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林覓一說讓他來謝氏集團,他半點猶豫都沒有,就顛顛的跑來了。
辦公室里,林覓坐在老板椅上,看著助理把秦硯帶進來又關上門出去,一時有種時空錯的覺。
一年半以前,和秦硯位置對調,那時候,也是這樣忐忑不安的進的辦公室。
不過顯然,秦硯雖然很積極,但他可并沒有什麼忐忑不安,他長幾步就走到了的辦公桌前面,雙手撐在桌面上看著,好脾氣的問,“老婆,你需要我做什麼?”
他一向臉上都沒什麼表的,此刻卻帶著一期待與討好,不過高大的軀還是讓林覓本能的有了一迫。
林覓指了指椅子,“你坐。”
秦硯得寸進尺的拉著椅子坐到了旁邊,頗有些厚無恥的味道。
已經將近一周了,這麼長時間的冷戰,已經到了他能接的心理極限。秦硯早在過來之前就已經下定了決心,無論如何今天都要把這事解決了。
林覓咳了一聲,板著臉說,“我們之間的事……”
本來想說“我們之間的事拖了這麼久,也該有個結果了”,可沒想到,剛說了幾個字,眼前男人就跟瘋了一樣,突然湊上來狠狠吻住了。
秦硯是真的怕了,這幾天,這張小七八糟的狠話可沒往外說,他半個字都不想再聽了。
管要怎麼懲罰他,先親了再說。
秦硯扣住的后腦勺,毫不猶豫的加深了這個吻。
他吻得霸道又強勢,林覓半點說不的余地都沒有,被迫抓住了他肩膀上的襯衫,被他席卷吞噬,早忘了最開始要說什麼了。
秦硯可不是個老實人,見狀得寸進尺的起近,林覓還坐在椅子上,秦硯低著頭吻,大手不自的捧著的臉,向下。
像是在干燥的枯草里突然點了一把火,林覓的栗著,一時間腦袋發蒙,竟然沒反應過來就被他打橫抱了起來,放在了寬大的辦公桌上。
林覓的后背上的木質桌面,這才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原本想推他,可潰敗的比理智快,秦硯的吻落在的肩膀,慢慢向下,竟然抬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把自己向他送去。
前戲嘛,步驟林覓已經爛于心,秦硯一顆顆解開的扣子,吻逐漸往下,可直到過了小腹還沒有停下的意思,林覓突然反應過來他要做什麼。
“別,臟……”慌忙去推。
秦硯扣住的腰,不讓彈,毫不猶豫的攻城略地。
林覓的瞬間繃。
突然很不合時宜的想起來,兩個人一共有兩次在辦公室桌上做這種事,第一次是剛被他強行留在淮宇那天,因為知道了蘇白婉是他朋友,去他的辦公室討要說法。
被他按在辦公桌上強行進。
那一次很疼,本就是剛破了子的第二天,秦硯接連兩次都很暴,疼的牙都在打哆嗦,驗自然算不上好,甚至那幾天發生的關系對來說都可以算得上噩夢。
可這一次,他耐心的哄著,竭盡所能的取悅,姿態近乎虔誠的做著最卑微的事,這種覺很難言說,那個從來高高在上的男人,那個冷漠疏離的男人,低下他高貴的頭顱,為做這種事。
似乎是察覺到的走神,男人有些不滿的故意頂了一下,林覓啊的一聲,手指不控制的他的發間。
秦硯用盡了渾解數,在林覓火焚的時候,他終于上來,卻不肯進,一邊竭盡所能的蹭,一邊低聲哄道,“老婆,原諒我吧。”
林覓都要炸了,聽到這話幾乎要瘋掉,攀著他的肩膀催促,“快……”
秦硯卻不肯了,耍賴道,“那你原諒我。”
頓了頓,又說,“你原諒我,我以后都好好伺候你。”
事實證明,床上昏頭這種事,不男人做,人也逃不。
最終點了點頭,有些不耐煩的道,“好,原諒你,原諒你,你快……”
不等后面的話說出來,得到了肯定的男人已經猛的,瘋狂的抱了。
剛才那樣,于是折磨,于他又何嘗不是呢。
他也要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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