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謝家人鬧得陣仗大,辦公室外圍了不看熱鬧的同事,祁遠一邊往前,一邊沒好氣的斥責道,“看什麼看,回去干活去!”
好不容易進了辦公室,他一副自來的口吻,“呦,我說是誰呢,原來是謝先生啊,貴客貴客啊,那什麼,林總,你去安排個包廂,今天我好好款待一下謝先生!”
拋開別的不說,謝家人這幾年樂衷于投資可是人盡皆知,雖然他們眼不咋地,大部分都賠了,可作為拉投資的一方,誰會嫌棄錢多呢,是吧。
要是能順手坑冤大頭一筆,硯哥一定會對他刮目相看的。
可惜,謝家幾個人今天就是沖著林覓的產來的,對別的本就沒有興趣。
謝軍打著哈哈道,“祁總,好久不見,改天我親自登門請你喝酒,不過今天我有私事要理,就不奉陪了。”
祁遠連忙厚著臉皮道,“哎呦,什麼私事這麼重要啊?連我的面子都不給了?”
謝軍有些不耐煩,“今天真不方便,借你這地方一用,等我解決完我的私事,回頭再好好賠罪。”
既然這樣,祁遠就不客氣了,他看著這幾個人,笑了笑,“謝先生,這可是我的公司,你們把我的員工堵在這里,還說什麼私事,再怎麼的,我公司也不能淪為你謝家理私事的地方吧?”
謝軍總是明白了,沉下臉威脅,“祁總,我勸你不要多管閑事,一個員工而已,想清楚你要是護著,跟我們謝家惡的后果。”
祁遠心想我有我硯哥撐腰,你算個。
但生意人嘛,罵人也是笑嘻嘻的,可話里話外的意思都是要手管這閑事了,“謝先生,您這話就說的不對了,林覓既然是我臨尼的員工,我當然要確保的人安全。”
謝軍惱怒,“祁遠,你小子故意跟我對著干是吧?我現在就給你爸爸打電話你信不信?!”
祁遠笑著,語氣也強起來,“您盡管打,我爸他管不了我。”
“你!”謝軍臉難看,他不想節外生枝,祁家不是好得罪的,以前謝云崢活著的時候他可能還敢招惹,現在謝云崢死了,謝家一盤散沙,他真不敢明目張膽跟祁遠對著干。
半晌,他吸了口氣,下心頭怒氣,好聲好氣的對祁遠道,“祁總,你也知道我是為了什麼來的,要不你看這樣行不行,你給我行個方便,等我把林覓手里的產拿過來,我給你千分之一。”
謝云崢的產高達百億,千分之一也有上千萬了。
謝軍心疼的不行,可眼下也沒有好辦法,他得盡快把這事了結了才行,免得夜長夢多。
祁遠還沒說話,突然響起一道冷笑聲,“謝先生想從誰手里搶東西?”
祁遠聽到這話,驀然松了口氣。
轉頭看向來人,祖宗哎,你可來了!
他拖延時間拖延的好辛苦啊。
秦硯一黑西裝,凌厲的臉上沒有半分緒,黑眸審視的看著謝軍,周帶著令人膽寒的氣勢,一步步走近。
屋里的人下意識的給他讓開了一條路。
看到被到了角落里的林覓,秦硯眼中的寒氣又冷了三分,抬走過去,明目張膽的當著謝家人的面,牽住林覓的手,把帶了出來。
盛氣凌人的看著謝軍,“謝先生,這是要我的人?”
謝軍囁嚅了一下,一時沒敢開口。
半年前那場盛世婚禮,京市沒幾個人不知道,謝軍自然也早就知道林覓是秦硯的太太。
秦硯這人不能惹,他也不想惹。可謝云崢的產力太大了,那麼一大筆錢,他就算是再怕,也得跟秦硯打這個擂臺。
謝軍定了定心神,虛張聲勢的道,“秦總,我知道您護妻,可問題是,謝氏集團是我們謝家的,林小姐憑什麼拿走?我不想把話說的太難聽,可我侄子走之前把這麼多錢留給林小姐,你就真的沒懷疑過什麼嗎?”
他想挑撥秦硯和林覓的關系,這世界上沒有哪個男人愿意戴綠帽子,只要秦硯介意這件事,他就贏了。
可他萬萬沒想到,秦硯笑了一聲,說,“謝先生恐怕是不知道吧,當初謝總立囑的時候,特意邀請我做了見證人,謝總親口所說,謝家人負他辱他,他就算把產留給一個外人,都不愿意便宜謝家人,產轉贈協議就是這麼簽署的。”
林覓一僵,下意識的看向秦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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