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指尖燦爛,是永恆的。
“嗚嗚嗚,太甜了吧,沫姐要永遠幸福。”琉心轉了淚。
“嗚嗚嗚,冷大當家一定得好好對待我們的沫姐,不然天涯海角,我們也不會放過你。”
隨心抱著琉心的嚶嚶哭泣。
“嗚嗚嗚,倦爺就這麼把自己賣了。”黑蛇在一旁忍不住嘆。
“這豈止是把自己給賣了,順便把我們也賣給了喬小姐。”白蛇簡直要跪了。
要是喬小姐把那些合同都簽了,他們這些人以後就爲打工賣命了!
求婚戒指都戴上了,自然不了杯酒。
“沫沫。”冷倦低頭在喬以沫的耳邊上道:“委屈你了!”
喝酒,不擅長。
特定時候纔會喝上一點。
喝酒對來說,誤事。
可今天開心,就有一種不醉不歸的決心。
直到後來,喬以沫猜知道那句“委屈你了”是什麼意思。
雖然喝的都是果酒,但是濃度卻不亞於其他類型的酒。
基本一兩杯就能倒下。
喝了一杯之後,喬以沫就有點暈頭轉向了。
眼神迷離地舉起酒杯,又是一飲而盡。
握著酒杯對他笑的樣子,就是最好的/藥。
今天的求婚禮,mx組織的人因爲高興喝得盡興。
冷家幾人因爲失意而喝得酩酊大醉。
喬以沫晃著酒杯,臉蛋兒紅潤,脣泛著水,邪魅地對著男人開口,“倦,你不喝嗎?”
他要照顧著,哪敢喝多。
他手就要將手中的酒杯搶過來。
可喬以沫哪肯,一個躲閃,將酒杯護在懷中。
;“你搶我酒杯做什麼?”不悅地開口。
說完,還輕輕打了個嗝。
“沫沫,你喝多了。”冷倦耐心開口解釋道:“你乖乖把酒杯給我,我帶你去休息。”
早知道,他就不應該準備這些甜果酒了。
雖然知道有一點濃度,但是沒想到比普通的紅酒濃度還要高。
喬以沫捂住耳朵,不悅道:“你誰呀,這麼囉嗦。”
生臉蛋兒紅彤彤的,分明就是一副醉了的狀態。
可完全不承認,犟著脖子道:“我哪裏醉了?”
“我是你男人。”冷倦上前,一把將喬以沫抱在懷裏,“我帶你去休息,乖。”
喬以沫突然被人抱起來,整個人還是迷迷糊糊的狀態。
像一個可又正在睡中的小貓,地圈住男人的頸項,把熱騰騰的氣噴灑在他的臉上。
“你是我男人?”擡眸,眨了眨眼審視著他。
這句話,不是稱述句,而是疑問句。
冷倦頓時哭笑不得。
他輕嘆了聲,搖搖頭,“喝醉就翻臉不認人了。”
小渣!
“你胡說,我沒有喝醉,而且我沒有翻臉不認人,你本不是我的男人,我的男人不是這樣的。”
喬以沫的嗓音微啞,半瞇著眼睛,想掙扎,但是又掙扎不了。
“那是哪樣的?”男人搖了搖頭,哭笑不得。
“我男人沒你這麼帥。”喬以沫手在冷倦臉上了,忍不住輕嘆道:“你好帥。”
冷倦扯了扯角,心五味雜陳。
他這是自己綠自己嗎?
沒一會兒,懷中的生又咯吱咯吱笑了起來,手炫耀自己手指上的戒指,“你看看,我男人送給我的,好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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