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小驚訝的捂住了,說,“哇,是林覓姐和程哥啊,你們要大冒險還是真心話呢?”
程乾冰看了林覓一眼,開口道,“我喝酒吧。”
不管是真心話還是大冒險,都太唐突了。
白小小輕聲的笑著,“那程哥可不能自己喝酒,我們玩的是雙人的真心話大冒險,你喝酒的話,林覓姐也要喝哦!”
林覓看了眼桌上的酒,有高度數的伏特加,也有啤酒,剛才并沒有規定喝什麼,但是一般這種場合都是喝啤酒。
白小小眨眨眼睛,說,“咱們今天玩就玩的刺激一點,喝伏特加吧?”
程乾冰面不改的看了秦硯一眼,非常麻溜的給自己倒了兩杯伏特加,說,“我替嫂子喝。”
啤酒林覓還可以,伏特加是真不行,沒兩杯就會被放倒的那種。
所以也沒推,對程乾冰道謝,“辛苦了。”
程乾冰也沒停頓,直接兩杯伏特加下肚了。
林覓幫他剝了個橘子,遞過去。
白小小開玩笑的道,“林覓姐真哦!”
一邊說一邊看秦硯。
然而讓失的是,秦硯本沒有理,還起給林覓添了一杯水。
白小小眼神暗淡了幾分,咬了咬牙,不說話了。
原來硯哥喜歡這樣的……
這一把結束,喬仁東又拿起酒瓶用力一轉,好巧不巧的,這次又是瓶口對準了林覓。
白小小捂著笑著說,“林覓姐,你運氣真不錯哦!”
林覓無言以對,接連兩次都轉到,這運氣不怪白小小說。
白小小故作擔憂的道,“林覓姐,程哥都喝了兩杯伏特加了,再喝兩杯就不住了吧?你可不能為了自己逃避懲罰,就把程哥往死里灌啊!”
說完,還特意看了一眼旁的秦硯,“硯哥,你說是不是啊?”
秦硯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
白小小心中莫名一慌,硯哥的眼神,讓有種被他看穿的覺。
的手了,一臉單純的不解,“怎麼了,我說的哪里不對嗎?程哥本來酒量就不算太好呀,要是再喝兩杯,怕是得躺著回去了。”
有些難過的低下頭,“是我說的太多了嗎?林覓姐,我沒有別的意思,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林覓彎了彎角,看樣子白小小今晚上是跟過不去了。
看著白小小,微微挑了下角,問,“那我選擇真心話可以嗎?”
白小小臉上的表頓時歡快起來,“我就知道林覓姐不會怪我的,林覓姐,選什麼是你的自由,你要是選擇真心話,我當然不會反對啦。”
包廂里此刻眾人各自有各自的心思。白小小他們都知道,這幾年被秦硯保護的跟眼珠子似的,不經常帶出來,但也跟他們還算是稔。
而蘇白婉跟他們這群人算是發小,自從上次跟秦硯鬧掰了之后,蘇白婉就神出了問題,大家雖然沒有刻意遠離,但也確實沒有以前那麼親了,這次突然好好的出來聚餐,大家也是一肚子疑問。
只不過今天這場合,誰也不好問罷了。
說實話,以前他們覺得秦硯會從白小小和蘇白婉兩個人中間選一個,沒想到他最后娶了完全沒什麼集的林覓。
眼下看白小小跟林覓劍拔弩張的勁兒,他們誰也不敢開口問林覓什麼真心話,沒看秦硯從頭到尾都沒說話呢嘛。
明顯秦硯覺得這場面能控制得住,所以,有他們什麼事啊?索看戲吧。
白小小年紀小,笑起來的時候很是天真單純,說,“那我就問林覓姐一個問題吧,嗯……林覓姐,你想過和硯哥白頭到老嗎?”
包廂里的氣氛更安靜了。
秦硯瞇了瞇眼睛,也看向了林覓。
似乎也很期待的答案。
林覓手指了,臉上沒有半分異樣,像是連考慮都沒考慮,便給出了答案,“沒有。”
這話說出來,包廂里幾個男同志都有些同的朝秦硯看過去。
秦硯臉上的表不辨喜怒,目在林覓臉上停留了幾秒。
包廂的氣一瞬間低了下來,林覓莫名有種被閻王盯上的覺,后背直發涼。
心里暗暗告訴自己,沒什麼好心虛的,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
今天當著白小小的面,把這個話說清楚,也不會讓誤會。因為自己遲早會離開的。
這樣想著,心里坦然了許多,面對著秦硯冷沉的目,毫不掩飾的會看回去。
半晌,秦硯嗤了一聲,收回了目。
白小小捂著,有些訝異的道,“原來林覓姐沒想跟硯哥白頭到老啊?我以為你嫁給他,是因為深著他,難道不是嗎?”
這一次,林覓心坦然了許多,想也沒想便道,“不是。”
白小小大概也沒想到這麼坦然,一時有些不知道說什麼了,小心翼翼的側頭看了眼旁的男人,卻見他只是端著酒杯慢悠悠的喝著,臉上看不出半點緒。
但是……沒有男人會愿意聽這種話吧?
一個這樣的人,本不值得他費半點心思。
只有自己才對他死心塌地,愿意付出一切陪著他……相信,總有一天硯哥會看到的存在。
祁遠實在不了這尷尬的氣氛了,笑著打哈哈道,“那什麼,既然問完了,咱們接著玩吧!”
他按著酒瓶轉了一圈,這次瓶口正對著祁遠,程乾冰面無表的看過去,問,“我來提個問題吧,你會結婚嗎?”
祁遠頓了頓,神隨意的回道,“看緣分吧。”
在場的人都知道祁遠和程乾冰那點事,喬仁東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道,“老程,那你有喜歡的人嗎?”
程乾冰喝了口酒,慢悠悠的道,“別套路我,這局我沒輸。”
“切。”喬仁東嗤笑一聲,“慫蛋。”
祁遠可看不得別人這麼說程乾冰,當即針鋒相對的回道,“你不慫?據我所知,你可是為了能讓媳婦回頭,膝蓋都跪腫了,你才不慫了幾天?”
喬仁東頭一揚,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我追我媳婦慫點怎麼了?我們真心相,當然不能隨便錯過了,你以為誰都跟你們這些似的,別別扭扭,一句真話都不肯說,生怕說出來就落了下風。”
這一番話,可是映了包廂里不人,喬仁東也知道自己過了,說完趕自罰了一杯酒。
之后的游戲平淡了許多,又玩了兩,秦硯便站了起來,說,“困了,回去了。”
林覓是坐他的車來的,他一起來,自然也跟著站了起來,然而沒想到,秦硯抬便往外走,毫沒有等的意思。
林覓加快了腳步,走出包廂。
而白小小也追了出來,有些難為的開口道,“硯哥,我剛才打車來的,這個點不好打車了,你能送我回去嗎?”
聽到這話,林覓的腳步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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