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聽晚正和謝炤推來推去,聽到傅承洲的話也愣住了,謝炤瞧準時機把文件塞到的腋窩下。
江聽晚:“......”
鐘時玥氣得跳腳,“一個學醫的懂什麼金融!承洲,你是在開玩笑?”
瞪著江聽晚,惡狠狠道:“我才不會問你!”
傅承洲淡漠的目落到江聽晚上,“你不是上過我的課嗎?”
江聽晚“啊?”了一聲,心里猛地一沉。
磕磕地說:“我......我什麼時候上過你的課,你又不是醫學教授。”
傅承洲意味不明地哼一聲。
江聽晚脊背發涼,有些心虛地垂下眼睫。
沒想到以前做過的事,會在今天被傅承洲拆穿。
以傅承洲在商圈的作為,很多金融大學搶著邀請他去講課,他一堂課的價值不可估量,所以每次去講課,幾乎座無虛席。
江聽晚還沒和他提出離婚之前,只要傅承洲要去哪個大學,或是在某個會場做演講,都會請假去聽。
就坐在最角落里,著臺上熠熠發的男人。
可每次去都全副武裝,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口罩頭巾一樣不,甚至還戴著墨鏡,本看不出是誰。
傅承洲是怎麼知道在現場的?
想了想,陡然打了個寒。
傅承洲開設講課都得網上預約購票,每次都能搶到最后一張。
當時一直以為是自己運氣好,現在想來,真是細思極恐。
江聽晚角帶著機械僵的笑,“我只是覺得好玩,其實什麼都沒聽懂。”
傅承洲雙眸微沉,“你是說,我講的東西,很難懂?”
江聽晚訕笑兩聲,“我學的不是金融專業,當然聽不......”
傅承洲森冷地視線再次掃過去,“既然沒聽懂,我不介意單獨給你開設課堂。”
江聽晚猛地直腰板,“懂!必須懂!”
把腋下的文件出來打開,囫圇掃了一遍,立刻就發現了問題所在。
鐘時玥堅決不接的指導,手就要去搶。
謝炤上前一步,把擋在后,聲音冷冷的,“鐘小姐,您不要白費傅總的好意。”
鐘時玥瞪大眼睛,委屈地緩緩收回手。
鐘合永說過要多跟傅承洲學習,可是他卻把一個半瓶醋來指導。
覺得自己臉上火辣辣的疼,眼淚漸漸涌出了眼眶。
江聽晚知道鐘時玥肯定不會聽,從包里拿出一只筆在文件上勾勾畫畫。
站著不方便寫字,索直接蹲在傅承洲邊的桌子旁,在文件上進行批注。
傅承洲凝著微垂的眼睫,突然手把頰邊的頭發挽到耳后去。
臉頰到他的指尖,江聽晚一個激靈,“能不能不要在我工作的時候打擾我?”
其實屋里有書桌,只是趕時間,只想快點結束。
十多頁的文件,十分鐘不到江聽晚就勾出全部的問題,并且寫下新的解決方法。
蓋上筆帽,把文件遞給傅承洲,“你看看?”
傅承洲卻隨手放在桌上,“不看,出了問題就找你。”
江聽晚:???
有點想打人。
傅承洲站起,上的巾落下去。
江聽晚以為會看到他健壯的,沒想到巾下還穿了一件背心。
泳也是齊膝的那種。
在心里吐槽,還守男德。
“拿回去給你爸看看。”傅承洲掃了一眼哭得眼睛紅腫的鐘時玥,說話毫不留,“多花點心思去學習,不是每個人都有義務幫你。”
他說的話已經很清楚,鐘時玥聽得懂他的意思。
不甘心地把文件拿回去,哭著走了。
江聽晚指指門的方向,“沒我事了吧?那我也走了。”
傅承洲嗓音低冷,“我準你走了?”
江聽晚心里尖,到底還要干嘛!
傅承洲冷哼一聲,無視噴火的眼睛,縱躍進了泳池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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