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張星序只是掛名職，不用出勤不用打卡，賣了房能按比例分，平時其餘時間也能幹點別的副業。

「主要你自己有這個需求，員工能走部折扣價不說，提也是自己拿，工號下來了所有房源資料都能看，一舉三得的事。」英勸他。

除了沒有底薪，一切都不錯。

上下班自由，沒有業績力，還能準點回家做飯。

張星序沒怎麼考慮就答應了。

聞冬撐著額頭，輕嘆一聲，安道：「沒事，就算賣不出去還可以繼續擺攤嘛。」

「我相信你。」揚起笑容，又恢復以往那個活力十足的模樣。

沖張星序皺皺鼻子，一臉狡黠，「我過兩天去給李曼悅吹枕邊風，讓來你這兒買。」

張星序失笑，「吃麵吧。」

第二天兩人收拾好行李出門，聞冬臨走前把平安福給了李曼悅的司機。

一個轉，張星序往手裡放了另一枚平安福。

聞冬反應從來沒這麼快過，想也沒想徑直將平安福塞進他的夾層口袋。

「這個你自己留著。」揪著他的服，態度堅決，「不準給我。」

張星序看著，兩人無聲對峙，到底是他先敗陣，移開目答應說好。

田澄的婚禮五號開始。

聞冬和張星序三號晚上抵達蓮山，回酒店放完東西就出去吃吃喝喝了。

聞冬逛街買了紅包和手袋，還去銀行取了一沓現金，準備帶回去包份子錢。

張星序問：「我是不是也該隨一點？」

聞冬頭都沒抬，小心翼翼撿開包里的東西，「行啊，隨兩百吃個席。」

張星序拿出手機輕點，「我沒帶卡，錢轉你了。」

聞冬手機亮起，隨意瞟了眼，正要把卡重新進ATM機，目倏然頓住，點進簡訊定睛一看，「我剛才是讓你隨兩百吧？」

張星序轉了兩萬。

抓狂：「上次我就想問了，你到底哪來的我的卡號？」

張星序語氣平靜：「客廳那幅『好運蓮蓮』後面寫了你的銀行卡號和碼。」

聞冬深深吸了口氣，聽見他又說：「打掃的時候看見了。」

聞冬暗自咬牙，「那我還真得謝謝你提醒了我！」

張星序：「不用謝。」

他退後半步，「取吧，麻煩你了。」

「一、點、都、不、麻、煩。」

然而只取了一千一出來。

聞冬把錢和卡都放到他手裡，「ATM日限兩萬，你明天自己來吧。」

張星序看了眼，舉了下手裡的兩杯茶，說他放不下。

聞冬只好一起收進自己包里。

「你真要隨兩萬？」問。

張星序反問：「你不是說和關係好？」

「是啊，但這跟你沒什麼關係吧？」聞冬說完安靜一秒，「當然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別多想，就是你跟澄澄才見過一面，你這禮……是不是有點大了？」

「大嗎？」張星序視線不經意掃過的包，「我沒送過，不知道。」

聞冬走出銀行，張星序跟在後，「你送多？我跟你送。」

聞冬扭頭，從他手裡拿走茶，「不告訴你！」

張星序：「那就兩萬。」

聞冬：「……」

次日聞冬起了個大早去找田澄，人都走到小區樓下了，張星序一通電話過來問放在桌上的禮盒是什麼。

聞冬猛一拍腦袋，閉了閉眼，「是新娘的婚鞋。」

張星序：「你在哪？我給你送過來。」

聞冬糾結一番，又看了眼時間，給他發了地址，萬分囑咐他路上要小心。

那個婚鞋盒了半個月才做好，全是的一片心。

田澄忙得不可開，兩個手機響個不停，門沒關，老遠都能聽到屋裡的談話聲。

聞冬秒換表，兩步沖了進去抱住田澄。

田澄看清來人鬆了口氣，輕拍的背，「我還以為是誰，嚇死了。」

房間裡堆了很多布置婚房要用的裝飾，一片紅火，聞冬抱到一半開始鼻酸，話音委屈：「你的婚鞋我忘記帶過來了。」

「忘記帶回去拿就是了，怎麼還哭了。」田澄笑，「寄給你的婚紗照收到了嗎 ？」

聞冬點頭，瞪了一眼老趙，說出的話鼻音很濃，「你怎麼也在這兒？」

老趙輕嘆：「我要是不在這兒，你們這一個個今晚還不知道要拉著澄澄做什麼。」

伴娘團笑倒一片。

大家都認識聞冬，這會兒也沒有拘謹，有什麼說什麼。

其中一個生說：「哎呀，本來想讓田澄跟我們打通宵的，你這麼一說，怎麼也得四五個小時。」

其他人紛紛附和，讓老趙頂替田澄陪們打麻將。

老趙連連搖頭，轉給聞冬倒了杯水，「吃早飯沒？沒吃廚房裡還有紅薯。」

聞冬聞言端著杯子去了廚房。

起得早，出門的時候酒店早餐還沒送上來，這會兒確實有點。

田澄問：「冬寶你一個人來的？」

聞冬搖頭，出紙巾了鼻子，「你的婚鞋在路上了。」

二十分鐘後，送婚鞋的張星序到了。

聞冬正踩在凳子上帖囍字，張星序敲門問好，聞冬一個轉，差點沒站穩，田澄扶住的胳膊，眼神在兩人之間來回打量：「這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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