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質:“……”
因為聶正均的不參加,所以林質的力一下子就減了一半。在早上的頭會上超常發揮,讓業界的人都對新任的林總贊不絕口,雖不是什麼商業奇才,但能在短時間穩住軍心且頭腦清楚,這本就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了。
林質本人卻痛苦不已,在上面演講的時候其實肚子一直往下墜,覺是大姨媽來了,但卻不得不繼續下去。完了之后還要和各方流周旋,既高興又痛苦,高興的是今晚能躲過一劫,痛苦的是……不用描繪了,這是所有人都懂的苦。
紅糖水一杯又一杯的下去,躺在沙發上裹著毯子小憩。
書進來了,低聲說:“您要的東西買回來了。”
“謝謝。”林質睜開眼睛坐了起來。
書也覺得厲害的,頂著這樣的痛居然還能發揮得這麼好,的確是不容易。
“午餐是讓人送來嗎?”
林質想到了琉璃,應該不會介意自己請在辦公室吃一頓的。
“往西五百米有一家中餐館,你到那里給我定兩個人的餐,多一點,最好有鴿子。”
“是。”
書一走,林質提著放下的東西到里面的衛生間換上,連同服也一塊兒換了。出來的時候見著沙發上的一塊兒暗跡,又轉頭擰了一塊帕子去干凈。
琉璃來的時候正抱著枕頭批示文件,見一臉蒼白的樣子以及旁邊的紅糖水,立刻秒懂。
“沒事兒吧?”
“現在好多了。”林質站起來,指了指那邊的餐盒,“剛剛送過來,還熱著呢。”
琉璃說:“聽說今早開了一個很重要的會,你就這麼扛下來了?”
“嗯。”林質打開餐盒,說,“有烤鴿,你的最。”
琉璃坐到邊,的蹭了蹭的肩膀,“這種況下還惦記著我的口味,你果然是我的真。”
林質:“……那林峰?”
“他是子提供者。”琉璃爽快的把暗多年好不容易騙回家的老公拋棄。
林質笑了笑,覺得肚子好不。
“下午早退吧,你這樣辦公效率也低。”琉璃邊吃邊說。
“不行啊,下午還有兩個會。”林質同樣苦了臉,對于痛經者來說,坐著比站著難多了。
“哎……”琉璃嘆氣,“我要是古代的那種會易容的大俠就好了,易你這個樣子,幫你上!”
林質笑彎了眼睛,“心意我領了,但還是我自己來吧。”
下午的會不是的主角,只負責提一點意見然后讓大家討論就好了,相對比早上輕松。但坐了兩個小時出來,依舊是腰酸背痛。
聶正均今天興致頗好,邀請一起去半山上的一個旋轉餐廳。大概是昨晚的氣氛太好,以至于他沉靜其中,想把這種氛圍一直延續下去。
“不行啊……”
“你的工作還沒做完?”聶正均笑著問道。
“不是啊,我不舒服。”
“怎麼回事?”他嚴陣以待,絕不是那種會讓你一個勁兒多喝熱水的男人。
“嗯……”雖然是夫妻,但林質還是點兒難以啟齒。
聶正均卻從的吞吞吐吐中懂了不,他說:“在公司等著,我來接你。”
“不行啊……”
“在車庫,不會上來。”
“哦。”林質掛了電話趴在桌子上,角揚起笑意,雖然肚子依舊痛但心卻是泡在罐里一樣。
聶正均為什麼能夠像琉璃一樣秒懂呢?因為這不是第一次有這個病,雖然大多數時候自己忍一忍就好了,但還是偶爾幾次會臉蒼白鬼,然后一臉生無可的被他拎去醫院。
“我到了,你下來吧。”
林質披上披肩提著小包,腳步輕快的往外走。還沒到下班的時間,所以車庫很安靜,迅速的找到了那輛黑賓利坐了進去。
“很痛嗎?”他拉過的手,雙手包住。
林質靠在他的肩膀上,司機啟車子,順便把擋板放了下來。
“我有點兒困。”瞇著眼睛說。
聶正均扶著的頭讓躺下,溫的說:“先睡一會兒吧,到家了喊你。”
“嗯。”安心的躺下,終于能閉上眼休息了。
但是到家了他卻沒有喊醒,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舒適的躺在了臥室的大床上了。
他在旁邊看書,偶爾看一樣睡得紅撲撲的臉蛋兒。
“醒了?”
林質蹭到了他邊,“有你真好。”
聶正均忍不住笑,“痛這樣也好?”
肯定的點頭,像是在確定什麼嚴肅的事,比加先隊的時候還正經。
“你這日子是不是又不準了?”他的腦袋問。
林質赧,“生了小魚兒就不準了。”
“明天去醫院看看。”
林質搖頭搖得像撥浪鼓,“不去。”
“那下次再在床上痛得死去活來我可不管你了。”
“都多久以前的事兒了……”林質咕噥。
聶正均手抱起,林質制止不了,但這樣肯定會……的呀。
“你所有的事我都記得。”他的大掌伏在的小腹上,暖烘烘的,像是熱水袋。
林質不敢,免得蹭他一。
“你這麼張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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