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洲以為江聽晚這是在翻舊賬,再加上生病,讓他的心極度不爽,說出的話也帶著怒意,“我不想知道。”
江聽晚預料到他會這樣回答,盡管做了準備,真的聽到他說出口的時候,心里還是沉了一下。
傅承洲今晚發著燒來這里,跑前跑后,和那天發燒暈倒形了兩個鮮明的對比。
江聽晚收回緒,揚起角,語氣輕松地說:“我也記不清了。”
傅承洲靠在椅背上,眉頭皺得的。
江聽晚起,“去掛水吧,掛水好得快一點。”
傅承洲固執地一不,護士又出來喊了一遍。
江聽晚應了一句,“馬上來。”
低頭凝視傅承洲的臉,耐著子說:“過了今晚,我就不會管你了。”
傅承洲眼神冰冷,“你現在就可以走。”
“傅承洲。”江聽晚深吸一口氣,“以我們現在的關系,這些確實不到我來管,你燒什麼樣都與我無關,但你別讓我知道,也別讓我看到,否則出了事,在你沒簽離婚協議之前,你的所有后事還得我來理,我嫌麻煩。”
傅承洲坐直子,被江聽晚的這一番話氣笑了。
個冒,發個燒就要理后事了?
江聽晚瞧準他要發火,趁著他緒轉變的間隙,直接拽住他的手臂把人拉起來,大聲呼喊:“護士!護士!這邊有病人要暈倒了!”
傅承洲:???
護士聞言跑出來,一左一右地扶住傅承洲往里走。
江聽晚跟在后面,出一抹得逞的笑意。
傅承洲回頭朝遞來一個殺氣十足的眼神,江聽晚裝作沒看見。
好不容易把人哄進了VIP病房,江聽晚走到準備扎針的護士后悄悄說:“,他脾氣不好,你這針可得扎準點,把他惹了估計你們醫院都得完蛋。”
護士滿心都是今晚要給大帥哥扎針了,江聽晚說什麼都沒聽進去。
傅承洲臉極其難看,翹著一條長,好像所有人都欠他錢似的。
江聽晚站在旁邊看,護士給傅承洲扎針時,眼神不自覺地往上瞟,這一瞟,出事了。
針扎歪了。
傅承洲厲聲開口:“你在拿我當實驗品嗎?”
護士被他凌厲的語氣嚇得肩膀一,“對不起對不起。”
“滾!”傅承洲不耐煩地吼出聲,另一只手就要拔掉針管。
護士想手阻攔卻不敢,眼看就要哭出來。
江聽晚在眉心了一下,步走上前,“我來吧。”
把護士拉到后面,蹲在傅承洲手邊,把他手背上的針管拔出來,拿過酒棉按住針眼。
護士聲音哽咽,“我去別人來跟您扎吧。”
江聽晚住,“不用了,我看你們醫院今晚人很多,忙不過來,麻煩你去取新的針管,我是醫生,我給他扎。”
護士面為難,“可是......”
“你放心,出了事我負責。”江聽晚揚揚下,“去吧。”
護士只好轉去取新的。
人一走,傅承洲那張狠毒的就開始了,“你給我扎,我嚴重懷疑你想早點為我理后事。”
江聽晚面平靜,“沒準還真是。”
傅承洲:“......”
護士取來新的針,江聽晚不到一分鐘就給傅承洲扎好,起調好藥水的速度,轉往外走。
傅承洲冷哼,“扎了就把人撂在這了?”
江聽晚:“我去取報告。”
傅承洲:“等謝炤回來讓他去,你過來守著,萬一我出個三長兩短,你別想置事外。”
江聽晚咬牙走回來,忍著怒火搬來凳子,直接在他的面前坐下,像看犯人似的一瞬不瞬地盯著他。
傅承洲和對視了幾秒,最終還是別過頭去,“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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