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時玥忍著怒火,滴滴地說:“我本來不想要的,但是承洲一定要拍下來送給我,他還是一如既往地疼我。”
江聽晚眉目清冷,語氣淡漠,“鐘小姐,我這里是心外科,不是神科,你是不是走錯了?”
鐘時玥一愣,差點沒反應過來又在拐著彎的罵自己。
瞪著江聽晚,原本乖巧的模樣變得兇狠起來,“江聽晚,承洲是我的!你別指承洲會你!”
江聽晚眉梢微挑,心中并沒有多大的起伏。
其實很不喜歡和同為的人做這種爭執,但是也有底線,鐘時玥今天就是來這里宣誓主權的,再怎麼恨傅承洲的背叛,也不能在鐘時玥面前落下風頭。
江聽晚翹起一條,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鐘小姐,我放任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靠近傅承洲,是念及你還我一聲姐姐,別給臉不要臉。”
鐘時玥的臉變得愈發難看,“你們都要離婚了,你還算什麼原配!你本就配不上承洲!”
江聽晚修長的手指握著保溫杯,差點被氣笑了,靠在椅背上,凝視鐘時玥那張因為憤怒而變得有些扭曲的臉,云淡風輕地說:“麻煩你搞清楚,離婚是我提出的,是傅承洲一直在回避,你這樣跑到我這里來鬧,別人只會說,你知三當三,蠻不講理。”
鐘時玥被狠狠中了心中的痛點。
昨晚和傅承洲回去的路上,旁敲側擊地問過傅承洲什麼時候離婚,男人回答的是,“管閑事。”
氣不過,今天就來這里想辱一下江聽晚,不料卻被狠狠反擊,連第一個回合就輸了,角氣得都在發抖。
江聽晚已經失去了和說話的耐心,“鐘小姐,你還是回去吧,你說這麼多,決定權還是在他那里,不要在我上浪費時間。”
拿過手機,打算去住院部看看。
這是一句很正常的話,在鐘時玥耳里卻變了挑釁。
是在證明是傅承洲對死纏爛打嗎?
江聽晚起往外走,鐘時玥也站起來,手攔住,“你站住!江聽晚,你到底在囂張什麼?你不過是一個被撿回來的野丫頭,還真以為攀上枝頭變凰了?你還有個神分裂癥的媽,每個月的療養費都不吧?就你那點工資,能養活多久?你想和承洲離婚,無非是想從他那里得到一半的財產罷了!你裝什麼清高!”
江聽晚輕抿,眼底漸漸浮現一層寒霜。
“怎麼,被我說中了?”鐘時玥輕蔑地哼了一聲,從包里拿出一張支票在眼前晃了晃,“這里是三千萬,夠你和你媽花一輩子了,如果你媽活不長,你還多占點便宜呢。”
江聽晚的手狠狠握,良好的涵養讓忍住沒一掌扇過去。
的目冷冷地落在鐘時玥的臉上,“我很好奇,鐘小姐要演奏多次大提琴才能賺到這三千萬?這錢你花著安心嗎?還是說你爸媽都支持你當第三者?原來這就是鐘家的教養,心思都這樣骯臟。臉就一張,省著點兒丟吧。”
鐘時玥一口氣被堵在間,差點沒上來。
江聽晚將夾著支票的手狠狠拍開,聲音愈發冷厲,“我勸你積點口德,畢竟是個人都會生病,你就不怕你這張惡毒的,反噬到你家人上嗎?”
鐘時玥氣得渾發抖,不管不顧地抬起手。
“啪!”
一聲清脆的耳,在辦公室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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