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我就于心不忍。”
“要于心不忍也是我吧,關你什麼事兒?”程潛重新閉上眼,雙手搭在腹部,似乎是很疲憊的樣
子。
林質點頭,“你這樣說也對。”
看著,不住問:“你的新公司發展得很棘手嗎?我看你很累的樣子。”
“不是棘手,是破事兒多!”他瞇著眼說,“大大小小的事都指著我一個人做決定,就連財
務部買個發票也要來找你簽字,你說煩不煩?”
林質環視了一周,他的總經理辦公室很小,當不了聶正均的十分之一,但里面堆的東西很多,
剛才進來的時候幾乎都無下腳。林質沒有問出為什麼不多招一些人的廢話,一個剛剛起步的小
公司,小而悍才是最好的發展方式。
“只怪你不來支援我,我以后過勞死的話你得負一半的責任。”他仰著頭,讓頸窩靠在沙發上,睜開眼,眼底有笑意。
林質失笑,“好,我爭取給你選一塊好的墓地。”
“沒義氣。”他搖搖頭,不滿意。
林質聳肩,表示這已經是做出的最大努力了。
“你真打算在AG一輩子?”
林質端起咖啡品了一口,說:“你是最了解的人,你覺得有可能嘛?”
“不可能。”他果斷的說,但又猶豫了一下,說,“可依靠著你對聶老大一往深的樣子,我又
不能排除這個可能。”
林質噴笑,“我不會賴在AG的,你放心。”
“那來我這里怎麼樣?我這兒正好缺一位得力干將。”他坐起來,雙手搭在膝上,認真的說。
林質考慮了一下,說:“如果我以后還能在B市立足,我會記得你的邀請的。”
他眉開眼笑,寬不。
所以,林質在程潛這里得到了答案,他真的對聶紹琪一點兒意思都沒有。程潛看起來花花腸子一堆,但實則是一個十分堅持專一的人,要不然林質也不會跟他為好朋友。著實不擅長勸人,所以直接就放棄了。
程潛說的好,時間會是一個人最好的老師,旁人不必過于指手畫腳。
從程潛的公司里出來后,聶正均就打來了電話。
“想要預約一下林士的晚餐,不知道有不有這個榮幸?”
林質眉頭舒展,“嗯,我幫你問問,讓一定要騰出時間來赴約才行。”
聶正均依靠著辦公桌,說:“作為早退的員工,你為什麼一點兒都沒有被老板捉到的恐慌呢?”
林質從善如流,“因為我是出來送文件跑兒的,并不算早退。”
他低聲笑了幾聲,說:“算你過關,一會兒見。”
“嗯。”掛了電話,隨即有一條短信發到自己的手機上來了,是陳書發的關于餐廳的地址。
設置好了導航,順著車流了下班的高峰里,這時候正是堵車的時段,喇叭聲綿延不絕。
林質也不急,也許是因為知道無論多晚到他都會等的緣故。順著導航開,一個小時后到達了目的地。
“桂園”,仰頭看了一下名字,紅漆黑底,很有古古香的味道。把車鑰匙給了泊車小
弟,微笑著道了謝之后就提著包往里面走。
這是一家氣勢很大的餐廳,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它里面很大,但擺放的桌子很,鄰桌之間相
隔很遠,用紗簾和竹席隔絕,私很好。
“林小姐,請跟我往這邊來。”服務員微笑著手。
林質頷首,跟在后。走了大概兩分鐘,帶著林質進了二樓的一間包廂。
“就是這里了,您請進。”服務員幫拉開門,微微彎腰。
“謝謝。”輕輕點頭回禮。
聶正均站了起來,門輕輕地被關上,他走過來擁著低頭親吻。
的包掉在了地上,雙手抱著他的腰仰著脖子回應。
大概到了又不能呼吸的時候,他才心滿意足的放開了。
“在家里總有橫橫那個小電燈泡,看來我們得經常在外面吃飯才行。”他攬著的腰坐下。
對面空的位置沒人坐,倒是他不嫌,非得拉著和自己坐在一起。
林質笑著說:“被橫橫聽到可麻煩了,他又要控訴你不重視他了。”
聶正均挑眉,“臭小子,狗咬呂賓。”
“他是小狗,你是什麼?”趴在他前笑瞇瞇的問。
聶正均彈了一下的腦門兒,說:“我也是你能打趣的?”
“你是我男朋友,我們是平等的。”仰著頭,眼睛亮晶晶的盯著他。
他很想掩飾自己的喜悅之,但奈何還是破了功,角咧了一個從未達到的弧度,他說:“還算會說話,繞你一命了。”
低頭悶笑,翻開菜單。
“咦?”驚訝出聲。
“怎麼?”他偏頭看去。
“為什麼這里的菜的品種這麼?”厚厚的一本菜單,竟然只有寥寥的九個菜,其他的全是注解
和圖片。
“你覺得不好?”
“好不好也看不出,得吃了才知道。”合上菜單,說,“我不點了,通通都上一遍吧。”
“寶貝,你很闊綽嘛。”他單手搭在椅背上,似笑非笑的盯著。
林質聳肩,“沒辦法,誰讓請客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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