手在他的面前晃晃。

孟懷煦回過神，“你點吧，我都可以。”

江聽晚也沒客氣，低頭看菜單。

孟懷煦站起，“我出去一下。”

江聽晚擺擺手，示意他隨意。

孟懷煦走出包廂往衛生間走去，剛走沒幾步，就聽到樓下傳來一陣嘈雜聲。

他神微凜，走到走廊窗邊往下看。

樓下停了一輛黑面包車，下來幾個形魁梧的男人。

老板是個聰明人，一看就知道要出事，趕攔住。

但他瘦小的形本攔不住，被其中一個男人揪起領口推到一邊，“不想死的話就讓開！”

老板朝服務員使了個眼，服務員躲在一邊報警。

店里所有的客人都被這四五個男人嚇得大氣不敢出。

他們站在一樓環顧一圈，沒有發現要找的人。

其中一人大聲說道：“上樓！”

老板著急地站在門外往路口的方向張，等著警察過來。

江聽晚在樓上，聽到外面“咚咚咚”的上樓聲，疑是誰走路這麼著急。

突然，門被一腳踹開了。

被嚇了一跳，眼看著闖進來那麼多個魁梧的大漢，渾的都凝固住了。

神繃地坐在凳子上，一顆心已經跳到了嚨。

“你們是......”

江聽晚的話還沒問出來，那些人子在屋掃視一圈就出去了。

走廊上，有人疑：“我們得到的消息，他分明就在這附近出沒。”

“應該走不遠，追！”

一眾人風風火火地闖進來，又快速離開。

江聽晚眨眼，為了確定他們走沒走，起走到走廊上看。

好在沒人回來。

在原地站了一會兒，這才想起孟懷煦出去十多分鐘了還沒回來。

正打算打電話問他去哪了，樓下傳來尖，玻璃破碎和桌椅翻倒的聲音夾雜在一起，聽著就能想象出場面是一片混。

江聽晚心里猛地一跳，想到孟懷煦先前也被人追，下意識地往樓梯口沖過去。

不料才跑到一半，一只手出來從后面捂住的。

覺腰上一，整個人都被拖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