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珵進房間,就看見劉臨一臉鐵青。
“蕭總。”
劉臨站起,朝他點了點頭。
“還沒招嗎?” 劉臨臉更難看了:“脾氣又臭又,好話壞話都說盡了,就是不開口,一直在求死。”
他和蕭俊平時接多,以前覺得他沉默老實,辦事利索,現在才發現人是真的犟,油鹽不進。
而且蕭俊父母親人都沒了,平時獨來獨往,連個朋友都沒有,人又不怕死,想威脅都不知道怎麼開口。
蕭珵聽完,目發沉:“你先出去,我來。”
劉臨松了口氣,離開房間。
蕭俊看著蕭珵朝自己走過來,一直平靜無波的面容閃出下意識的畏懼和恭敬。
這是二十多年養的習慣,改不了。
而且他打心底里都是畏懼蕭珵,敬佩蕭珵的。
“蕭總,你別問了,我不會說的。
這次是我對不起您,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不會反抗一下。”
蕭珵居高臨下看著他,眉眼淡淡:“其實你不說,我也大致能猜到一些。”
“能指使你的,應該是蕭家部人員,或者是和蕭家關系極近的人。”
蕭俊瞳孔一,怕自己泄更多,干脆閉上眼不說話。
這反應證明蕭珵說的是對的,范圍圈定了,人就容易找了。
“你別這麼張,我這次來不是來審你的。
能做到一隊的保鏢,基本上是不懼審問,意志力堅定的,狠的那套對你沒用,我就不費這個功夫了。”
蕭俊擰眉不解:“那您……” 話還沒說完,就見蕭珵俯,作極快地將他一直攥在手里的簪子了出來。
蕭俊本來就慘白的臉更白了,強撐著從床上起來,聲音艱:“蕭總,你不能拿走!” “為什麼?”蕭珵眉眼冰冷,眼底凝結著冰霜。
蕭俊了:“簪子沾了我的,已經臟了,就留給我吧。”
蕭珵聞言,冷笑:“你不配拿著沈瀾的東西。”
他說著就要離開,蕭俊目眥俱裂,瞪著蕭珵的背影,覺心臟被他活生生挖走了一塊。
“蕭總,我要見沈小姐,我想見一面,求求你,讓我見最后一面。”
蕭珵腳步未停,一臉暴戾地走出房間。
該死的蕭俊,竟然對沈瀾起了心思,不可原諒! 劉臨見他出來,手里握著那跡斑斑的簪子,眼神閃了閃。
“蕭總,他招了嗎?” 蕭珵搖頭,聲音厭惡:“他要死就讓他死。”
說完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劉臨知道他說的是氣話,蕭俊現在還不能死。
蕭珵回到沈瀾臥室,聽見浴室里傳來沙沙的水聲,那顆心才逐漸平靜了下來。
幾分鐘后,浴室門開了。
沈瀾披著浴袍走了出來,看到房間里的人,下意識驚呼一聲。
這些天習慣一個人住,乍一看到房間里有個男人,還真有些不適應。
“你事辦完了?” 沈瀾著微的長發,一張小臉如出水芙蓉,撲撲地著艷。
單薄的浴巾本遮不住絕好的材,修長的,纖細的腰,前凸后翹,隨著作在浴巾里若若現。
蕭珵眼睛都不知道往哪看,耳尖通紅。
沈瀾見狀挑挑眉,朝他走過去,看清楚他手里握的東西,臉上笑容瞬間消失了。
“你拿這個干什麼,快扔掉。”
沈瀾一看到這只簪子,就想到那大片的,胃里不是很舒服,但卻在可以忍的范圍。
這也算是歪打正著,治好了的暈癥。
“這是我從蕭俊手里拿的,他很抗拒。”
蕭珵眉眼沉郁:“他對你起了心思。”
沈瀾神不自在,尷尬道:“這件事我有錯,是我蓄意勾引在先。
我為了保全自己,用了人計,可我沒想到……” 只是想讓蕭俊心,拖延時間,沒想到蕭俊真的會喜歡。
沈瀾眼神復雜又古怪。
蕭珵嘆了口氣:“不是說了嗎,你沒錯。
這件事怎麼算錯都算不到你頭上,你是害者。”
可惡的是蕭俊。
“你太低估自己的魅力了。”
蕭珵眼神有些幽怨。
沈瀾是個寶藏,很多人都覬覦,作為擁有寶藏的人,蕭珵真是甜又苦惱。
沈瀾哼笑一聲,手放在浴巾結扣上,笑容嫵:“那你呢,我的魅力對你有影響嗎?” 蕭珵呼吸一,心口躁。
沈瀾給的那顆藥效果好像過了,面對這樣妖一樣的人,還是自己心的人,他做不到清心寡。
“藥效還沒解除嗎?” 蕭珵聽見了自己的聲音,嘶啞地不樣子。
沈瀾臉頰通紅,不敢和蕭珵對視。
這家伙眼神侵略太強了,讓沈瀾有種自己要被吃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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